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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番外(蒋乐乐篇)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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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得寸进尺,新番外(蒋乐乐篇)67

    蒋乐乐瞥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这样冷嘲热讽的,好像她一无是处一样,直接将小餐桌放在了顾东瑞的病床上,蒋乐乐看了一眼菜,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她还真想看看,顾东瑞是真的讨厌大蒜,还是海瑟瞎说的。舒睍莼璩

    蒋乐乐这次表现得十分殷勤,满脸笑容,态度和善温柔,好像个照顾丈夫的妻子一般。

    顾东瑞稍稍皱起了眉头,不太适应蒋乐乐这样的温柔体贴了,那这女人眼里的柔情几乎融化了他,让他心里觉得有些微荡的涟漪,假如她一直能这样,那么他的强横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将完全不好用了。

    当饭菜端过来的时候,他乐乐皱起了眉头,因为有一种他不太喜欢的味道冲鼻而来。

    “什么味道?”

    “我做的,味道当然不一样。”

    蒋乐乐心中暗暗嘀咕,这个家伙还真是min感,放了那么一点点,也能闻出来,于是她轻笑着,用筷子夹了一点送到了顾东瑞的嘴边,还故意用肩头蹭着顾东瑞的臂膀,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

    真是温柔的陷阱,蒋乐乐娇滴滴地说:“你让我做的,一定要吃啊……”

    顾东瑞看着蒋乐乐如花的笑颜,那双羞涩的大眼睛满含了chun情,她的身体让他顿时情潮翻涌……

    他盯着蒋乐乐的眼睛,痴痴地张开了嘴巴,就在蒋乐乐将菜放在了他的口中之后,他一口直接喷了出来。

    “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喂,你怎么可以吐了,我好辛苦做的……”蒋乐乐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嗔怪地看着顾东瑞,只是一点点大蒜,至于这么夸张吗?

    “你放了大蒜……叫,叫医生……”

    顾东瑞的陶醉表情全然没有了,他的面色突然变得发青,似乎呼吸困难,手指都在颤抖着。

    蒋乐乐吓得直接扔掉了勺子,怎么会这样,他只是不喜欢大蒜,怎么会反应这么强烈,好像不能呼吸了一样。

    蒋乐乐惊恐地一步步地后退,看着顾东瑞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听到顾东瑞让她叫医生的时候,蒋乐乐才惊慌失措地奔向了房门。

    “顾东瑞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脸色很难看……”蒋乐乐用颤抖的声音说。

    “先生?”

    海瑟探头看了一眼,顿时也慌神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好像窒息了一样,他直接质问着蒋乐乐。

    “夫人,你给先生吃了什么?”

    “大,大蒜……我只,是放了一点点。”蒋乐乐胆怯地说。

    “夫人,你闯祸了,先生对大蒜过敏,真是的。”

    海瑟大声地喊着医生,一会儿工夫好多医生就赶来了,带着急救设施,直接进去后,蒋乐乐赶了出来,病房的门关上了。

    蒋乐乐仍旧惊魂未定,她只想戏弄顾东瑞一下的,她并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夫人,我不是提醒过你吗?先生不能碰大蒜,你是不是忘记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蒋乐乐低下了头。

    “夫人……”

    海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玩笑也能开的吗?都怪自己,没有仔细地和夫人说清楚,让夫人以为只是讨厌那么简单。

    顾东瑞是严重大蒜呼吸障碍症,也是过敏现象的一种,严重的时候,可能导致休克,乃至死亡。

    蒋乐乐一直站在病房的门外,心里都是内疚,她真的不想的,如果知道顾东瑞对大蒜这样过敏,会造成呼吸障碍,她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就算恨他,想离开海翔,也绝对不会采用这种手段。

    蒋乐乐的这个行为似乎引来了很多人的愤怒,顾子擎恨不得直接将蒋乐乐掐死,但是碍于二儿子的坚持,他不敢再轻举妄动,海瑟似乎很无奈,觉得夫人对先生一直都抱有成见,没有拿出过真心,所以才会这么对待先生,顾东宸因为绑架的事儿,激怒了二哥,也疏远了蒋乐乐。

    蒋乐乐好像个可怜虫一样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似乎有无数的手指头指着她的脑袋,骂她的无情和愚蠢。

