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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长公主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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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太叔渊的父亲阵亡之后,按照功勋制度,其子太叔渊晋升子爵,享受功勋之后的待遇。与大学念书之时结识欧阳茜,互生情愫,大学毕业后太叔渊去了兵工厂做了一名技术工程师,官至兵部军工事曹(四品职官),本欲向皇室提出迎娶欧阳茜。六年前,也就是在欧阳轩第二次退位后的三年,即公元前七年,鲜卑人趁欧阳轩退位之机,欧阳旦又忽略了鲜卑人的野心,对其也就放松了警惕,不停地骚扰周边县郡,导致辽河上游地区民不聊生,欧阳旦本欲出兵征缴,但朝中几名鲜卑族裔官员据理力争,以死相挟,反对对鲜卑人起刀兵,最后经这几名官员的以死劝谏,在性格上有些懦弱的欧阳旦同意了采用汉匈之间通婚的方式,以缓解鲜卑和华夏的矛盾。

    最后选来选去,只有欧阳茜最合适,欧阳旦在未经内阁讨论即着手准备于鲜卑人通婚之事。当欧阳茜知道时已是临出发之际,曾以死相挟,但都以失败告终。

    太叔渊知道此事时,送婚队伍已出京城百里。情急之下,从兵工厂兵器库中拿出一把实验型的步枪,匆匆追赶队伍。在涿州北追上送亲队伍,用枪威胁逼停送亲队伍,枪杀了一名送亲的鲜卑官员,带着欧阳茜四处逃亡,最远曾去过克州(今新西兰)。但华夏国强大的刑事追踪能力,最后将正欲逃亡汉地的太叔渊与欧阳茜抓获。押送夏谷,经法院审判,最后太叔渊判斩立决。欧阳茜则是革除宗籍,流放束州。因此事未经内阁,所以在大宛深山的欧阳轩并不知情。在太叔渊即将行刑问斩之际,恰巧被路过刑场接替彭飞主政门下省的周安碰见,经询问缘由。下令刀下留人,召集了当时在朝中的令狐彰、扈潭和朝中任职的羽林官员,联名向欧阳旦进谏。在羽林官员强大的压力下,欧阳旦被迫妥协。赦免了太叔渊和已经流放束州饱受艰苦的欧阳茜,将太叔渊革去爵位官职品阶,欧阳茜依旧没能恢复宗籍。又在周安等人的安排下两人进入华夏大学教书,在此事半年后,由周安做媒人,令狐彰做证婚人,二人正式成亲,如今太叔渊在华夏大学化学系任主任之职,欧阳茜在书画系任职。

    因怕国家再次因此事陷入动荡,在太叔渊和欧阳茜的请求之下,令狐彰、周安等人就将此事压了下来,未报欧阳轩,因为他们更了解欧阳轩的脾气秉性,一旦要是让欧阳轩知道此事,欧阳旦帝位难保不说,正处在国力上升当口上国家也会再次陷入一种政治动荡。

    如今此事已过去五年,但是太叔渊拦亲之事已被民间广为流传,成为一段佳话。甚至被搬上了戏剧舞台,名曰《迎凤拦亲架》,将太叔渊描绘成了一个刚毅勇武的功臣之后,为国不受屈辱,拦送亲车架,与皇帝的追兵周旋,最后在丞相帮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几年中欧阳旦也渐渐淡化了此事。这次欧阳轩回京,也让皇后通知欧阳茜参加仪式。

    欧阳轩听完二人讲述,没有过多的表情,现今国家稳定是第一位的,总不能因为这事再废了一个有所为的皇帝。能忍痛将自己女儿嫁入胡人之族,足见其为国之心。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轩说道:“太叔公子所做之事,朕甚是赞同。当今皇帝也是为国为民,不曾上得军阵,自是不知国武之强。你二人之事,朕替你们做主。换上礼服,稍后与朕前往共赴国宴。这个国家即是朕所立,朕说些话还是有人听得”。

    “陛下,草民之事,焉敢劳烦圣皇。况且渊与茜儿更喜欢如今平民生活,每日里教书育人,书画作乐,也是一种福分”。

    “说到这书画,茜儿之功甚高与朕。不知师从何人?”。

    “回祖宗,茜儿自幼与母后习得绘画之术。后在大学之中,师从汉地之人司马伯相”。

    “此人朕未曾听过,是何来历?”。

    “此人先祖乃是汉地诗赋大家,司马相如,自幼钻研祖上所留画作,练得一手好画艺”。太叔渊连忙补充道。

    “哈哈,原来是司马相如后人,不日朕去拜会拜会。朕当年力邀司马相如来华授术教学,不曾想,吃不得北地之苦。而未成行,病死于荒村小镇”。

    “大哥,莫要说些无关之事。萱儿这还有一幅陛下赐赠之画,不想过目一下”。不甘被冷落的太叔萱赶紧插话道。说完从袖笼中小心的拿出那个漆木盒子,有意在欧阳茜面前显摆一下,打开盒子,将卷轴徐徐摊开,一脸得意之相。

