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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母亲疯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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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然一笑,眼眸变得幽深,也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有几个子女能够做得出来,更何况,藤瑟御还是滨江城出了名的孝子。

    “能够理解。”

    盯望着她那张平静无皮的俏丽脸孔,似乎想起什么,眼角微露黯然:“孩子的骨灰在哪儿?”

    一句话让她僵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知道孩子的事,必然就应该知道了是他母亲做下的这一切。

    也是,对于一个心肠歹毒的母亲,他能怎么办?

    除了缄默,更多的恐怕只有心痛。

    视线飘向远方的蓝天,蓝天上飘浮着洁白的云朵,一朵一朵是那样的美丽,纯净。

    “在一个安全而遥远的地方。”

    她不打算告诉他,其实,真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那是唯一让她们俩个有牵连的人,成了一把骨灰,然后,缭绕在两个人之间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送我回去吧。”

    她要求,他应了一声儿‘好’,然后,让她在那儿等着,转身去把车开过来,随心坐在驾驶座上,偏着头,抿着红唇不语。

    默然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

    他把她送回那套她出钱租住的房子。

    下车时,见她的手握住了车柄,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似乎他很怕她的骤然离开,然后,他的手横了过来,大掌包裹住了她冰凉的柔荑,滚烫的掌心温度迅速传递给她。

    经由肌肤传达到掌心底,再由神经末梢悄然传送于心脏的每一条经脉,似要烫痛她的心。

    睫毛如蝶冀般乱飞,扬起长睫,眸光凝扫向了满面凝重的他。

    她没有喊放开他,而他,却难为情地别开脸,最后,又幽幽转过脸,第一次无比正视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他欠了她许久了。

    四年前,从他与她在一起开始,他一直就不曾好好地善待她。

    曾经,他想过无数次,也许,他真的错了。

    本来与傅碧瑶就有婚约,实则上,他不应该再沾染任何一个女人。

    然而,从前的那些女人中,她们冲的是他口袋里的钞票,从不曾与他谈过一个情字。

    她们要的是钱,他要的是供发泄对象来刺激傅碧遥,向傅长青宣誓,他藤瑟御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可是,随心与她们不一样,在与他四年情感纠葛中,她从不曾要过他的钱。

    不仅如此,为了与他在一起,她还付出了许多。

    牺牲最大的,就是他们那个出生三天就夭折的孩子。

    “不用,四年前,是我心甘情愿跟着你,明知道,我们之间差距悬殊太多,可是,我还是被情爱冲昏了头,也许,那时候的我太年轻,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了,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谢谢你给我这样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她看待任何问题都不会那样单纯无知。

    她得感稿他,否则,她怎么知道这个人世的险恶与现实。

    关在监狱里的这段时间,她想了许多,也想清楚了,恢复记忆后,她一直憎恨藤瑟御,觉得他给了她痛苦的四年人生。

    然而,所有真相大白后,她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只因她落魄的出生被人嫌弃,否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藤瑟御也是可怜之人。

    有那样有一个丧心病狂的母亲,而当年,为了拯救‘财富’,他签下那一纸契约,又有什么错?

    现在,她终于能够体贴他当时的心境。

    一个男人把事业看得如此重,是很正常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应当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被一个女人所迷,被一段感情情所绊,为一段情所沉沦,与古代的昏君有何区别。

    如果他是那样的男人,也许,她也不会对他倾注任何的感情。

    从小她也是个要强的人,如果考不以全班第一名,她回家后就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天,不吃不喝,用那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相反之,藤瑟御因为家族事业与傅家签下那纸契约有什么过错,更何况,那还是发生在他认识自己之前。

    不能四年前,他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与她交往。

    今天,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心痛与难过,这就已经足够了,至少,她觉得他,不是传言中,凉薄寡情的男人。

    见她不说出孩子骨灰的存放地,他也没在多问,只是,眉定间的刻痕拧得更深。

    “我不会让她白死的。”

    “算了。”

    幽幽吐出两字,闭上了双眼。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不想因为那个孩子再把彼此的恩怨延续下去,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他做一个不孝之人。

    毕竟,伤害孩子,伤害她的人是焕碧青。

    她不想他为难,不想让他这样痛苦。

    “不会算了的,随心,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回不去曾经干净的一颗心,他知道,正因为母亲夹隔在中间,所以,她没办法原谅他,原谅这一切的事。

    正因为她失去过一个孩子,她才不能原谅他。

    亲生母亲让他失去了一生真挚的感情。

    那个死去的孩子,他的母亲,会像一道鸿沟一般横在她们中间,这样的距离,恐怕是终其一生也难跨越。

    “好好经营你的财富吧。”

