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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趁他睡觉 偷偷画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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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转眼已是高二上学期,何姿始终保持着年级第一的好成绩,从未更改过,一高里路上走过的人大多都是认识她的,不仅仅是因为君喻的缘故,更是因为她出色的成绩和能力。

    学校组织的学科竞赛,省里乃至全国的竞赛,何姿都占了排名,校长嘴里提到最多的名字,众多老师眼里的尖子生。

    但她每每听了,也只是随耳一听,不去理会周围人投来的各种目光,仍能淡然自若地从小路上走过。

    乐宝儿评价她为极为淡定的学霸,淡泊名利,何姿乃神人也,不是一般人。

    能跟在这样的人旁边,乐宝儿也长了脸,变得神气十足。

    没课闲暇时,何姿喜欢泡在图书馆里,坐在窗边的阳光旁看着书,一坐就是好久,乐宝儿怕她哪天真的成了书呆子,那可怎么办?

    年初,傅施年去了美国,攻读博士学位,之后了无音信,没有再和谁联系过,媒体和报纸上消失了他的踪迹。

    君遥将君氏的一些产业逐渐交给君陌和君喻管理,两人各涉及不同的领域,发挥各自特长,君陌不曾杂志媒体上露过面,完全与媒体绝缘,君喻时常在报纸杂志上出现,照片刊登在各类封面上。

    何姿在电视上看见过君喻,西装领带坐在摄像机前,眉间清冷,接过记者抛来的一个又一个问题,总能匀速地回答出来,不紧不慢,话语紧密地找不出丝毫的漏洞,让人无缝可探,语言有理机智,见解独到,循序作着分析。

    偶尔碰到敏感或是触及到什么的话题,他也不躲不闪,和记者玩起了绕弯,自己总能保持在最清醒明了的状态。

    记者都说,和君喻问答,是得不到好处的,他不会让你得到任何有利的东西,反而会让你自己吃下闷亏。

    很多大型活动上基本上都能见到他的身影,活动紧凑忙碌得很,细细算起来,他可能连喝水的时间都很紧迫,君喻往往都是作为主办方的负责人,管理企划,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站在镁光灯下,接受着各种采访和掌声的人,这个君喻,她很陌生,和日日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个君喻,大不相同。

    这个君喻,是商业场上精明锐利的商人,为了名利而存在的,在精细的合约中抢夺着最大的利益。

    站在大众的眼中,他是瞩目的商界天才,事业得意,有着件件亮眼的事迹,可在这些的后面,是他背负的压力,或者还有某些不为人知的黑暗。

    处在生意场上,哪里做得到慈悲,对他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驰骋商场多年的生意人,哪个手里没沾染过什么?没有,是假的。

    这些,她理解。

    下午,安雅带她出去逛街,要给她买衣服,说是作为她升学的礼物,早早就说要买了,一直没空出时间,直到现在才腾出时间。

    在一家家名牌服饰店里逛着,安雅也了解了些女儿的喜好,挑了好几件衣服在她身上比划着,让她去试衣间试穿。

    试完,觉得合身漂亮,就让店员全都包了起来,看得出,她心情还算好。

    “妈,太浪费,衣橱里还有好多。”不光是家里的,还有天明园的,君喻派人定制了许多合她尺寸的衣服,方便她每次穿。

    安雅执意要给她买,“没事,你长大了,这两年长得快,衣服不合身也是有的。”

    见母亲这般,知道说什么都无效,也就任由着母亲的性子了。

    买了许多衣服,两人在商场里逛着,各色的名牌服饰店的橱窗看得人眼花缭乱,衣服款式都是当下最新款。

    安雅左右看着,扫视而过,偶尔进去店门看一看。

    忽然,在街头一家店的橱窗前停住了脚步,眼神专注地看着橱窗里的衣物,驻足看得时间久。

    何姿停下脚步,循着母亲的视线望去,那是一家卖婴幼儿衣物品的店。

    小小的衣服十分可爱,色彩多是浅色系,看着就觉得喜欢,透明的奶瓶摆放在洋娃娃身旁,绣了小花的鞋子一手就能掌握······

    婴幼儿的衣物品看着赏心悦目,仿佛眼界都能变得童趣起来,充满鲜亮的色彩。

    安雅的指尖触上橱窗,透过玻璃看着那些小孩的玩意,回忆地说道:“你小时候,妈妈做梦都想买一件这样漂亮的衣服给你穿,想象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可那时妈妈没钱,实在买不起,所以看着别的父母给孩子买时都羡慕得很,如今可以买好多这样的衣服了,你却已经长大了。”

    记得,那时她在橱窗前来回走了好多次好多次,做梦都想买来给她穿。

    这番话里,带着安雅的感叹,无奈和遗憾,感叹时光的流逝,无奈那些来不及实现的,遗憾那些再也弥补不了的。

    她能对母亲说什么?只能说些安慰的话语,“妈,都过去了,就算没有漂亮的衣服,我现在难道长得不好看吗?”