    欧阳轩在旁只是笑而不语,太叔渊倒是有些好奇,和欧阳茜一同立在书案旁边,看着徐徐展开的画作。这幅画,欧阳轩用的是写实与写意相结合,自然是不凡之品。欧阳茜眼中放着精光,盯着每一寸展开的画作。对于专业人士而言,碰到自己喜爱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放过。看样子似有话说,却又不好开口。

    太叔萱一脸的得意之相,时不时的还摸摸腰上的两把短刀。“小妹,你看这画.......”。欧阳茜有些很难为情的开口说道。

    欧阳轩用眼神示意太叔萱做个顺水人情,太叔萱哪里肯干。欧阳茜碍于面子也不好在讨要,只是很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欧阳轩这才从座位上走下来,来到书案前,看看那幅画,对着欧阳茜说道:“既然茜儿如此喜欢,那朕带萱儿做个主,就送与你”。

    “不干,这可是陛下送给萱儿的,这可不行”。太叔萱拉着欧阳轩的胳膊撒娇说道,其实也是一种显摆而已。

    “你只是略通画作,此画在爱画之人手中方能体现其价值,在你手中不过是玩物而已。朕那里还有许多,随你挑选。可否如意?”。

    “这可是陛下许诺的,萱儿可当真了”。

    “哈哈,朕何时失过言。朕的书房,你都能行走自如。那些画卷随你挑选,朕再给你题字即是”。

    “嗯,那好吧,我就相中陛下那幅《狼凤山舞图》,给萱儿留着”。“就知道你看过,那可是朕的镇箱之宝。好吧,朕就将那幅画送与你,可要善待之”。“嘿嘿,谢陛下,如今那幅画已是本姑娘的了,就委托陛下代为保管几日”,太叔萱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

    “小妹不得无礼,岂能与陛下如此言谈”。“哈哈,无妨,都是自家人。何来大小上下之别,若单论年岁,朕要长上你们百五十,若论容颜,真可要比诸位还要小些”。

    “陛下所言差矣,我华人多自汉地而来,一直秉承周礼,上下尊卑,长幼有序乃是族人传统。岂可废止”。

    “太叔先生谬矣,朕自立国之始,就已摒弃荒诞之礼,废儒重法尊道,提墨携兵。以后莫要言及汉家酸腐儒士之言,尊老是为功者立,尊上是为礼而制。礼只为外人道,与内不必拘泥与此。若不然朕当年也不会在身体康健之时两次让位”。

    “陛下所言渊深领其意,以后断然不会言及”。

    “快些去准备,与朕一同前往赴宴”。欧阳轩说完将画卷卷好,交给欧阳茜,接着说道:“这幅画算是朕代你父皇给予的补偿”。

    “茜儿写过祖宗赏赐,如此贵重之物,茜儿甚是惶恐”。“你们两口子说话都是一个腔调,快去准备赴宴”。“诺!”。夫妻二人施礼后退出客厅,太叔萱还在那磨磨蹭蹭的不愿动。

    “怎么不想去?”欧阳轩回头问道。“不是,萱儿衣物都还在牧州爷爷那,只带了些常用之服,未曾带朝礼之服”。“哦,这朕还未曾想到。你去你嫂子那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不行咱就买一套去。这京城之中朕还有个铺面,自是没问题”。

    “好吧。我去问问,最好还是去店铺上弄一件为好”,欧阳轩挥手示意其快去。叫过一名侍卫,在耳边言语几句后,让其速去办理。

    侍卫前脚刚走没多久,太叔萱就噘着嘴回来,在欧阳轩旁边撒娇说道:“嫂子那的礼服不好看,不喜欢,还是去陛下的店铺吧,萱儿自己挑选一件为好”。

    “好吧,就依你,快去告诉你兄长和嫂子一声,让他们准备好了,在此等候,朕派人来接”。太叔萱听完,立马转身出了厅堂,片刻功夫即回。拉着欧阳轩即奔门口而去。

    “慢点,朕已经让人去为你准备了,着什么急”。欧阳轩一边走一边说道。

    远处太叔渊和欧阳茜远远地看着两人出了院门,欧阳茜说道:“萱儿真幸福,在那荒山都能遇到祖宗。有一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保护,不用再受什么苦难”。

    太叔渊紧紧的搂着欧阳茜,默默地说道:“太上圣皇是长情的,当年慧后薨后,一直未曾纳过嫔妃。每年祭扫,数十年不断。如今如此隆重回京,定是为萱儿之事”。只是这与伦理有些背离,不知圣皇陛下如何处之”。

    “祖宗做事,向来不按常理行之。况且虽是退位,但权势依旧。手握天下强兵,掌控内阁。父皇虽为皇帝,却也不敢有越权之事。你我之难,若是祖宗早些知晓,父皇帝位恐是难保。只是不知此事祖宗会如何处置”,希望不会再有杀戮。依祖宗的性格,面上越是平静如水,掀起的风浪越大。近日宴上你我夫妻一定要保得父皇周全,至于鲜卑人,此次恐是大年临头”,欧阳茜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

