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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王莽的往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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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_85249“正如阁下所料,某确实不是这时代之人。只是前世记忆模糊,已不记得自己为何人,只记得那是一片黄沙大漠,和一个异常的光亮。莽还记得曾做过华夏那样的火车,和一群穿着绿色衣物的人一同迎着太阳西行。唉,好多事情都记不得了,但有些学识还能依稀记得,就如火车、轮船、还有华夏豪族所用的车具,只是莽不知其理,而未制得,另这汽油国境之内也是甚少,造之又有何用。莽还依稀记得母亲送行的样子,破败的车站,冒着黑烟的火车,母亲穿着补丁衣物上那枚红色的像章,其他的也都有些模糊”,说完王莽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泪。

    欧阳轩静静地听完,大致能判断出他来的年代,手指沾了了点酒在桌山画了一个mzd的头像像章,“可否是这样?”,王莽看完用有些见到鬼的表情看着欧阳轩,然后点点头。“你可记得上山下乡之词?”,王莽想了好久,才道:“依稀记得有这个词汇”。

    “轩较之你生活的年代要晚上五十余年,只是轩来源途径与你不同。而轩来时所学与你也是不同,所以治国理念上也是颇多差异,轩曾与军伍服役十数年,曾做过特种兵。如今轩的羽林大军皆是按当年特种兵和朕的学识所练”。

    王莽愣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你我即是来自同一个地方,还请夏王高抬贵手”。

    “不用我动手,你的江山在二十年内也会不保。如若轩执行武帝承诺,恐怕你王氏一族早已灰飞烟灭。你所开创的所谓繁华盛世,也不过是徒有虚表尔”。

    王莽看着不远处的帝陵,发呆了好一会儿,欧阳轩依旧在那里自斟自饮。“莽不过是想实现黄帝盛世尔,造福一方百姓”。

    “你错就错在不该学儒,更不该相信儒生。除了阿谀奉承,写些华丽之词外,还能有什么作用?儒学讲究上下尊卑,与你的人人平等之制矛盾颇深。另儒家重师道传承,自会形成世家门阀,儒学只重传道,而轻恶罚,人学之易入歧途,尤以急功近利为上。求学只为官场之用,必生祸乱。没有精神层面上对恶行惩罚的道学,只会让学之者,以学识做器胡作非为,如今汉室之乱不是因此乎?你口中讲着仁义道德,干的确实劳民之事,朕说得可对否?”

    “儒家大学,岂是如此简单?差之远矣,黄帝盛世才是我辈奋斗之目标。人人以德养身,以仁治事,以义为则,以礼歹人,以智识人,以信行事。如此盛世岂不是我等共同夙愿?”王莽及时反驳道。

    对于这个狡辩,欧阳轩有万种理由反驳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这些也只能培养一些愚人尔,即使言行不一致,又将如何?”

    “只能曰其失德......”说到这里王莽停下了,他隐约感觉到其中有些东西在自己的记忆力逐渐恢复。因为他看到欧阳轩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原始gczy。

    “今日话即到这里,如若谈及国家大事,可与使节知会朝廷。今日朕就送你一句话:人生而平等,以利活与世,无利则归原始。有利才有社会,利益促进社会进步,需引利导与正途,方是上策”。

    说完一挥手,上来两名羽林侍卫,在王莽和汉庭侍卫的注视下,收拾好桌椅,仅为不大的一个方形金属盒子,装入背囊之中。欧阳轩带着人转身向阳陵大门走去,欧阳轩头也没回的说道:“巨君兄,你我还会再见,后会有期”。

    王莽看着欧阳轩远去的背影,也是百感交集,高声道:“当年和莽一同穿过那道白光的还有一人,乃是一*,还望贤弟早日寻道,待莽问声好”。欧阳轩再也没回头,只是扬手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在欧阳轩的心中,那个人早已在他的认知当中,一个和王莽一样急功近利者。

    欧阳轩一行进入终南山,通过密道回到基地,于夜间欧阳轩巡视了一圈太行山,欧阳轩选了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打算建一个基地,作为未来战争的后勤保障基地。

