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之嫡高一筹(全本) > 重生之嫡高一筹(全本)_分节阅读_145

重生之嫡高一筹(全本)_分节阅读_145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7.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府因此开始大张旗鼓地筹备婚事。

    这一晚,萧晨述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了卫玄默的书房。

    卫玄默见到她,并无意外,“宅子打理妥当了?”

    “还没。”萧晨述自认不是这块料,“明日去和昔昭借两个人,我实在是头疼。”

    卫玄默颔首、落座,“早该如此。”

    萧晨述拿起酒杯来,又放下,“实在不行的话,我也成亲算了。”

    “也好。”

    “等你是等不到了吧?”萧晨述显得可怜巴巴的,“可怜我这些年……”

    “你闭嘴、闭嘴!”卫玄默明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受不了她这一点,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扯,算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辜负了她的薄情郎。

    看到他生气,萧晨述就笑了起来,“万一我成亲的话,你多给我备些嫁妆。”

    “嗯,只当嫁女儿了。”

    萧晨述被气得将手里的酒杯丢了过去。

    卫玄默抬手接住,哈哈笑了起来。

    萧晨述没奈何地扯扯嘴角,“你有什么好?整日里跟个大爷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别人凭什么这么伺候你?我还想找个人这么伺候我呢!”

    卫玄默仍是笑,“说的不就是么?”

    “原来以为,几个男人数你好,现在再看,数你不是东西!”萧晨述站起身,“再会。”

    “不送。”卫玄默看着她身影出了门,笑意好半晌才消散。

    ——

    卫昔昤留在公主府,只几日便腻烦了,回到了卫府,心里总是放不下瑜哥儿,每日晚间前去告知卫玄默和许氏,要两人允许自己白日里前去将军府,总是啰啰嗦嗦说上半晌才切入正题。

    不过三两日,卫玄默就嫌她烦了,大手一挥:“去你大姐那里住上一段时日便是,不要每日来回跑了,也不需日日前来通禀了,让人看着就心烦!”

    卫昔昤是正中下怀,喜滋滋称是。

    许氏在一旁失笑不已,笑卫玄默竟看不出小女儿这几日都是故意热他烦。想着昔昤去将军府住着也好,自己每日忙于筹备昔晧的婚事,也实在是没精神照看她。

    卫昔昭对此是满心高兴,亲自张罗着收拾出一个小院儿,让卫昔昤安心住下。

    卫昔昤回卫府的时候,萧龙泽也不曾上门去,住到将军府当日,他就寻了过去。一大一小聚在一处,或是作画或是对弈,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卫昔昭一有空就过去凑趣,或是看看两个人的画,觉得好的就强行带回房里挂起来,偶尔手边无事,便坐下来与萧龙泽对弈一局两局。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觉出府中人多的好处来。

    而萧龙渄那边,身体是每况愈下,众臣早朝时有空等一场的时候,这般情形久了,他便改为十日一早朝。

    是因此,季青城得了闲,留在房里的时候越来越多。难得这般光景,他的妻子在他跟前的时候却还如往常,想起来就陪他坐坐,给他沏一杯清茶,想不起来就让丫鬟服侍着,自顾自留在卫昔昤房里。

    那日他在房里坐着,觉得墙上挂的东西多了不少,细看之下,不乏出自萧龙泽之手,便是蹙眉。之后又漫步至卫昔昤院外,远远见到卫昔昭正与萧龙泽对弈,卫昔昤和瑜哥儿在一旁观看。

    怪不得连他都懒得理了。

    回到房里,更觉得那些画碍眼,一张张扯了下来,丢进字纸篓里。之后吩咐丫鬟,将夫人请回来。

    丫鬟看出端倪,知道将军心里有些火气,却不知道如何告诉夫人。总不能说是将军吃醋了您得小心些吧?

    卫昔昭不明所以,进门来落座,问道:“什么事?”

    季青城命人设棋局,“没事,下棋。”

    卫昔昭心里就有点不高兴,在那边与萧龙泽下棋到了一半,眼看着就分出胜负了,他却捣乱,将她请了回来,原以为是有什么事呢,原来也是下棋。

    “同是下棋,我如果赢了楚王,能赚一百两银子呢。和你……就算赢一万两,也是自家的银子,没个意思。”她一面嘀咕着,一面不情愿地拿起棋子。

    季青城温声道:“不想下棋,想做什么?说来听听。”

    卫昔昭眼睛一亮,“去莲湖泛舟可好?”

    季青城没兴趣,“太热。”

    “去街头找找乐子?”

    “太乱。”

    卫昔昭又想了半晌,拍手笑道:“楚王的随从说他们府中新养了几尾稀奇的鱼儿,我们去看看?”

    季青城没好气:“幼稚。”

    卫昔昭被打击了,丢下了棋子,“无趣。”之后转身,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从卫昔昤手里抢来的画不见了,就问丫鬟,“那几张画呢?谁不经我同意就取下了?”

    丫鬟不敢答话,只是眼角瞥过季青城。

    卫昔昭找了一遍,最终从字纸篓里捡了出来,见有两张已经被扯坏了,气得不行,心里咬牙切齿地想抓破他的脸。

    “过来。”季青城走进东次间,指了指一把椅子,“陪我坐坐可好?”