    一个男人的成功在于他手上经营的事业。

    剥开了那只覆在她玉手上温热的大掌,她开了车门走出车厢,一股子冷风灌了过来,将她胸前的衣襟吹起。

    隆冬早就来了,快过年了,天气也降了温。

    说一句话,嘴畔都会有冷空气冒出。

    藤瑟御没有动,只是坐在车里,透过敞开的车门,一直注视着好抹纤细的身影渐渐远离,最终在瞳仁里缩成了一个白色的小原点。

    弥漫在心上的除了悲伤,还有心痛,他心痛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不忍她受苦,一直想把她抱在怀中来安慰,然而,伤她最深的人,间接就成了他。

    如果四年前,他不是那样心血来潮要征服她,也许,她们的人生早已改写。

    电话响了,是挚友打过来的。

    “老御,在哪儿?”

    “有事?”

    现在这种情绪可没时间与他瞎耗。

    “当然有,过来,陪我喝一顿酒。”

    “找美女陪去。”

    藤瑟御不想继续与他纠缠,直接挂了电话,刚挂断又来了。

    “喂,老御,你咋了?吃枪药了,又是白随心那女人惹你了?”

    权景腾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温凉。

    “她伤了你的心,让我来安慰安慰你,过来吧,有一个大客户介绍给你,保你日进斗金。”

    扯到工作藤瑟御犹豫了。

    他知道权景腾一般是不说谎的,而且,那男人刚从国外归来,好像在国外还开了一个分公司。

    挂了电话,驱车赶往约定的地点——玫瑰KTV。

    今儿权少吃错了药,平时不都喜欢呆在什么夜总会嘛。

    更让他吃惊的是,哥们儿今天没带女人,第一次坐在雅间的椅子上,嘴里刁着一支烟,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长眉一拧:“怎么约这儿了?”

    在他对面拉了椅子落座。

    不订夜总会就算了,连这种小小的KTV还坐大厅,这可是财大气粗的权大少有史以来头一遭啊。

    “你女人又惹事了?”

    权少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他的女人又惹事了?第一,他口中的女人是谁?第二,她惹什么事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权景腾耸了耸肩,道:“我是说白随心,你不是一直就在乎那么个女人,从四年前,你就不喜欢与我在一起玩了,这几年,清心寡欲的,这段时间,得肉吃了吧?”

    哥们儿之间说话不一定要多么隐晦。

    这对哥们儿曾经的难兄难弟,就算许久不联系了,关系仍然存在的。

    而且,四年前,他们在一起花天酒地时放得很开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端了一杯咖啡,轻呷了一口:“你说的客户呢?”

    权景腾不急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资料递到他手上:“美国那个分公司不打算进行下去了,你接手?”

    藤瑟御感到有些意外。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想接了,感觉累,想玩。”

    “小子,你那天不是玩啊,世间女人都快被你玩遍了。”

    难得这样调佩他一句,与权景腾在一起,许多沉重的事都会慢慢地放开。

    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喜欢与他呆在一起。

    至少,可以与他一起呆在销金窟中,醉享今朝,不用去让许多现实所扰。

    “接手可以,给我说实话。”

    反正,他现在想把整个重心都移到事业上来。

    再说,权景腾这公司才开不以半年,业绩一直不错,如果他接手的话,业绩一定会稳固上升。

    他早已把事业转移向国际的打臬,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爸说我玩心太重,把我发配到川南去了。”

    “也好,你是一名军人,去那边说不定有更好的发展。”

    “好屁啊,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去了就只能禁欲。”

    “说得给坐牢一样,那儿不可能没女人吧?告诉你,小子,据我所知,川南一带是了名盛产美人之乡。”

    “真的么?”

    权景腾半信关疑。

    其实,他相当清楚,这几年,他也玩够了,老父亲是想让他下去磨练磨练,最后好接他的班。

    权老父爷子身体不太好,所以,就把他从国外召回来。

    下去只是走一个过场,他曾是军队里很有能耐的少校,只因过去犯过一件事儿,索性老爷子一气之下把他给调去了美国,开了一个公司,让他去川南只是去历练一下,过不久就会调回来的。

    “快三十了,你也该收心了。”

    “嗯,把我公司经营下去,年底我可要分红的,另外,你得给我一笔钱,算是我把公司卖给你吧。”

    “你缺钱?”

    “喂,老兄,就算不缺,就算咱们关系再好,也总不能让我把经营了四年的成绩全给你吧,再说,你‘财富’财大气粗,也不缺这点儿钱啊。”

    藤瑟御点了点头,问:“几时走?”