    所有人都认为蒋乐乐这是恩将仇报,顾东瑞为了她受伤,她不好好侍候也就罢了,还差点害死先生,一个不存好心的女人。

    “将她送回公寓去,不要让她在东瑞的身边出现,我怕我儿子早晚会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顾子擎气恼地怒斥着。

    “没有先生的吩咐,不能这么做……”

    现在顾东瑞还没有清醒过来,没有得到现身的命令,海瑟可不敢将蒋乐乐赶走,只能违抗老爷的命令了。

    “你以为他醒了,还会留这个女人在病房里吗?”顾子擎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里,眼睛一直盯着蒋乐乐,怎么看,都觉得蒋乐乐就是狐狸精的化身。

    蒋乐乐觉得面颊上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有无数的利剑刺向了她。

    一直过了中午,病房的门才开了,医生才从里面走了出来,顾子擎马上迎了上去,询问顾东瑞的病情,蒋乐乐也马上站了起来,期待地看着医生。

    “我儿子怎么样?”顾子擎担忧地询问。

    “现在好多了,先生不能吃大蒜,以后饭菜一定要注意了,这种敏感导致的休克很容易致命。”医生表情严肃地说。

    容易致命?蒋乐乐整颗心都纠了起来,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对大蒜气味很min感的,这次怎么就吃了呢?”顾子擎觉得不可思议,只要有大蒜的饭菜,顾东瑞都会很快发觉的。

    蒋乐乐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她为了让顾东瑞吃下去,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甚至不惜用女人的柔情让他失去了防范,她好像有点太坏了。

    畏惧地后退了一步,蒋乐乐只想将自己藏起来,生怕成为众矢之的,她一直这样站着,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海瑟看了夫人一眼,将椅子搬过来,夫人虽然犯了错误,却有了先生的骨头,体罚是不可以的。

    “我真的不知道他对大蒜过敏,只是以为……”蒋乐乐的声音小得可怜。

    “夫人,你真是不小心,万一先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和老爷交代。”海瑟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不能只怪蒋乐乐一个人。

    “我知道错了……”

    第一次,蒋乐乐乖乖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希望能够弥补顾东瑞,至少应该有个机会让她解释。

    “我知道夫人也在担心,医生也说了,现在没事了,以后不要这样了。”海瑟叹息着。

    “我不会了。”

    蒋乐乐怎么敢有下次,大蒜可是顾东瑞的致命武器,却也不是开玩笑的。

    大家陆续地进入了病房了,只有蒋乐乐一个人被挡在了门外,她成了一个严重不受欢迎的怀女人。

    病床上,顾东瑞面色苍白地躺在了那里,他仍旧虚弱,呼吸不顺畅,一瓣大蒜几乎要了他的命,铁汉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不堪一击的弱点。

    他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焦虑的爸爸还有弟弟,唯独不见闯祸的蒋乐乐,这个女人,竟然敢将大蒜放在菜里,还哄骗他吃下去,他真是晕了头了,竟然放松了警惕,被她的温柔和娇/媚迷惑了。

    虽然是蒋乐乐的错误,却让顾东瑞觉得很没有面子,他好像一个傻子一样,被那个女人耍了一回。

    稍稍有些懊恼,顾东瑞恹恹的目光看向了走进来的人。

    “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顾东瑞很讨厌大家都围在他的病床周围,好像他已经病入膏肓了一样,只是一点大蒜惹得祸事而已。

    大家见总裁闭着眼睛,精神状况很不好,只好一个一个悄然地离开了。

    只有顾子擎一脸不悦地留在病房里,气恼地说:

    “东瑞,让海瑟将那个女人送回去,她留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全海翔都知道,你不能吃大蒜,她却在菜里放蒜,就是想致你于死地。”

    “我还没有死……”顾东瑞睁开了眼睛,虽然蒋乐乐有错,可能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他相信那个女人,还不至于要将他弄死那么狠毒。

    “每次你都替她辩解,那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买回来的贱人而已,东瑞,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顾子擎气恨地说。

    顾子擎的声音很大,蒋乐乐在门外听得真切,她羞辱的泪水浸在眼眶里,贱人这个词汇,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早就不会感到激动了,可在此时,却尤其的刺耳。

    她倚在墙壁上,咬着唇瓣,望着苍白的医院走廊,尽量让泪水不能滚落下来。

    病房里,顾东瑞没有对爸爸的话发表任何意见,他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

    看着儿子微闭着的目光,顾子擎不忍心再说什么了,他转过身,走出了病房,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蒋乐乐时,眼中的恨意再次浓厚了起来,然后厉声地吩咐海瑟。

    “你给我监视好这个女人,别让她再做出什么伤害东瑞的事情。”

    “是,老爷……”海瑟应着。

    顾子擎离开了,蒋乐乐仍旧呆呆地站在原地,海瑟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父亲走了,顾东瑞觉得病房里安静了许多,这才想起来那个小女人,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行为是否有一点点懊悔,她几乎要了他的命。

    顾东瑞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房门,发现蒋乐乐站在门口,一脸的委屈,不敢进来,似乎也不敢离开,她现在竟然知道害怕了,他以为这个女人盼着他赶紧死呢?

