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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偷听的是贼还是偷着骂人的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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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中天,地里人都不再说话,默默地各自干活,月光恬静冷清照着,每个人影子都拉得很长很清晰。

    若离趴院墙内侧,月下劳作男子们像是月亮之中,鲍天麟也不再说话,站墙外靠墙而立。

    整个画面如仙境般。

    若离仔细地看着地里人,一个人拿着锄头顺着那天耕出来壕沟将壕沟勾出来,别人有人端着种子一颗一颗点进壕沟里,后面人耙平,有用手撒着,还有点进去种子用脚踩平。

    若离不知道为什么同一片地会有不一样种发,她以前看过种麦子,感觉用手一撒就大功告成,现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鲍天麟站大门外,高高身影投地上拉得很长,若离趴里面看一会地里劳作人,再看看他投影。

    沉默了很长时间,鲍天麟好像明白若离想法,打破了沉默,指着地里忙碌人给她讲解:“那边是玉米,要点种,还要埋得深一些,豆子也要点但是不需要那么深,胡麻就可以撒,高粱也能撒,不过长出来后得破苗除草。”

    若离知道鲍天麟是重复常有发话,只管听着看着,让干活人对号入座,并不插话。

    不过虽然各种种发不一样,显然下种比耕地简单容易很多,地里人有时候看起来就是悠闲漫步,只是要很有耐心。

    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都干得津津有味,一直地里忙着,所以还不到鸡叫就已经全部种完,种子还剩下很多。

    若离忙收拾饭菜,盖倾眉也来帮忙,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将饭菜端了上去。因为这次算是耕种全都做完,鲍天麟亲自坐地头小饭桌前陪着一起吃。

    若离就将饼子取出几张,将兔肉分几块大包一块笼布里,等吃完饭,喊鲍天麟交给常有发带回去给常婆婆。

    常有发很守规矩,吃晚饭帮着将外面清理干干净净,向鲍天麟道过谢带着一家男子汉顺着顺手堆起田埂走了回去,踩着横木过了河面,渐渐消失月色中。

    地全都种完,除了留下一块用作种土豆之外。其余全都平平整整,看着心里很踏实。

    终于将粮食种了下去,压心里人一块石头落了地。回到屋子里就上了炕,不大一会就睡得踏踏实实,。

    这几天老是不下雨,她心里特别着急,作为一个过来人。虽然没农村生活过,也知道这次种秋粮,关系到这么多人一年生计问题,这里是大汉国边境地界,除了山高林密,偏远贫瘠没什么大特点。前后村庄情况,常婆婆早都已经不止一次给她说过,田地粮食都主要集中黎宝根家和蔡老爷家里。其余除了几家刚刚能维持生计,就如长婆婆家,还得靠一半土豆萝卜撑着,剩下基本上半年就要靠借粮食过活。

    借了东西还不上,家里东西慢慢就都抵了帐。所以蔡老爷家地越来越多,几乎占了玉溪村耕地面积三分之二。山那边黎老爷就厉害了,整个庄子人几乎全都是他本家,也都是他庄丁,也全是他佃户。

    不管是得这里生活多久,还是以后一直生活这里,都得将肚子问题解决了,民以食为天,再着也不能老去买粮食,银子有限,用不了多久,还有美男计也不能一直用,万一将谁套了进去也不好。

    所以保险就是家里有粮心不慌,哪怕它是粗粮细粮还是以菜代粮。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这一觉睡得美好!

    若离伸伸懒腰下了炕出了门,甄一脉已经出出进进好几次,现还外面看着河边,若离轻轻一笑,她知道甄一脉已经将随心当做好朋友,平常这个时间要去打水,基本上就能看见她。

    太阳高照,青山如黛,昨晚睡得饱,精神好肚子也不饿,厨房里还有昨晚剩下饼子,也不用做午饭,便想出去先锻炼一下,她看了看两边邻居,都不院子里。

    刚走了几步,听见磨房里有人说话,磨房里她近,从里面看不到,就算门缝很宽。

    应该是甄贝儿甄珠儿两人,若离很无耻笑了笑,就不信改造不了这两个资产阶级大小姐。

    走到门口,里面传来春枝声音:“贝儿,我帮你推磨,你也得帮我,哪怕是我为先她为后。”

    这说是什么啊?若离隐隐觉得好像说说自己,停住了脚步悄悄站门口听墙根。

    甄贝儿似乎是拍着胸口便保证:“帮,自然帮你,春雅只要你帮我,我就帮你,你放心绝对前面后面都没有她,她算哪跟葱啊。”