    可以想象的到,母亲那时的心情,连一件好看的衣服都不能为女儿买。

    安雅欣慰地点了点头,“好看,我女儿长得好看。”

    “以后您还会有小宝宝的,和君陌叔叔生一个不就好了,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好,你可以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安慰着母亲,嘴角是笑着的。

    安雅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眸角很不对劲,低沉了许多。

    何姿觉得奇怪,疑惑地问道:“怎么了,结婚也有两年了,生个孩子不好吗?”

    “妈妈有你就行了,看着你渐渐长大就心满意足了。”安雅即刻恢复如常,扫开了方才的异样,只是眸底的晦暗还依存些。

    “您不用在乎我的,我不会不高兴。”何姿以为母亲是在担心自己,所以才不生,她有了新家庭不该这样顾及着她的。

    安雅笑了笑,这笑里夹杂些其他成分,不太纯粹,“哪有这么容易?说生就生。”

    何姿想想也是,生孩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急不得一时。

    逛商场略作休息期间,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简讯发了出去,“多喝开水,少喝咖啡,勿忘吃饭。”

    收件人是君喻。

    显示的时间是:12:45,离中午时间相差得不是很远。

    君喻在工作忙碌期间,少不了会喝咖啡,咖啡比起茶来提神效果来得更快,只是会更伤身。

    他和她很像,两人一忙起来,就把吃饭其他统统抛在了脑后,全都顾不得了。

    以前,是他一直在督促着她吃饭,怕伤了她的胃,如今是她在督促着他吃饭,怕伤了他的身体,负荷太重。

    君喻收到简讯时,高层管理人员正在会议室开会,提心吊胆,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午饭未来得及吃。

    君喻是出了名的严格把关,一份计划书能挑出很多漏洞劣处,下手连熬几个晚上的辛苦成果,自以为满意,二话不说就会被他退回来,要求重新做。

    时常也会询问他们各自的意见想法,听后从不发表看法,令人捉摸不透喜怒。

    每次开会都是他们最难熬的时间,必须精益求精,凡事做到最好,半点马虎不得。

    但在君喻手下做事,又能学到很多东西,业绩每每飞速上升,奖金加倍,越过其他部门分公司。

    此时,正有一个主管在简单叙述着自己的报告,字字小心,生怕出错。

    桌上的手机震动,君喻打开刚发来的简讯,见了上面的信息,严肃的嘴角染了极淡的笑。

    桌旁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以为是自己产生了虚拟的幻觉,那眉间的疏冷仿佛都冲淡了不少。

    这次,君喻听了他简洁的叙述,没有再拿笔在指间旋转静默不语,大略地点了点头,随意翻看了一下刚才交上来的计划书,点了点头合上了,“就这样,散会吧。”

    是第一个起身离开座椅,走出会议室的。

    底下的人见了这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没睡醒,什么时候计划书在君喻手下变得这么好通过了,简单扫了一眼就通过了,简洁叙述还得到了君喻的点头,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君喻随行助理手里常端的咖啡,被换成了白开水。

    专用来提神的咖啡换成了白开水,不知道君喻会不会受得住,犯不犯困。

    转变太快。

    下午,何姿早早就告诉他不必亲自来接她回家,乐宝儿和她顺路一起,反正挺近,其实乐宝儿正好和她反方向,一点不顺路。

    他的一天太忙,太累,怎能再让他再来接她,若不这样说,他怎会放心。

    阳台上的几盘花被换了花盆,花期较长,所以看花的时间也被延长,她不定期松土浇水,不怎么施肥,觉得饱受阳光雨水微风滋润,适应力强,定是最好的天然的,所以无需施肥。

    好久没下雨,她按照不定时间段浇水,弯腰拎着喷壶,小心地抚摸着微小的花瓣。

    听见门关处的锁门声,知道是他回来了。

    君喻知道她在阳台,穿着拖鞋走向阳台,果然看见了正在弯腰浇水的她,白皙的手指摆弄着花枝。

    不说话,伸手从身后抱住了她,十指相扣抱得紧,脑袋搁放在她的肩膀处,闭着眼睛,鼻间满是属于她的温暖,这种感觉很好。

    何姿也不动,任由他双手抱着,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庞,两人的侧脸紧贴着。

    斜射的阳光包裹着两人,密不可分,画面唯美。

    他不说话,只是抱着她,她也不说话,只是被他抱着,这一刻,其他什么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彼此。