    蒋乐乐见所有的人都走了,才进入了病房,不安地站在了顾东瑞的面前,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怎么训斥她了。

    顾东瑞淡漠地看着蒋乐乐,话语带着一丝温怒。

    “你故意在菜里加了大蒜?”

    “是……是,不过我……不知道……”

    不等蒋乐乐说完,顾东瑞打断了她,恼火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不知道你的反应这么激烈,当时我只是……”

    蒋乐乐没有正面回答顾东瑞的问题,放不放大蒜跟是否厌恶没有关系,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明白,何必多此一问,在菜里放大蒜,蒋乐乐只想戏弄这个男人而已。

    面对蒋乐乐支支吾吾的回答,顾东瑞更加恼火,声音越发严厉。

    “我问你,是不是这么讨厌我?”

    男人被激怒了,浓眉飞扬,唇色发紫,目光之中都是失望和怒火,他多么希望蒋乐乐的回答是“不讨厌”。可这个女人断断续续的解释,就是对他的厌恶,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个就是一种逃避。

    蒋乐乐被逼急了,怒目看向了顾东瑞,所谓不知者不为过,她已经知道错了,还要她怎么样,这和讨厌不讨厌有什么关系,于是她直接厉声回答。

    “是!”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吗?蒋乐乐坚决地回敬了他。

    刚才在外面,她已经受尽了顾家的白眼,还被当众说成是贱人,难道这些她都无声忍受吗?

    “他们说得没错……”

    顾东瑞苍白的脸色之中稍稍有些失望,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蒋乐乐,无论他如何努力讨好这个贪婪的女人,她的心都无动于衷,到底什么能让这个女人感动,她似乎除了贪婪,还有一副铁石心肠。

    蒋乐乐站在原地,思索着顾东瑞的话“他们说得没错”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她是一个卑劣的贱人,贪婪、无耻,早晚会害了顾东瑞,为什么大家要这么认为她,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想争取自己的自由而已。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蒋乐乐的眼睛里噙着泪水,顾东瑞的话不知为何,莫名之中刺伤了她,想直接叫她贱人就开口好了,何必提到刚才中伤蒋乐乐的那些人?并站在那些人的一边,一点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气氛十分窘迫,蒋乐乐好像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渐渐的,她听到了顾东瑞均匀的呼吸声,一定是过敏反应和病痛,让他昏睡了过去。

    蒋乐乐盯着顾东瑞,观察他好像真的睡了,才悄然地后退了一步,这里应该不需要她了,与其在这里遭受白眼,她还不如回到竹林公寓,至少在那里她有喜爱的钢琴,弹奏一曲,能让她的心情好一些。

    就在蒋乐乐的身体转向门口,还不等迈开步子的时候,身后响了冰冷低沉的声音。

    “你去哪里?”

    顾东瑞的声音吓了蒋乐乐一跳,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睡着,他一直在关注她的举动,知道她有了离开医院的打算。

    蒋乐乐无奈地转过身,发现顾东瑞已经睁开了眼睛,迥然地盯着她,精神状态比刚进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我想回去……”蒋乐乐低声地说。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顾东瑞的声音好冷,听起来让人心头发颤,

    “你让我留在这里,就不怕我害了你吗?也许我回到竹林公寓,你会更安全一些。”蒋乐乐羞恼地回敬着。

    “你在哪里我更安全,这点不用你操心,扶我坐起来。”顾东瑞不习惯这样直板板地躺着,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蒋乐乐不情愿地走了过来,扶住了顾东瑞的手臂,试图用力将顾东瑞的身体托起,却发觉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他完全没有配合,更甚的是……他竟然向相反的方向用力。

    这个家伙,因为大蒜的事情,想故意刁难她吗?就算他受伤虚弱,也是个健硕的男人,她这点力气,如果不配合,怎么可能将他扶起来。

    蒋乐乐有些恼火了,柳眉轻扬,恼火地斥责……

    “顾……”

    从她失踪,到废弃的老屋失火,他受伤躺在病床上,他感觉似乎好久没有触碰到她的面颊,她的唇,还有她的身体,她的所有都让他万分思念……

    “嗯……”

    顾东瑞一声闷哼,瞬间松开了蒋乐乐,额头的汗珠儿顷刻间滚落下来。

    “该死的!”