    卫昔昭面无表情,取过一册古籍,坐下翻看。

    季青城心生笑意,不时扫她一眼。

    卫昔昭嘀咕道:“也不知是哪个说的,说那是他的好友,他信得过好友的人品,今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魔。”

    季青城慢悠悠回道:“的确是中了魔,我在家中,你却不在眼前,真正六神无主。”

    卫昔昭抬眼瞪着他。

    他稳稳接住她视线,目光平宁。

    “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只是爱妻心切。”被忽略的滋味,他无法淡然以对。

    一个爱字,让卫昔昭神色一滞。吃醋吃得这么平静,着实让她无从应对。过了好半晌才又抱怨:“豁出脸面去,和昔昤抢了几幅画,就被你给毁了,可气。”

    季青城却道:“这倒是小事,只是怕你觉得这日子已经无甚乐趣。”

    “若是真觉无甚乐趣,又该如何?”

    “那便陪着你泛舟湖上、游走市井。”说着,季青城眉峰轻挑,“这日子果真无趣?”

    卫昔昭打心底里笑出来,“当真是无趣,你总是欺负人,不声不响地就让我吃亏。”之后站起身来,“画你要赔给我,何时完璧归赵何时我才理你。”之后去了瑜哥儿房里。

    她无视夫君的存在,最后还是他的不是,和这女子是没道理好讲了。那又能如何,也只有命人把画拿给萧龙泽,请他再画一遍。

    萧龙泽不答应。

    季青城也爽快,当即让丫鬟请萧龙泽回府,日后也不必再来将军府做客了。萧龙泽这才没好气地答应了。

    丫鬟得出的结论是:将军和夫人,就没一个讲理的。

    飞雨则为此开始猜想,萧龙泽之前在公主府、如今在将军府,真正要见的是卫昔昭还是卫昔昤。前者,是有夫之妇,且是他好友的发妻,只要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动那份心思;而后者,年岁又太小……思来想去,还真是看不分明。可若说萧龙泽心里一点点别的念头都没有,还是说不过去——身为王爷,又不是没事好做,为何要将大把时间消磨在这种事情上?

    对于这回事,季青城比飞雨想得更多,也就更加百思不得其解,而心里每每不痛快,亦是因为那番猜测。

    卫昔昭在瑜哥儿房里,一本正经地和季青城较真儿,不看到与先前一般无二的画,就不回寝室住。当晚,若无其事地沐浴之后,歇在了瑜哥儿住的东厢房里。

    季青城没办法,只得亲自过去叫她。

    卫昔昭动也不动,把玩着正在熟睡的瑜哥儿的小手,不理他。

    季青城索性抱起她就走。

    卫昔昭急道:“你、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手没好气地捶打着他胸膛。

    季青城不以为意地笑,“你闹了这许久,我哪里还有脸面?”

    卫昔昭失语,又因为出了房间,把脸埋在他怀里,直到被放到床上,才气得瞪了他一眼,翻身向里。

    “你喜欢画,我日后每日给你画一幅,怎样?”季青城一面宽衣卧到床上,一面哄着她,“好歹也是将军夫人了,又贵为公主,你抢小孩子家的东西,传出去多不好听。”

    开始胡搅理了。卫昔昭气哼哼地腹诽着。

    季青城板过她身形,“不是要孩子么?各居一室怎能如愿?”

    就快开始胡说八道了。卫昔昭强忍着笑,“我不要了。”

    季青城语声中带着融融暖意,“我要,只你一个气着我,还是闷了些。”

    卫昔昭实在忍不住了,笑了起来,“胡说,分明是你气我。”

    季青城也笑,“一样,只我一个气着你,还是太清闲。”说着,热切地纠缠上来。

    “将军。”

    裴孤鸿的语声在厅堂门外响起。

    季青城便拧了眉,“什么事?”

    “属下能否回府了?”裴孤鸿显得可怜兮兮的。

    卫昔昭笑意更浓。对这个妹夫,夫妻二人平日都是有意和他板着脸拉开距离,怕一旦熟络起来,之前一切又会前功尽弃。此时,她觉得有些不落忍,低声道:“你好好说话,让他早些回去吧。”

    季青城眉宇这才平和下来,“回去吧。”

    “是。”

    之后,季青城看着身下的人儿,“不生气了?”

    “怎么会呢?”卫昔昭故作严肃地看着他,“你害得我要被下人议论,颜面尽失,你说说,你怎么补偿我?”

    季青城道:“日后我服侍你衣食起居,我帮你带瑜哥儿,府中诸事也由我来打理。”

    那样子,估计府里不出三日就全乱了。卫昔昭笑得眉目弯弯,宛若新月,“就会胡扯。”

    “是你体谅我。”季青城的亲吻绵长热切。

    她的纤长手指扣在他肩头,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涌动的**宛若夏日流火,汹涌灼热。

    很多时候,她无法将外人面前的季青城与她的夫君联系在一起,亦是因此,愈发深爱这男子。

    杀人于瞬息间的男子,在她面前总是没有一点锋芒,从不愿、不让她看到血腥死亡。

    即便明了,她曾经历过,却还是要避免,避免给她增加一点点这种阴影。

    是是非非之后,终于明白,这是她离不开、始终能够甘愿的男子。

    再没有这样一个男子,心里的一根弦与她相连。再没有这样一个男子,放下虚无缥缈的一切,心思投注在她身上。为她狠,也愿意在她面前低头。

    越来越把他当做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