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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女人到了这年纪,就是更年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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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越说越过分,安锦歌胸口剧烈起伏着,想要反驳想要否认,想要为自己辩白,喉咙却像被什么给卡住了,连呼吸都有些沉重。

    “你其实就是一个……”林斐彦还要再说,司徒啸白却两步上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见过混蛋,没见过你这么欠揍混蛋的!”

    林斐彦身子不稳,摔到旁边的促销商品堆上,将原本整齐的商品,撞成一堆散沙,他也狼狈的倒在地上。

    “啊,斐彦!”安锦心惊呼一声,过去就要扶起他。

    顿时,四周哄乱一片,很多人都避了开,惊讶的看向这边。

    安锦歌没想到司徒啸白会动手,怔过两秒之后,赶紧扯住他:“司徒!”

    司徒啸白根本就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目光发冷,脸颊也是紧绷的,走过去,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提起来:“你以前怎么对她,我不管,但是,现在你要是敢再说她一句,再敢动她一下,我会撕碎你!”

    他的警告,带着司徒式一贯的赤luo又粗鲁的风格。

    他是真的被激怒了,敢在他面前这样诋毁这个女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林斐彦拭去唇边的血迹,冷冷一笑:“堂堂司徒少爷,大庭广众之下动粗?”他指了指头顶的监控设备,“这里有监控,还有这么多的证人在,我要告你!告到你坐牢为止!”

    “哈!”司徒啸白讽刺一般大笑一声:“告我?林斐彦,你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那我今天就教教你!”说罢,他又举起了拳头……

    “司徒!”安锦歌冲过去,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司徒,不要!”

    她不想他为了她,被扯进麻烦中受到牵连。可在司徒啸白看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睨起眼睛,盯紧她:“怎么,你舍不得?”

    安锦歌咬了咬唇,想说没有,想说不是,想说是因为不想他受连累!可不等她解释,司徒啸白倏地松开了手,任林斐彦跌坐在地上。

    “斐彦!”安锦心忙扑过去,紧张的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快告诉我……”

    四周围了越来越多的人,超市保安也已出动。

    安锦歌面对司徒啸白,想要说什么,他却转过了身,不再看她一眼,走出人群。

    身后,是林斐彦愤怒的声音:“司徒啸白,我一定会告你的!”

    “司徒!”

    安锦歌想都不想就爬起来想要追上去,可林斐彦这时却抓住了她的手,“锦歌!”

    安锦歌顿了住,回过头。

    林斐彦做了个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们应该谈一谈。”

    在他的注视下,安锦歌一点点抽出了自己的手,“不需要了。”

    “锦歌!”林斐彦的脸色变了,眼神死死的盯住她,“你真的……真的和他……”

    “斐彦,”安锦歌倏尔抬头看他,平淡的声音毫无起伏,“先放手的那个人,是你。”

    不是她。

    林斐彦全身一震,似乎被惊醒,但他宁愿永远都这么沉睡下去。

    在他失望的目光里,是她头也不回的身影。

    ……

    回去的路上,司徒啸白紧握方向盘,双唇紧抿着,一语不发。

    安锦歌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她也很委曲啊,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他想当然的那样认为,难道还要因为他的误会,向他道歉?

    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会不安。

    将她送到楼下,他拎着大一包小一包的东西,先进了电梯。安锦歌跟在身后,盯着他带着愠怒的背影,心里不住报怨着,小气!

    回到家,他放下东西就要走,安锦歌却挡在他身前,无奈道:“司徒啸白,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

    司徒啸白转过头,一笑,笑容却未达眼底:“难道,我不应该生气?”

    她蹙眉,“可事实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但话到嘴角,她就是不吐不快,要不然,会压得胸口难受。

    “哦?那是怎样?”他站在门口,环起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的确在气,但他不是没有肚量的蠢货,他给她机会解释,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风度。

    他得有!

    安锦歌深呼吸,似乎开口向他解释,比想象中要困难。

    慢慢的,她说:“我不想你动手,是不想你受到牵连,这是我和林斐彦的事,要是因为他,影响到了你,我会很不安的!”