    顾东瑞万分懊恼,他真的要废了吗?想要一个女人那么简单的事情,他竟然也做不到了,看着那只受伤的手臂,还有麻木的双腿,顾东瑞怒火中烧。

    顾东瑞的***已经饱满了,却不能顺利发xie出来,面对you人的身体,他毫无作为,他看着自己的双腿,看着腿/间那高涨的***……大腿以下完全不和这种感觉搭调,好像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怎么搞的?我废了吗?”他粗喘着。

    蒋乐乐此时已经面红耳赤,竟然也有些遗憾,他们只能这样结束,嘎然停止,她后退了一步,尴尬地整理着衣襟,他大手的炙/热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不能平静下来,胸上的力量好像还存在着。

    深深地吸了口气,蒋乐乐十分难为情,她是怎么了,他只是一个病人,难道想……

    那些狂野ji情的日子历历在目,蒋乐乐的脸更红了。

    顾东瑞回眸看着蒋乐乐,小女人娇羞的状态正是时候,只要他可以,他就能在这里得到她,可是……他却没有能力压住她,一个所有正常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事,他却失败了。

    “没用,这种治疗完全没有用!”

    顾东瑞看着自己的手臂,疼痛钻心剧烈,好像浑身仍旧在大火中燃烧一般。

    “真是一群草包,草包!”

    顾东瑞直接将手臂上的纱布拉掉,他不能留在这里,这里要让他疯了,他要站起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蒋乐乐以为顾东瑞要做什么,当发现顾东瑞竟然撕掉了手臂和身上的纱布时,马上伸出制止……

    “喂,你疯了吗?不能这么做……”伤势才好一些,他必须耐住性子。

    “这算什么?我死了吗?我刚才好像一个废人,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一个女人而已!”顾东瑞狂躁地怒吼着,该死的纱布,他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大雪球吗?这些没用的医生,是想趁机耻笑他吧?

    “不行,顾东瑞,这会让你的病情加重的,这,这种事儿……需要时间……”

    蒋乐乐羞涩难当,她真是难以启齿,她刚才应该制止的,而不是妥协在他的怀中,刺激了他。

    “时间?要多长时间,我还是个正常男人,为什么不连这个也废了!”

    顾东瑞一把撩开了身上的被子,大腿之间,仍旧昂扬屹立着,蒋乐乐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了出来,捂住了面颊,不敢再看了,生怕他发疯地将男人的武器拿出来。

    “我要站起来,像男人一样的站起来!想要自己的女人,就可以要,而不是这样,好像残废。”顾东瑞仍旧想坚持下床,尝试自己是否一步也走不了了。

    “医生说这样还早,不行……”蒋乐乐顾不得难为情了,直接拉住了顾东瑞的手臂,希望他能安静下来。

    “滚开!”

    顾东瑞满腔怒火,他的手臂用力一甩,直接将阻止他的蒋乐乐甩了出去。

    “不要……”

    蒋乐乐吓得面如土色,觉得身体一个趔趄,脚下一扭,完全失控了,她直接向后倒去,这若是摔倒了,肚子里的孩子就难保了。

    孩子,蒋乐乐不知道怎么才能保护这个孩子,她的脑海瞬间空白,绝望充斥了她的心房,她的孩子要没有了。

    “乐乐!”

    顾东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她怀孕了,怎么经得起这样的一挥,于是大手及时伸出,一把抓住了蒋乐乐的衣襟,将她拉了回来,怜惜地搂在了怀中。

    蒋乐乐惊魂未定,乐乐喘息着,目光怔怔地看着顾东瑞,仍旧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安全了。

    顾东瑞懊恼地倚在了枕头上,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目光淡然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想走就走,想坐就坐,想要自己的女人,也不必这样狼狈!”