    “明天。”

    “这么快?”

    “调令都下来了,去得快回得也快嘛。”

    “好,神你一路平安。”藤瑟御举起了杯子,准备给好友送行。

    “要不要今晚给你备个美女。”

    “不用,这段时间吃素。”

    “哈哈哈。”

    两个人的声音就在静寂的雅座间划过。

    不时惹来了邻座的客人频频注目。

    藤瑟御与随心走了后,雷锦川穿好了衣服,傅碧瑶则坐在沙发上发呆。

    “锦川,你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雷锦川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索性抽了一支烟点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喂,你哑巴了啊?”

    “已经发生了,我们回不去了。”

    “你不是说这儿很安全的么?为什么藤瑟御会知道啊?”

    傅碧瑶整个身子瑟瑟发抖,她感觉自己根本不敢离开这里,不想回傅家,更不想回藤家。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藤瑟御。

    雷锦川望着她,眼神有些幽深。

    “你真的把我当成是他?”

    在那种极其恩爱的时候,她是把他当成是藤瑟御,先前,为了乞求他的原谅,他亲口听到她向藤瑟御说的。

    女人眼眸低垂,面上红润一片:“我以为,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原来,他一直就是藤瑟御的替身,这样的想法让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锦川,你不要生气,你不是一样,你说过,会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女人,可是,你对白随心还不是动了心。”

    “对于随心,难道你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雷锦川狠狠地盯望着这个冷心无情的女人。

    为什么她可以这样肆意贱踏别人的真心?

    难道说真是在爱情的国度里,男人与女人,谁交付真心的那个就必定永远注定失败吗?

    “我应当对你同情吗?如果当年她不勾引瑟御,我也不会与焕碧瑶勾结抱走那个孩子,锦川,连你的心也偏向她那边,果然,她真是一只狐狸精投胎转世。”

    第一次,雷公子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是人就只有一颗心,希望你不要肆意挥霍才是。”

    “而她,这辈子,已经承受了太多,希望你不要再与她闹下去了,毕竟,她是唯一的姐姐。”

    “等等,你要去哪儿?”

    见他匆匆往门外走去,她急忙追上前,伸手拦住了他。

    “锦川,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不想再做替代品,断了吧。”

    语毕,伸手拔开了她,笔直绕向了前方。

    傅碧瑶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走远,那抹绝决的身影,似乎要走出她的世界。

    泪水还是不争气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她是把他当成藤瑟御不错,可是,在她们那个的时候,她相当清楚进入自己的男人是他。

    事实上,她对他的感情也是特殊的,毕竟,他守候了她这么多年,一直心甘情愿地过着她,无论她做的对还是错,他永远站在她那边,她的心也是肉长的。

    现在,这个陪伴了自己这么多的男人,要抽身离开,而且,是永远地离开,心头多多少少涌起了失落感。

    她留不住他的步伐,只能黯自悲伤,心,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原来,她也是爱他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她傅碧青居然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她天生多情,心里可以同时驻足两个男人,这必然注定了她悲剧性的一生。

    夜晚,随心坐在窗前,满面凝重,掌心捏握着一本笔记本,这本笔记是母亲生前留下的。

    每一字每一句划下时,都能说明她的痛彻心扉。

    翻开了笔记本,一排排歪歪斜斜的字迹呈现在眼帘中:“今天,是我女儿诞生的日子,我的女儿五官长得很漂亮,与我有些相似,但,还是四分像她的爸爸,她的父亲是一个天生多情优柔寡断的男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见到他一眼时就沉沦,他长得不算太帅,年纪也比我大了九岁,可是,我就是喜欢他,似乎,在梦中,我就见过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经常冲着我温和一笑,那种笑,总是令我如沐春风,我觉得,与那样的男人生活,会被宠入骨子里……”