    司徒啸白睨着她,一字一句:“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

    “你不在意,可我在意啊。”安锦歌无奈的抚过额角,声音不自觉放大了。

    她的反应,倒是让司徒啸的白一怔。

    安锦歌抬头盯着他,胸口开始微微起伏着,蹙着眉说:“你是谁?你是司徒啸白,是C城的司徒少爷,我不想你因为我,被别人说三道四,你就不该被我这些琐碎的事牵连到!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了我这么多,岂是单纯说感激就能够报答的?所以,别人说你一句不是,我都不会喜欢听到——”

    突然,她被扯进一个怀抱。

    安锦歌有些手足无措,愣愣的忘了反应。

    司徒啸白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嘴角翘着,眼眸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你在担心我?”他的声音,微沉,略低,透着磁性。

    “我……”安锦歌登时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并且竭力的否认着,“我没有!”

    可她的回答,显得底气不足。

    他脸上的笑意加深,大手抚过她的头顶,像对宠物狗似的拍了拍,宠溺的眼神带着一抹纵容:“OK,我允许你这次说谎。不过,下不为例,我还是喜欢诚实的员工。”

    “我没有说谎……”在他的强势下,她的一切解释与抗议,都十分苍白无力。

    此时此刻,他的行为太过亲密,紧窒的怀抱,没有空隙,似要把她罩在自己的羽翼下,充满了占有欲。

    安锦歌心跳加速,很不适的用力推开他,赶紧转过身,不敢与他对视,“这算是对员工的骚扰吗?”

    “你说算,那就算。”司徒啸白笑米米地看着她,凑近一些,眼神变得有几分犀利:“这么说,我打了林斐彦那一拳,你不心疼?”

    安锦歌别扭的走进去,声音故作镇定,“该心疼的,应该是他的妈妈才对。”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这个答案,司徒啸白倒也满意,他跟着换鞋走进来,往沙发一坐,双腿抬起搭在茶几上。

    安锦歌睨了睨他:“不是说要走吗?”

    “我当了这么久的车夫和搬动工,留下来吃顿饭不为过吧?”

    安锦歌没吭声,一个人将东西都拎到了厨房,洗手开始准备午饭。

    司徒啸白回过身,两手搭在沙发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安锦歌只当没看到,低着头开始洗菜。可是,他好像不知收敛,盯着她的目光,越发地执着和……热烈。

    安锦歌深呼吸,抬头,撞上他的视线。司徒啸白对着她,露齿一笑,尽展迷人风度。

    安锦歌的眉梢抽搐两下,又垂下眼眸,继续手上的动作。

    就这样,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安锦歌做好了午饭。

    望着桌上不算精致的菜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厨艺不是很好。”

    他一一看罢,点头:“的确不怎么样。”

    “……”

    安锦歌扁下嘴,做为客人,他倒是有够挑剔的了。

    话虽如此,他却将她做的菜,全都吃了个干净,就这样还意犹未尽的问:“晚上吃什么?”

    安锦歌好笑地说:“司徒少爷,你不是想一日三餐都赖在我这儿吧?”

    “那是你的荣幸。”

    “我可受不起。”

    “切,不懂欣赏。”

    下午,楚云打来电话。

    “二哥,我妈和叔叔回来了。”

    司徒啸白窝在沙发里,懒洋洋的说:“不是说要下周吗?怎么这么快?”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妈不适应那里的气候吧。你也知道,女人到了我妈那岁数,说得好听点是矫情,其实就是更年期到了,脾气反复无常的,也就叔叔还惯着!“

    他失笑:“你这么说,不怕我告诉她老人家吗?”

    “别!她非得念死我!对了,二哥,你下午回来吧,三点的飞机,我们一块去接机。”

    司徒啸白看眼墙上的钟,“好吧。你在家等我。”

    挂断电话,司徒啸白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安锦歌,她正在切水果,迎上他的视线,她阖了阖眸:“有事?”

    他眯起眼睛,不紧不慢的说:“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