    他愤怒地看向了那些撕掉的纱布,这些该死的白色,什么能离开他的身体,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飞扬跋扈的顾东瑞了。

    良久的,蒋乐乐才恢复了平静,她看向了顾东瑞的双腿,轻声地安慰着。

    “你会好起来的……”

    蒋乐乐的声音虽然微小,顾东瑞却听得真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蒋乐乐竟然在盼望他赶紧好起来。

    疑惑、深邃的目光瞥向了蒋乐乐的面颊,似乎在质问她,她刚才说的话,是出自她的真心吗?

    蒋乐乐低下头,稍稍后退,挣脱了顾东瑞的手臂,刚才的热吻余温还在,让她有些羞怯和尴尬。

    “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所以我会帮你……尽我的所能……”

    这是蒋乐乐的真心话,她从知道顾东瑞冲进火海,奋不顾身地想将她揪出来,以至于重伤住院,她的心就难以平静下来。

    “这是真心话吗?我不是听错了吧?”顾东瑞的语气满是质疑。

    蒋乐乐真的不喜欢顾东瑞这个态度,好像她一直都不怀好意一般,于是刚才的羞涩消失了,她抬起头,羞恼地目光看向了顾东瑞。

    “你好像忘记了,我可是个贪婪的女人,要让自己贪慕欣荣的心不至于落空,就必须让海翔的男主人站起来,不然在这里,谁会给我地位和金钱。”

    蒋乐乐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听在顾东瑞的耳朵,却那么可笑,是啊,没有了他,她在海翔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至少没有人当她是宝贝,更不会有人愿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我很喜欢你的算盘,那就让我快点好起来,也许我会给你一座金山。”顾东瑞鄙夷傲慢地大笑了起来。

    金山?

    谁稀罕他的金山,蒋乐乐的心想要什么,顾东瑞永远也不懂。

    既然根深蒂固的想法不会变,蒋乐乐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你……还没有吃饭,我去给你端点吃的进来。”蒋乐乐转移了话题。

    “还放大蒜?”顾东瑞鄙夷地询问。

    “你……我叫海瑟端进来,可以了吧?”

    蒋乐乐赌气地走到了门口,不让她做,不用她端,不是更好,她可是要清闲了,吩咐了海瑟,蒋乐乐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悠闲地躺了下来,既然这么清闲,就好好睡一觉吧。

    “我躺的肩膀痛,来给我揉揉……”顾东瑞淡然地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据对不会让蒋乐乐这么好受,她无奈地爬了起来,走到了顾东瑞的身边,双手放在他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了起来。

    几乎一周的时间,蒋乐乐不必做饭,端饭了,不过她除了睡觉和休息之外,其他的时间完全被这个男人支配了。

    按摩肩膀和手臂,喂他吃饭,扶着简单运动,倒水端茶,偶尔他还会戏弄她一番,她似乎成了顾东瑞住院期间的调味剂,蒋乐乐的偶尔恼火,也让这个男人很是开心。

    只是一件事,顾东瑞没有再越过雷池一步,就是不敢亲吻蒋乐乐,每次他只是握住她的手,就恼火地将她放开了,十分无控制的时候,他就会吸烟,希望通过这个平息心中的yu/火。

    就这样一周以后,顾东瑞出院了,一出院,堆积如山的工作蜂拥而至,都等着他处理,他不得不在书房里埋头苦干,经常是忙到深夜。

    他的面颊上只留下了浅浅的伤疤,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和挺拔,手臂和前胸的烫伤,也都好了,唯独的遗憾,他需要坐在轮椅里,他的腿仍旧没有任何反应,麻木无法站立,暴躁的脾气让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在这个骄傲的男人眼里,他除了还有一副清醒的大脑之外,几乎就是个残废,出院后,他尝试过,仍旧不能完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事,只能中途放弃,这让他的心越发压抑了。

    蒋乐乐倒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她知道顾东瑞不能把她怎么样,每天不再防备这个男人,想什么时候睡,也就什么时候睡了。

    她越是这样,顾东瑞越是渴望,他甚至做梦,都和蒋乐乐缠/绵悱恻,看着她优雅的身姿在他的眼前走来晃去,他就难耐想要她的心。

    稍稍有些失神,顾东瑞再次将思绪拉回了手中的策划书上。

    “总裁,这份策划书怎么样?我们的客户计划……”一个高级助理站在书房的办公桌前,低声询问着。

    顾东瑞只看到了一本,就皱起了眉头,满心怒火,这份文件起草得糟糕极了,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你们到底有没有脑子,这是什么?你的眼睛长在哪里了?”