    “也许,在世俗人的眼中,我是一个不乖的女孩儿,可是,我爱他啊,爱人是疯狂的,我现在感觉心都快被燃烧了……………………事情发生了,我把自己给了他,还瞒着父母搬去与他同住,我怀上了,可是,他却有一个未婚妻,怎么办?终究他还是选择了她,而舍弃了我,我恨他,可是,我也爱他啊!我能够理解他的选择,毕竟,他曾生活在一个水深火热的环镜中,他是母亲一个人幸苦带大的,他要报答母亲,要让母亲觉得他是一个强大的人中之龙,他要让许多曾经欺负她们的人刮目相看,他要扬眉吐气,所以,他只能利用那段婚姻,当他告诉我时,我哭了,他抱着我,亲着我的唇说,丁香,你等我,等我得到了一切,我就会来娶你,我知道他没有骗我,可是,我要怎么去等他,肚子一天天地大了,父母发现了一切,逼问我,父亲怒了,要去找他算债,可是,我却用死相带拦住了父亲,我曾经是那么一个优秀的女孩子,却为一个男人搞得身败名裂,臭名召彰,父亲用各种方式逼迫我,逼迫我打掉孩子,甚至威胁我说,即便是生下来,她们也要抱给别人,让我一辈子找不到她,我不吃不喝,父亲没有办法,为了不让家丑外扬,他把我囚禁了起来,把我关在了一间小黑屋子里,几个月后,我产下了女儿,父亲却要把她送人,然后,逼我去相亲,孩子不见了,我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可是,我再也找不到我的女儿了。"

    “对女儿的思念,让我身体迅速垮了,我不思任何人,不思任何事,就想见我女儿,我日日憔悴,而且,记忆力越来越差,所以,很快病倒了,姐姐带我去了医院,输了液,我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回旋着一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我愿陪着你,来世,我愿伴着你,杭州湖光山色为证,清潭碧波为凭,傅长青与裴丁香,一生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我还记得,我们的相遇是在一个蒙蒙的雨天,杭州是永远诗情画意,承载着无数美丽传奇故事的地方,而我也不例外,那天,我一个人独自去游玩,在那儿,我与他相遇,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正派庄重,虽然,他长得不是特别的帅,可是,身上会散发出一种成熟的男性独特魅力,尤其是那双深幽幽的眼睛,仿若怎么也看不到底。

    ‘小姐,你喜欢鸢尾花?“

    他走过来搭讪。

    我腼甸地冲着他嫣然一笑,拉了拉肩上的挎背跑开。

    第二次相遇,是在酒店门口,我们手上各自拿了一把钥匙,回头看向对方,原来,他就住在我隔壁。

    我不由惊讶一笑,那天晚上,酒店房间跑了一只障螂进来,我最怕那东西,尖叫中奔出房门,正巧他洽谈完生意从外面回来,我撞进了他的怀抱,然后,他替我赶跑了障螂,他向我要了号码,然后,就回去了,半夜,电闪雷鸣,我与许多女生一样,胆子都特别小,怕打雷,一手冷汗时,我不小心碰到了手机,打通了他的电话,他赶了过来,在我客厅守了一夜,那一夜,他没睡,只是看了一夜的电视,第二天,他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人群散尽,在漆黑的电影院门口,他吻了我,同一天,能遇上一个男人四次,这也许就是老天注定逃不开的缘份,回来后,我们就相恋了,大学毕业,我坠入情网,某一天,他带我去了杭州,他是去谈生意,我是去游玩,他待我很好,很宠的那种,要什么都愿意满足,面对的着西湖的湖光山色,他向我跪了下来,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我面前。

    真诚地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我愿陪着你,来世,我愿伴着你,杭州湖光山色为证,爱你的心,就不改变。”

    刹那间,我眼眶中充斥着泪水,不感动是假的。

    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

    我指着不远处波光鳞鳞的湖面,轻轻迸出;"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我愿陪着你,来世,我愿伴着你,杭州湖光山色为证,傅长青与裴丁香,一生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可是,在我接受他钻戒的第二天,他的电话就打不通了,原来,他妈妈不允许他与我在一起,说我没背景,说他需要靠另外一个女人起家……

    我不怨他,真的不怨,也许,他过得比我还苦,只是,父亲,你能容许我生下这个孩子吗?”

    看看了日期,居然是多年以前,日记页面皆已泛黄,合上日记的那一刻,随心早已泪流满面。

    这本日记记载了母亲生前的心路历程,原来,并不是父亲负心薄情,而是她的奶奶与外公外婆棒打了鸳鸯,为了面子,外公把母亲逼疯了,真想就是这样的,是白老太,她的姨妈隐瞒了所有的真相。

    原来,母亲到死都是深爱着父亲的,从不曾恨过怨过。

    她之所以疯掉,只是因为她的离开,父亲的选择了她人,本就在她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外公为了面子把她抱走,又在她地弱的心房上补了一刀,这就是母亲疯掉的全部真相。

    随心抓握住手上的笔记本,笔记本棱形边角刮得她手指尖好疼,可是,她不想放开,唯有这样疼着,才能感受到母亲当年所受的苦楚,为了她,她的母亲被外公囚禁在一所黑暗的房间里整整几个月,直至她的出生,然后,再抱走了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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