    当回到大宛时,通传侍卫递给欧阳轩一封密信,这封信是王莽写的,无外乎就是请求欧阳轩不要轻易发兵助汉,给他二十年的时间。欧阳轩看完也只是微微一笑罢了,按现在汉地的乱象,用不上几年就将天下大乱。按照史载,关中地区将会有大旱,欧阳轩下令国内准备了海量的粮食储存与陈仓和高平。若不是有景帝的知遇之恩和武帝所托,欧阳轩真有拿下汉地的想法,为国人立信,就要从自己做起。

    回到大宛欧阳轩也没闲着,一直关注着西部四州,一直也没有任何消息。如今四岁的欧阳桂很粘人,除了白狼外,只要欧阳轩回来,就会绕着身边带着别克和古丽在身前转悠。如今赵堰因为要和欧阳轩安排的羽林侍卫学习,空闲之余也会带着欧阳桂到处玩耍,一大一小两个人配合得也是相当默契,太叔萱如今在欧阳桂眼中已经下降到了第四位,第一位的就是别克和古丽,第二位是欧阳轩,第三位是赵堰,第四位才是太叔萱。这让太叔萱极为苦恼,天天在欧阳轩面前说这个小家伙的坏话。

    欧阳轩看着欧阳桂骑着古丽和骑着别克的赵堰在院中草坪上玩耍,“缘分天定,此话诚不我欺”。

    回身搂住还在撅着嘴生气的太叔萱说道:“你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人生轮回之理,朕早已与你讲过。你就不要在参合了,随他们去吧。待天在冷些,朕处理完这里的诸事,咱们就去东阳。铎儿也是不小了,该去看看了”。

    “不好,我还是喜欢这里。一年四季分明才是惬意之事,海鲜嘛,可以以后再吃”。欧阳听太叔萱任性的说完,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大宛的冬季来得很快,几乎是一夜之间,大雪扑天而至。别克和古丽更喜欢这种大雪漫天的寒冷环境,在大雪刚刚飘落之时,在欧阳轩身边来回蹭了几下,扬起头看着行宫的大门。对于两个家伙这个习惯,百多年来欧阳轩太了解了。让侍卫打开宫门,两个家伙也不管在欧阳轩肩头大呼小叫的欧阳桂,消失在了雪雾之中。

    欧阳轩不担心它们会伤人,或者被别人伤害,这方圆三百里的牧民几乎都认识这两只神兽,雪天之中,两个家伙玩累了都会到最近的牧民家呆上一会儿。这场雪下了整整三天,三天里别克和古丽一直没有回来,大雪封了山路,但是欧阳桂可是不干了,在小家伙一再催促下,在大雪刚停的夜里,欧阳轩派出了一艘飞碟进入山中搜索。连续搜索了五天,才在深山一处谷地找到了别克和古丽,还有一个已经快要冻僵的中年人,是别克和古丽用自己的毛皮和抓捕的猎物救了这个人一命。

    等羽林侍卫将这个已经处于昏迷中的人抬下飞碟时,已是八天后的凌晨。这个人经侍卫和周边牧民辨认不是这里之人,经过欧阳轩精心检查,这个人不只是被冻伤,还伴有其他疾病,尤其是肺部有明显的湿罗音,体温持续性偏高,皮肤上布满出血点。欧阳轩赶紧将此人置于一处的屋室,将华夏目前最好的几种消炎药全部用上。

    与第三天此人方才醒转,欧阳轩没有让人轻易进入屋子,这个时代普通感冒很容易要了人命,不管是不是传染病还是保险点好。

    “你是哪里人士?为何与冬季在山中?”

    那个人看了欧阳轩半天,才缓缓说道:“在下兴州恒土郡(阿富汗西部)人氏,走商时为强人所掠,与这五百里外山洞关押,有武士把守洞口,每日与些老鼠为伴,初时关押有百余人,到某逃出时,仅剩三十余人。某也是趁武士轮换之机与三人与洞中逃脱,路上其他二人相继病故,只余某独自跑进这大山之中,幸得恩公相救”。

    欧阳轩又为其做了一番检查,见已无大碍,才继续问道:“你可知这些武士何来?”

    “这个在下实是不知,听其口音,应不是我华夏之人”。

    “你可知那个山洞方位?”