    顾东瑞愤怒将桌子上的文件摔在了地上,他已经很烦了,看到这样没有水准的文件,更加恼火气氛。

    助理低着头,他也是没有办法,顾东瑞总裁生病了,很多工作都要请示顾老爷和三少爷,这份策划书,可是老爷的想法,想不到遭到了总裁的一顿狂批。

    “我马上改……”

    助理擦拭了一下汗水,捡起了地上的文件。

    “如果再不用脑袋想问题,就不要拿给我看!”

    顾东瑞直接将一只水杯摔在了地上,炸裂声中,助理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一脸尴尬和汗水。

    海瑟吓得也大气不敢出,看着助理狼狈离开,不觉叹息了起来,先生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来请示的船厂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是挨骂离开的,这种局面似乎越演越烈了。

    “我的腿为什么还没有感觉?这些医生,我该将他们一个个赶出海翔,关闭这个毫无用处的医院,都是饭桶,饭桶。”

    顾东瑞受够了,每次检查,都支支吾吾,好像隐瞒了什么,不如干脆直接告诉他,不需要治疗了,他成了一个残废算了,现在的局面,他似乎不能奢望再站起来了。

    顾子擎,顾东宸赶来了,站在书房的门外,都不敢接近顾东瑞,生怕儿子将什么东西扔在他们的脸上。

    “二哥怎么了?”顾东宸低声询问。

    “好像医生最近的顾复治疗,毫无起色……”海瑟无奈地站在书房门外,看着老爷和三少爷,不仅他们不敢走进去,就算他这个贴身的管家,也尽量躲避在门外。

    “请了最好的医生了,都说要看顾复的情况……”三少爷顾东宸说。

    “顾复什么?你二哥现在离不开轮椅。”

    顾子擎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二儿子好起来,一时束手无策,只能远远地看着,用不上力气。

    就在三个人不知进去,还是离开的时候,蒋乐乐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她的小腹已经稍稍隆起了,人也有些发胖了,这让她看起来更加丰man美丽,脱离了那份年幼的稚气,更加端庄,颇有气质。

    顾东宸的目光瞬间被蒋乐乐吸引了,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面颊,二哥的小情/妇还真是妩/媚,肚子越大,越讨人喜欢。

    顾子擎的目光鄙夷地盯着蒋乐乐的肚子,这里面可是个不该出生的小孽种,将来的大麻烦,一旦生下来,问题就会接踵而至,但是二儿子现在的状况,他不敢再动蒋乐乐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

    “这几天多亏夫人照看了,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近身就被赶出来了,只有夫人能让先生安静下来。”海瑟解释着。

    “二哥还真是吃蒋乐乐的一套。”顾东宸嫉妒地说。

    “你别跟着起哄,我真看不顺眼,你二哥那么聪明个人,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顾子擎满心不悦。

    “爸爸,你真是不懂吗?如果蒋乐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天天这样服侍我,我也愿意残废了。”

    “你胡说什么,你二哥没有残废!”

    直接一声怒斥,顾东宸被喊得不敢说话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有口无心而已。

    蒋乐乐尴尬地看着顾家的父子两个,皱起了眉头,他们站在门外,不敢进去,定然是顾东瑞又发火了。

    她举步走向了书房的门。

    顾子擎阴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好好照看我的儿子,我们不会亏待你的,相反,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蒋乐乐稍稍地停顿了一下,她蓦然地转过身说。

    “我照顾他,不是因为需要你的什么赏赐,而是我要将大火那天欠他的,还给他……”

    蒋乐乐的鄙夷和清高,让顾子擎十分没面子,他没有想到蒋乐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赏赐也不要?还是想要的更多,她想要什么?顾家的正派少夫人地位吗?那是不可能的。

    “别打东瑞的主意,好好做我儿子床边的女人,仅此而已。”顾子擎厉声提醒着。

    “如果可能,我连你儿子身边的女人也不想做。”

    蒋乐乐不卑不亢地回敬了顾子擎,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书房的办公桌前,顾东瑞捏着额头,叼着香烟,一副颓废恼火的样子,额头前的发丝也凌乱了,他手边的书桌上,都是堆积如山的书籍和文件,他试图用这些工作,和大量的阅读驱散自己的烦躁和不安。

    看着骄傲的男人变得如此狼狈、烦闷,蒋乐乐的心里并不好受,她走过来,将茶放在了顾东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