    “今晚想吃什么?”良久,他檀口轻启问道。

    她心疼他,回答道:“今晚我来做饭。”

    “你做?”他反问道。

    “嗯,想做。”她淡淡笑着,语声温和。

    “好,我有口福了。”他应允了。

    她去厨房做饭,君喻在沙发上等着。

    待她把饭都做好,要去叫他吃饭时,才发现君喻不知何时已在沙发上睡着了。

    何姿转身去卧室拿了一条薄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坐在地毯上,支着头静静看着他。

    君喻无论是醒着,还是在睡觉时,不可否认,长得都好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发现自己和他在一起已经有了些时间,但还是会常常看着他的脸出神发呆,总是少不了他的逗趣。

    她闲来无事,去找来了一张白纸和一根铅笔,盘腿坐在地毯上,对着他的脸拿铅笔画了起来,纸上的轮廓线条清晰明朗,淡淡的笔尖沙沙声听来很是静心。

    不时抬头看着他,不禁放慢了动作,生怕会因为笔尖的滑动弄醒他。

    一幅素描画没怎么用橡皮擦拭修整过,全是一次手工,承认画工不怎么样,但还是清晰地画下了他,与其说是跃然纸上,不如说从脑子里全然复制了下来罢了。

    他睡得熟,呼吸浅浅。

    纸上铅色的线条轮廓看起来很是爱不释手,看了好一会儿。

    最后,她居然看着画在地毯上睡了过去。

    深夜,是君喻醒来,抱起了她回卧室,颇有些无奈,说不得。

    被他抱起来时,何姿迷迷糊糊醒了,手里的画在胸前握得紧,“你醒来了?”

    “嗯。”他要是再不醒来,她估计就要在地毯上睡一宿了。

    他很庆幸,幸亏当初买了地毯铺在地上,这要是冷冰冰的地板,她睡了岂不要发烧生病了?

    “菜都烧好了,你还没吃饭呢。”她忽然又想了起来,喃喃道。

    “待会就吃。”抱她回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接触到柔软的床,何姿的睡意如潮水般涌来,眼皮越来越重,不觉什么,睡了过去。

    她似乎忘了一件什么东西。

    早上醒来时,她隐隐约约又猛地想了起来什么,赶忙在床上床下找了找,又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寻找,都不见踪影,纳闷那幅画究竟去哪了。

    “找什么呢?”见她来回走了好几次,君喻出声问道。

    她怎么肯说出口,忙摇了摇手,“没事,随便看看。”

    君喻弯起嘴角,不慌不忙,“那你接着看。”

    何姿找遍了每个角落,就是不见那幅画,看了看君喻,想起昨晚是他抱她回去睡觉的,脑子灵光一闪,“那个,君喻,你有没有看见一张白纸?”

    不得已,还是开口问了。

    “有吗,画的是什么,好像有看见过。”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看到,又好像没有看到过。

    何姿陡然亮了亮眼睛,“对,上面画了一个人。”

    “谁?”他接着问道。

    她不说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是趁着他睡觉时候偷偷画的。

    “不说?那我就没见过那张纸。”他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嘴角微漾。

    何姿赶忙跑到他面前,说了出来,“是你,画的是你,快把纸给我!”伸手问他要。

    君喻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画的是我,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不知道?”故意问道。

    “你睡觉时候偷偷画的。”她的嗓音压得低了,头垂得低低的。

    他的眉间很柔和,嘴角上扬,“那幅画我见了,不过现在是属于我的了,侵犯了我的肖像权,理应赔偿,就把这幅画给我了。”

    何姿无话说了,“那个,那是我······。”这人太狡猾,明明心里很清楚,还非把她弄得全盘托出才甘心。

    君喻牵着他的手走到卧室,看着床上的墙壁,“画得不错,正好当照片。”

    她这才看到了那幅画,不知何时被一个精美的金色相框装了起来,挂在床头上方,珍惜得很。

    从他的神色看得出,他是极喜欢这幅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