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 128 “那行,我给你洗!”(5K+)

128 “那行,我给你洗!”(5K+)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7.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最近被保安行注目礼太多次了,云倾依旧没有适应,看见有保安看过来,立刻脸红心跳地将脑袋埋进男人的怀里。

    傅彦彧听到声音,吝啬地将目光看向一旁涎脸涎皮的保安,男人棕灰色的瞳仁缩了缩,眼前的人有几分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男人冷静如寒霜般的目光落在保安身上,噤得保安一动也不敢动,额头上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冷汗。

    他赶紧小跑到电梯边帮忙按了电梯上行按钮泗。

    傅彦彧目光沉沉,在保安一阵谄媚的笑脸中,阔步进了电梯。

    保安看着电梯门关上,立刻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过去:“您好,……对,他们一起回来的。行!……没被发现,我办事您放心。”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保安摸了摸鼻头,等电话挂断,不屑地讥讽了几句,将电话揣进裤兜里,拿着巡逻棒晃晃悠悠地朝外面走去。

    **唐*

    傅彦彧抱着云倾回了主卧。

    他将云倾轻轻放在床上,又将她怀里的小家伙抱了起来。

    听到小家伙在耳边不耐地哼了几声,傅彦彧放在小家伙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半睡半醒的小家伙。

    阳阳哼唧了几声,便趴在傅彦彧的肩膀上继续睡着了。

    云倾看着傅彦彧抱着阳阳离开卧室的背影,男人身姿高挺,阳阳趴在他的肩头,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并排着靠在一起,阳阳肉嘟嘟的小脸挤在男人的脖颈处,微张小口呼吸。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虽然倔强固执,也有着很多小脾气,可是,她一直都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正如同那些年少时光里,他不言不语,默默地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正如张继所说的,他为她妥协了太多。

    傅彦彧走进来的时候,云倾正从衣柜里拿出睡衣,一只脚蹦蹦跳跳地朝洗浴室走去。

    “你在干什么?”傅彦彧拧着眉看过来,语气不满地呵斥。

    “……我想洗个澡。”

    听了他严厉地叱问,云倾条件反射地气短,手指捻着睡衣,低头回避着男人咄咄的视线。

    “伤口还没好,医生的话也不听了?”

    傅彦彧走过来,抱着正金鸡独立的云倾走回床边,沉着脸,表情严肃。

    “可是,我想洗……”

    云倾在他怀里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拽着睡衣,不肯妥协。

    今天从车里翻出来,在泥里滚了一回,衣服换成了病服,可是去不掉满身的血腥味和药水味。她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躺在自己的床上,总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满身的细菌携带体,现在被傅彦彧放到了床上,便觉得床单都脏了。

    傅彦彧要松手,云倾却翘着脚尖朝地上挪。

    洁癖让她没办法安心地穿着这一身病服去睡自己的床,好像自己的私密空间突然被病毒侵入了一般,浑身难受。

    傅彦彧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冷峻,棕灰色瞳孔微缩,眯眼看着云倾的动作,有些警告的意味。

    云倾这个时候哪里还管的了他的想法,就像上一次被张继吐了一脚的污秽一般,她现在就想去冲个澡。

    “一定要洗?”傅彦彧沉声问。

    “嗯!”云倾坚持着。

    “那行,我给你洗!”

    傅彦彧也不管云倾同意不同意,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就将她抱了起来,男人也不再看她纠结的表情,长腿笔直地朝洗浴室走去。

    “……那个,我可以自己洗。。”

    云倾拽住自己的衣襟,躲避着傅彦彧有力的大手,低头看着男人笔挺的大长腿,嗫喏开口。

    傅彦彧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面上,见她眼角眉梢冒出的羞红,好看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又不是没看过,躲什么?”

    那一抹羞红瞬间蔓延到整张白净的小脸上,因为头顶男人毫不掩饰的调戏,云倾只感觉自己脑门都要被熏的冒烟了。

    她抬头欲语还休地瞪了傅彦彧一眼。

    傅彦彧棕灰色的瞳孔泛起淡淡的涟漪,男人伸出大手宠溺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发顶,长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落到云倾的背上,男人粗粝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医院病号服,熨帖着她的皮肤,如电流击过,带来一阵温暖的触动。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傅彦彧手臂用力,将云倾朝怀里拉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询问。