    “出于逃命,一时也是不知方位如何。只知其洞前有一河流,洞在一处山崖之下。某逃出洞后向着东北方逃遁,有牧道相同,与三日后到得大山脚下,一人高热咳嗽口鼻出血病故。沿牧道进山之后,两日后另一人同样症因病故。某遁入山中,以偷捕羊只为活,遇有大雪,昏厥于路边。才幸得恩公相救,得以存活”。

    听他说完,欧阳轩也基本能大致判断出那个山洞的所在方位。这个人所患应是鼠疫,自从欧阳轩从长安回来,陆续接到了有牧民感染鼠疫的报告。因为华夏官府有特效的治疗药物,才没有引起大的疫情,不然一场鼠疫足以灭了华夏。为了防止其他烈性传染病的爆发,华夏已经开始了全民接种牛痘,同时在华夏大学医学院开始研发流感、脊髓灰质炎、麻风、天花等疫苗,牛痘也只是应急接种。

    欧阳轩没有再问其他,而是嘱咐了其安心静养。出了屋子,彻底消了一下毒。命人将别克和古丽关在单独的院落,为刚刚和白狼玩耍的欧阳桂服用了一些消炎药物,喝了一杯满是霰能量的水。

    “陛下这是怎么了?”太叔萱不解的问道。

    “有人想在兴州制造瘟疫,看来朕的对手手段有些卑劣”。

    太叔萱听完,躲的远远的说道:“陛下还是不要亲临的好,这要是招惹上瘟疫,可是国之大难”。

    “哈哈,这个放心,朕早就防着了。各级官府都有特效药物,只要措施得当,定不会引起大难”。这个不是欧阳轩突发奇想而来,欧阳轩曾看过一些史书上,在关中曾有过新莽时期瘟疫的记载,影响到羌地,为了防范瘟疫,欧阳轩才在各级官府备了应对瘟疫的特效药物和一套制度。这也是为什么兴州虽有鼠疫发生,但并未流行开来。

    根据那个病人的描述,欧阳轩与夜里带着五十名侍卫坐飞碟前往那个山洞,经过反复搜寻,欧阳轩找到了两具早已冻硬的尸首,命人将尸首妥善处理后,继续沿着他们可能的路线,很轻松的找到了那个严密把守的山洞。经过短暂的战斗,洞外值守的百余人除两个两个头领外,余者尽被斩杀。在洞里找到了十多名半死不活的病人,经过简单的处理,给他们服了药物,一把火将山洞里外烧了个干净。这里距行宫五百里,离最近的县城也有二百里,欧阳轩连夜派人前往县城请驻军派人过来,同时欧阳轩又和白狼队联系上,让他们过来处理余下的事宜。根据刚才打斗和初步审讯头目分析,这伙人就是消失不见的游侠。

    直到用飞碟将白狼队接来,欧阳轩才经过消毒程序后,上了飞碟回到行宫。别克和古丽一次随意的雪中上山,居然牵出了这样一宗事,欧阳轩甚是高兴,特意为为它们两个烤了两只羊,作为奖励。可是羊刚烤好,就在欧阳轩转身功夫,两只香气扑鼻的烤全羊已不见踪影,远远地欧阳轩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闪身进了屋内。

    “娘,慢点吃,给别克和古丽留点”。

    “傻丫头,你父皇烧制的东西,可得快些吃。不然你父皇就不会再做了,快些吃,现在你父皇应该正烧制下一轮呢”。

    “娘,这样不好吧,我们岂不是成了父皇口中的吃货”。

    “管他呢,饱足口腹之欲再说。还是这乳羊好吃”。

    “好吧,真是好吃。一会儿让父皇再多烤两只,我要给堰哥哥送去”。

    “你个吃里扒外的,有了情郎忘了娘”。太叔萱用油渍麻花的手指头戳了一下欧阳桂的额头,接着对手中的烤乳羊下工夫。

    “娘,什么时候教我功夫?父皇说你功夫甚高”。

    “等你在大点的,现在骨头还太嫩。那可是苦差事”。

    “我要是有父皇和娘一半的功夫,我就和堰哥哥驰骋沙场去”。

    “唉,真是如你父皇所说,前世的孽缘。待春日,让你父皇带着咱们去你汤沐封地去看看,那里可是新州最丰美富饶之处”。

    正如太叔萱所料,欧阳轩不得已又烤了四只乳羊,欧阳桂除了继承了太叔萱的容貌,也同样继承了吃货的特性。正烤着时,通传侍卫递上来一封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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