    春枝小声说:“那就全靠贝儿了,不过贝儿,你那姐姐太那个了,怎么让你一个人干活,她就知道动嘴,还以为是府里呢,连我二哥都亲自干活了。”

    甄贝儿叹了口气:“春雅,谁让我命苦呢,遇上一个不争气弟弟,一个只知道支使人姐姐,还有一个死不要脸贱人。”

    “你才贱人。”若离小声骂了一句,忽然看见隔壁鲍天麟出了院子,知道只要看见她就要大声喊叫,虽然不怕甄贝儿春枝,但是偷听人说话总不是个好行为。

    便低着头从墙根溜了出去,为了防止被屋子里甄珠儿看见,她几乎是半蹲着溜了出去。刚钻出院门,鲍天麟同步出来:“金若离!贼头贼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要偷着出来。”

    一眼就看见若里猫着腰从大门里出来,鲍天麟站门口压低嗓门问。

    “贼头贼脑?我有吗?”若离直起身子:“真不知道谁做贼了?”

    鲍天麟不解问:“什么意思?”

    若离愤愤地说:“有人背后骂我,而我又是不小心偷听到。真不知道偷听是贼,还是偷着骂人是贼”

    鲍天麟饶有兴趣追问:“谁啊,谁背后骂你了?都骂你什么了?”

    “骂什么要你管?说不定这事和你有关。”若离没理会鲍天麟问话,往前走了几步才自言自语小声说了句,看甄一脉平整地边上蹲着,不知道研究什么,过去拍了他一下:“一脉,你进去将桶和扁担提出来,我们去打水。”

    甄一脉起身进了院子,将木桶扁担拿了出来,春枝刚好从磨房出来,看到甄一脉吓了一跳,忙对他点了点头,匆匆出了院门,看到若离和鲍天麟都外面,脸色瞬间转红。

    鲍天麟询问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院子里面,甄贝儿端着面盆出来,眼神眯了眯。

    春枝速进了院子,心里砰砰直跳,若离一般中午都去打水,需要很长时间,刚才她看见甄一脉地那头,以为两人去打水了,才大着胆子进去帮甄贝儿磨面,顺便将心里只有她和甄贝儿知道委屈说一说,现看来若离还没有出。

    鲍天角说过,她和春雅两人没什么事不要掺合别家事,果然若离和甄一脉才刚刚走,鲍天麟就进了院子,径直来到她屋子。

    若离带着甄一脉向河边走去,心里一直琢磨着偷听来话,琢磨了好半天也猜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远远地就看见常婆婆带着随心坐河对面,旁边还放着什么东西,若离将水桶扁担放泉水边,和甄一脉过了河。

    还河中间,随心就大声喊了起来“若离姑娘,今儿个怎么来这么迟,我和太奶奶都等你老半天了。”

    随心见到若离和甄一脉脸上就笑开了花,迎到了河边。

    若离笑着说:“昨儿晚上睡得迟了,想着今儿个也没什么事儿,就多睡了一会儿。”

    过了河,见常婆婆一个人一根木头上坐着,低垂着头似乎木木养神,便推了一把甄一脉对他小声说:“一脉,去和随心玩一会儿,我和婆婆说会话,多玩一会儿啊。”

    常婆婆听到她到了身边抬起头,还是脸色惨白,皱纹横生,眼睛加浑浊,和昨天相比又老了几岁,若离站她身边近距离越看越心酸,年纪大了抵抗能力差,只是一天没看到就变了形。

    常婆婆似乎连说话力气都没了,看到若离只是笑了笑,看起来加凄惨。

    若离轻轻蹲下身子,小声说:“婆婆,不能再这样硬抗了,要去去看看郎中。”

    常婆婆张了张嘴吧,好半天才才弱弱说了句:“若离姑娘啊,老身这是老病,看郎中也是浪费银子,我那老衣也缝好了,棺材料都准备好了,是柏木,随心她爹闲下来就帮我做。”

    一句话说完,常婆婆缓了好半天,若离觉得胸口堵得慌,常婆婆抱得就是等死态度。

    长婆婆家儿孙满堂,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去了吧,常有发看起来很憨厚,应该是很孝顺,便小声问:“婆婆啊,随心她大爷,爷爷都是怎么说,没说帮你请郎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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