    云倾拿着睡衣的手指松了紧紧了又松,只穿了拖鞋的她,额头抵在傅彦彧的胸前,轻轻地点了点头。

    正当云倾以为他还要耍赖的时候,傅彦彧却松开了手。

    他握着她的肩,手臂轻轻一带,将她带到了浴缸旁边的坐下。

    傅彦彧人手臂圈住云倾,向后去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他弯着腰,眼睛看着浴缸里慢慢上升的水,神色别提该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

    tangp>云倾被他圈在怀里,只觉得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随着他胸膛的微微起伏,她仿佛感受到了他呼吸间喷在耳后的温热气息,这个姿势,让她一张小脸都涨红了。

    “好了没……?”她小声问。

    “嗯。”嗓音低沉而诱惑,犹如大提琴舞曲一般地迷人。

    见他终于站起身来,云倾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边的新鲜空气。

    傅彦彧挑了挑眉间,问:“要我帮忙?”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云倾赶紧握紧睡衣挡在胸前,防备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幼稚,懊恼地放缓了语气。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傅彦彧没有再逗弄她,转身离开洗浴室,顺手关了门。

    他总算离开了,云倾小小地嘘了口气。

    她将手里干净的睡衣放在一边的板凳上,用肥皂洗了洗手,这才行动不便地脱起衣服。

    其实身上破皮的伤口并不多,除了脸上和手肘,其他地方都是内部扭伤,洗澡还是可以的,只是他太紧张了。

    云倾将脱掉的病号服放在一边,慢慢地将整个人沉入了浴缸。

    工作太忙,她以前很少有机会用到浴缸,只会在心情不好的夜晚,滴两滴精油,泡上一两回,放松心情,去去乏。

    云倾闭眼躺在浴缸里,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心里后怕,也更觉蹊跷。

    今天本来没打算出门,她是临时接到了温汐的电话,才会去机场,这些人是怎么知道她要做什么,又怎么知道她会走那条路那?她实在想不通,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温汐去的……?

    不论是谁,今天既然碰到了,她真希望警察能快点将罪魁祸首抓住。

    ***

    傅彦彧拿着电话走出了卧室。

    电话是傅首长打来的,傅彦彧看着对面楼层里闪烁的万家灯火,偶尔能看见一家人其乐融融共进晚餐的画面,话筒里——

    傅首长以雷霆万钧的中高音在电话里怒吼:“小兔崽子,你把我孙子接哪里去了?!”

    结束行程,傅首长早早地回了老宅,在客厅里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现在天都黑了,也没见着人影,让张吉去医院接人,却被告知人家早就出院了!

    老爷子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急啊!

    他们傅家的第三代孙子,他还没抱够呢!

    傅彦彧将手机从耳边挪开,等那头平静下来,才慢慢回道:“孩子睡了,明天我们再一起过去。”

    “哼!”

    知道他们明天过来,傅首长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临挂电话前,还是说到了正事上:“这次你爷爷的九十大寿要在老宅办,到时候你也过来帮帮忙。”

    傅彦彧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男人双手抄在裤袋里,仰头看着满天的星辰。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十六年的年少生活里唯一的亲人。

    他不知道过去的十六年里,母亲为何从未向他提起过自己的亲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母亲去世,他们才找来。那过去的十六年里,他们在做什么。

    如果说,他跟着舅舅回到傅家是怀着怨恨,那么他回到应家就真正是为了报仇。

    过去三十多年里,他活在仇恨里。

    在他最困难的五年里,是这些他不屑的亲人在默默的帮助着他,他不敢说自己如今的成就都是自己挣来的。曾经,在他被关在异国地下室的时候,是他们将他带回了国,让他戒了毒;在他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他们在背地里帮忙疏通了多少关系;如今,便是郁邵东都因为他而受了伤……

    他并非一个十足冷血的人,过去五年里,他们在用力挽回这个差点失足的人。

    如今,他也慢慢接受了他们。

    便是那对晚辈异常苛刻的老爷子,对他也是尽其所能地宽容提携。

    傅彦彧叹了口气,转身推开阳台的门走了进去。

    推开卧室的门,没有在床上看见小丫头的身影,傅彦彧眉头紧皱地看了眼洗浴室紧闭的门,还有那投射在玻璃门上大开的灯光。

    傅彦彧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小丫头的回应,男人放在门上的手停顿数秒,叫了声,还是没人应,便不再犹豫地推开浴室门。

    只见小丫头双眼紧闭,微仰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浴缸边,脖子和下巴都滑到了水里,险险地泡在鼻尖之下。

    傅彦彧心里腾地升起一把火,他快步走进,一手从门边的置物架上扯过浴巾,伸手就将云倾从水里拽了出来,粉红色的浴巾展开,一把裹在她的身上。

    男人的怒火通过他有力的手指传到云倾身上,手臂上的疼痛瞬间将她惊醒。

    “……怎么了?”