    “夫人放心,以我看,太上圣皇今日未有动怒之相,反倒是有些早知如此之意”。

    “唉,你是不知,茜儿从小在宫中即听闻祖宗行事之风。嫉恶如仇,如非国之事,行事总以意愿为之。况且手上还有天下无敌的羽林大军”。

    “哦,对了,圣皇为何要让你我在此等候,而不是随同前往?还要派人来接,莫非还有其他事务?只是采买一些衣物尔”。

    “对啊,倒是忘了此中环节”,欧阳茜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快去我兄长处,让其告知父皇,祖宗来此之事,好让父皇做些准备”。

    “嗯,我这就去,夫人在家恭候即可”,说完匆匆转身朝院门而去。

    在距华夏大学不远处市集的一处豪华院落,一群鲜卑人正在厅堂中商讨着如何应对欧阳轩突然地高调回京。只要是华夏人都知道,他们的太上皇最容不得异族乱国。但年在瀚海屠杀匈奴十万之众,让室韦人、鲜卑人、东胡人等族裔消停了百年,未敢有所动作。如今夫余、乌孙、月氏、大宛等族早已融入华夏。只有鲜卑和与欧阳轩有世仇的室韦人还固执的拒绝华夏文明改造,依旧过着自己的茹毛饮血的生活。本来借着欧阳轩再次退位之际,鲜卑人欲扩大自己的领地,对周边发动了一系列骚扰的军事行动。现如今欧阳轩高调回京,引起了鲜卑人上下恐惧。不得已让在京的鲜卑官员商讨对策,甚至下达了如果不利时,可实施行刺这个下下之策。

    商量了许久,也无结果。但华夏皇帝国宴,作为鲜卑人的代表还是要去的。随着宴会时间临近,在礼部官员催促下,不得已才停止讨论,整理衣冠,在华夏礼部派驻的官员引领下,坐着四轮马车走向皇宫。

    晚宴是在傍晚时分进行,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在京的官员、皇室成员、华夏勋贵,还有汉庭、马氏韩国、罗马等国使节,还有鲜卑、乌孙、月氏、匈奴等族裔的驻京的贵族都在盯着红毯尽头的厅门。欧阳旦和内阁成员分列两侧,一切就绪,就等着欧阳轩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厅门口通传高声喊道:“华夏太上圣皇携红颜知己太叔氏萱到!华夏长公主携驸马太叔氏渊到!”。话音未落,厅门徐徐开启,欧阳轩身影出现在厅门之中,一身青色袍服,左侧腰上挂着宝剑,右侧是一枚特有的蓝色配饰。太叔萱在左侧挽着欧阳轩胳膊,一身粉红色的瘦身华服,高高的黄色围领,紧身束腰,头发自然的梳着椎髻在垂后侧,束腰的黄色带子上一左一右挂着两柄短刀,一枚硕大的红宝石配饰挂在左前方。微笑的翘着嘴角更显得太叔萱雍容华贵,高贵典雅。

    在两人后面则是一身黄色朝礼服的欧阳茜和一身藏青色朝服的太叔渊,两个人略显紧张,毕竟已经埋没于市井五年多,早已与这种场合不相适应。

    当欧阳旦看到欧阳茜时,脸上略显尴尬,但稍纵即逝。毕竟也事先知道了此事,对欧阳轩施礼之后前方引路代入主席。欧阳轩坐定之后,看到太叔渊和欧阳茜坐在皇室成员的末席,转身对礼部官员说道:“将长公主和驸马请到朕身边就坐,莫要怠慢,否则为你是问”。礼部官员连忙应诺,这里谁都能得罪,唯有这位太上皇是万万不能得罪,虽说不会丢官罢职,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却会被世人唾弃,这可是受不了的。欧阳茜已经被剥夺去长公主称号五年多,好些人都忘了这茬,如今欧阳轩再提起,引起无数人的猜想。尤其是那几名鲜卑在京官员,如坐针毡。欧阳旦倒是一脸的轻松,风轻云淡的与欧阳轩说着朝中诸事。

    让人捉摸不定的倒不是如今被民间视若英雄的太叔渊和欧阳茜,而是坐在欧阳轩旁边,一直挽着欧阳轩胳膊的太叔萱,如果在汉庭这可就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才有的待遇。

    随着锣鼓声响起,晚宴也正式开场,主席上欧阳轩居中,左侧是皇帝欧阳旦,右侧是太叔萱和长公主夫妇,欧阳旦旁边则是皇帝唯一的妻子也是当今皇后,再往两侧则是皇子和其他公主,还有那个好奇的看着欧阳轩的皇长孙欧阳铎。

    在礼部官员宣布宴会开始之时,欧阳轩令人意外的起身,走到刚才礼部官员所在的台子上,大声说道:“朕之立国已是百四十余年,往年也有国宴,但今日不同往日。朕回京后曾微服于市井之间,听闻一些事情,让朕甚感惭愧”。欧阳轩话音未落,已经有一名胆小的鲜卑官员已是昏厥与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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