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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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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本色作怪,他的身子蹦紧了!别听到“花王子”的这个外号就以为汪海涛是个花花公子,他其实是个纯情男,又因为十年来要避免花边新闻太负面,他深居简出,被保护得很好,而且忙死了,根本没时间交女朋友,报章杂志的报导未必都是真的,或者说都是子虚乌有的多。

    他看到蒋佩珠如此胆大的表演,呆呆的僵硬了!胸膛高低地起伏着,就在眼前春色无边的蒋佩珠快要走到他的面前时,他伸手“拍”的一声按息了灯光。

    “为什么要关灯?”蒋佩珠娇媚的声音在黑暗里娇嗔地传出,却不见他来抱她。于是,只一忽儿的时间,床头的小灯亮了,是蒋佩珠打开的。顿时,她坐在床上斜摆着的姿态更加妖艳撩人!

    灯光暗彩之中,朦胧的景色更加风姿绰约!生涩却情浓的蒋佩珠虽然毫无实践的经验,但她肌肤如雪,莹白生辉!那美丽无瑕的胴体正波浪起伏。胸前的高耸胞满,如樱桃成熟时,香艳四溢。她还生怕吸引不了汪海涛,以为汪海涛深谙此中之术。

    事实上却是,汪海涛一直在吞口水,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却没有动作,因为他有点不知所措,热血上涌,想扑上去,他感觉自己在看到她成熟的胴体时,自已瞬间生理上的变化,男人变成狼人原来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蒋佩珠还以为自己没有吸引到他,他拍了很多戏,床上的浅戏也拍过,还拍得非常老练。他在那呆着,让她以为自己没有魅力,于是便学着看过的A片镜头,摆弄些风骚的姿态,卖力地发出一些妖妖的呻吟:“嗯——啊——”

    汪海涛被浑身的欲火燃烧着,就象他那一头红发一样,快要火光四起了!他低吼了一句:“骚女人,那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他冲上去粗鲁地把她推倒在床上,但是,一旦吻上了,他履上她的身体,封住她的红唇的那一刻起,动作却突然间变得温柔了!握住一手难以掌握的绵绵时,手的力度也变得恰到好处,揉捻着上面那棵红玫时,夹带着一丝丝的巧劲——

    “啊——嗯——”这回不用假装扮演,蒋佩珠就发出了碎碎的嘤咛,不可抑制的吟哦.她已经将近二十六岁了,早就是成熟的女人,这些年来每每想着心上人早就情欲难分。此刻真的被自己渴望已久的男人抚摸亲吻着,阵阵酥麻的快感象烈酒一样醉人:“小涛涛,我爱你!你爱我吗?”趁着他的唇攻向她的锁骨处,一直向下时,她含糊地呓语着。

    “爱!当然爱!我爱死你了!”血脉喷张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哪里还会不说爱?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最后剩下的小裤裤是蒋佩珠帮他扯掉的。

    脱光了衣服的他裸露出一身性感的腰身,强健的体魄让突然睁大眼睛的蒋佩珠惊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他的两腿之间,“啊!”的一声愕然大叫,却又掩住了口。汪海涛已经充满了血丝的双眸却也盯着她的两腿之间,邪恶的手将她的两腿分开,问道:“你怕了?”“不!不怕!”于是,他的一只手盖上去,在上面揉捻着。她扭动着腰身,渐渐地将身子弓起,口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之声。

    突然,他一个挺身,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蒋佩珠大叫着:“痛!这么痛!你会还是不会啊?”她猛然地用手撑着,想坐起身来了,用力要推开他,皱着眉头怒骂道,“你快快出去!我不要了,没想到做起来是这样的,我等了十年,原来你这么粗野,我不要了,一点也不好受。这么痛!”

    “我哪里粗野了?女人,拜托!有点知识好不好?”汪海涛这时候哪里放得开她,又把她压下去,却一动也不敢动了,望着被他压在身下正幼稚地大发娇嗔的女人,柔声哄着她:“女人,你安静点,等一会会就不会痛了,你没知识啊。我亲亲你!宝贝。”

    “可是,呜呜!真的好痛!你有没有经验啊?”蒋佩珠被他重新抱着细细碎碎地亲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所到之处又开始象电流一样麻醉了她的神经,刚才的痛感仿佛之间添上了新的异样情绪,好象挑起了不一样的感官刺激。一点火辣辣的痛再加上突然而来的愉悦麻电,令人酥软无力,不想退出,只想更多。

    “你现在是嫌我没经验么?早知道我先找个女人试过先。”汪海涛用力地咬了一下她胸前的红玫。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为我守身如玉么?”身下的蒋佩珠领会到这一点,惊喜交加,又被他在身上开始用力,不由得爱娇地挺起身来,愉悦之情早就盖过了刚才的痛感。

    “不然呢?你以为我叫花王子就真是花?我有洁癖的.”他轻咬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我也是,我只爱你一个。”呜!她真的感动嘛,男人要守身如玉可不容易啊!尤其汪海涛是令无数少女倾心的花王子。但她的小涛涛居然为她守身如玉,这太难得了啊!不枉她追他十年嘛。

    “我知道。”他的声音越来越粗哑,但也越来越性感迷人。

    “原来你也只爱我一个,谢谢!我十年前就知道你将来一定是我的男人。”她忘记了自己有多担心,现在好象都踏实了,说说大话没关系。

    “这么自信,还逼什么婚?”揶榆而又邪恶的声音,还带着很重的喘息。

    “人家哪有?啊!不然你现在退出去啊。”红唇微张,娇喘微微地,说说吧?你要是敢现在退出?谁不放过谁?

    “女人真多话!是我不够用力么?”他说着再也不象刚才一样怜香惜玉,把力气都用在腰上。然后,是一室的粗喘和低叫,一种特别的香味在房间里越来越浓,情人间的爱语夹杂着儿童不宜观看的镜头充斥着整个空间。

    灯影迷朦,映照着一室淤泥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