    云倾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还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处境,看着傅彦彧黑如锅底般紧绷的面色,有些委屈地问着。

    “洗澡还

    能睡着?!我看你就是不能惯着!”

    傅彦彧很生气,想到刚才她滑到水里的画面,如果他进来晚了,抑或是今晚他不在,她就打算这样睡到水里去?他不敢想……

    云倾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地,随即有些委屈地对上他的目光,“……我就是困了。”

    她这样小心翼翼,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可怜兮兮的。

    傅彦彧一口气憋在心里,眉头紧皱,想要斥责的话没能说出口,长臂一揽,直接将她抱出了浴室。

    泡了热水澡,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云倾见他还有些生气,手臂小心地圈在男人的肩膀上,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浸透了傅彦彧胸前的蓝色衣襟。

    傅彦彧将她放在床上,云倾赶紧听话地乖乖坐好。

    她眼神怯怯地盯着男人走向卫浴间的背影,以为他要洗漱,云倾偷偷吐了吐舌头,却见男人迅速地走了出来,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件干毛巾。

    傅彦彧走到床边,伸手就将毛巾裹在了云倾的头上,男人一手把着她的肩,一手拿着毛巾在她头发上揉搓着。

    可能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傅彦彧的动作生疏而别扭,男人的长指裹着毛巾擦过头发,几番动作下来,他的长指间倒是缠上了不少的头发。

    云倾被扯的头皮发疼,赶紧伸手按住傅彦彧放在自己头顶上的大手,小声诉苦:“你这样擦,我的头皮都要扯掉了……”

    傅彦彧低头看着小丫头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指间是柔软的发丝,她低着头,两只手都举在头顶,一手握住他的大手,看也不看,一只小手就在他的指间轻轻拨弄,倒是将那难缠的头发一根根地解了下去。

    将傅彦彧的大手拿下来,云倾从他手中接过毛巾,微勾着脑袋轻轻地擦着。

    傅彦彧捏了捏手指,看着她的动作,起身去了卫浴间。

    这回,卫浴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云倾想到那人就在自己的卫浴间里洗澡,想到自己刚才全身***的模样,脸上后知后觉‘轰’地就热了起来。

    傅彦彧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云倾衣衫半解,手臂别扭地给自己腰间上着药。

    男人系着睡袍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神色更深了些。

    傅彦彧没有说话,走到床边,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药膏。

    身后被一个温暖的胸膛覆盖,云倾脑门冒汗,赶紧将撩开的衣摆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手指被他碰触的地方还有些酥酥地麻,云倾低着头轻声问他。

    傅彦彧没有说话,将药膏挤在自己的长指间,拨开小丫头放在腰间的手,撩开她的衣服,手指伸了进去,按在她受伤的地方,直接抹起药膏来。

    “嗯,我,我都涂好了。”云倾扭着身子躲开他的碰触。

    其实她刚刚吹完头发,只抹了膝盖上的撞伤,其他地方都没来得及抹,可是她不想让傅彦彧给她抹,这样……有点折磨人。

    “老实点!”

    傅彦彧按住她乱动的身子,一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打开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傅彦彧将药膏放到一边,伸手就要扯开云倾裹在身上的浴巾,男人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在做一件很神圣严肃的事情。

    “哎呀——!”

    云倾扭动着身体,结果一膝盖撞到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瞬间痛得叫出声来。

    “让你别动!”

    傅彦彧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伸手就撩开浴巾下摆,只见她的膝盖上青紫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撞的那一下,膝盖处红肿一片,仿佛能看到红血丝。

    傅彦彧一手握住她的腿弯,一手将药膏涂在她的膝盖上,小心地揉搓。

    男人的手掌很大,一只手掌便覆住了她的整个膝盖,在他温热的掌心下,刚才撞击的那一痛也消散了许多。

    这样居家的服装穿在他身上,整个背影被灯光覆盖,在他的眼睑投下一层薄薄的暗影,他的容颜俊朗而立体,清隽的眉眼下,男人修长的脖颈下露出大片好看的胸肌,这简单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比那T台上走秀的型男还要多上一分矜贵和优雅。

    云倾花痴的看着,便是被他整个扯开了浴巾都没有发觉。---题外话---【一本正经地占便宜,就是说的某人。。】小土匪们,春暖花开三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