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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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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得寸进尺,第207章 怎么可能

    妖孽啊,妖孽!夏美子想,同时也感觉的致命的危险存在,感觉他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般,他带给她的那种无法解释的窒闷感。舒铪碕尕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夏美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险鸟!

    不行,绝对不能输给他!夏美子眨了下眼睛,转动了几圈眼珠,计上心来。

    “你找我是要我身体是不是?”夏美子挑衅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诡异和奇怪后,她走到他面前,转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着他领带,“来吧!”

    她把南宫拉到了卧室里,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南宫的领带,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夏美子才发现,南宫里泽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夏美子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南宫里泽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夏美子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不要我身体了,快走吧。”

    闻言,南宫里泽却无声地笑了,然后他一个翻转,夏美子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玩火就要学会灭火!”

    “不会灭火,我又不是消防队,不是119,你快放开我,不玩了,不玩了!”夏美子求饶。

    “来不及了,女人!”南宫里泽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你不该逃走,不该玩我,撩拨了我,又想逃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觉浑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备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着肌肤,那么轻柔。

    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yu望,不愿操之过急,但是他忘记了,他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何况这火还是她点地!

    夏美子一个忍耐不住,张口,轻咬了他的唇,用这种方式宣告了她的迫不及待。

    南宫里泽笑了,他此刻笑起来眼角泛着红晕,竟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

    “不管了,负责就负责!”夏美子双唇因为yuwang而分开,情不自禁地发出*的呓语,“先吃了再说……”

    尽管此刻是难耐的,但还是很沉浸在南宫里泽的柔情折磨里。因为这样的感觉,像是在盖章。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颈处,耳蜗里,似乎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他都留了印记,属于他南宫里泽的印记。

    然后,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分/开她的腿,夏美子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是紧绷的,他的体温是灼/热的,他的呼吸是不稳的。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边,吹拂起几缕不安的发丝:“不许再跑了!”

    他沙哑的嗓音在耳边飘荡,与此同时,他准备已久的男性,进ru了她的身体。

    炙/热,疯狂,颤栗,尖叫,海啸,风暴,黑暗,至上的快乐,在小别重逢后,如此的旖/旎……

    再后来,南宫里泽像一条豹子,风卷残云般将她这只猎物给吃得一乾二净。

    情绪发xie完毕,夏美子正开始穿衣服,却被南宫里泽拉到自己怀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缓慢地画着圈,带着巨大的youhuo。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南宫里泽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夏美子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南宫里泽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夏美子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

    南宫里泽凑近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夏美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fu!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宫里泽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夏美子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chao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夏美子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南宫里泽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南宫里泽,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

    杜子鸢跟贺擎天回到了车子里,杜子鸢还错愕着,“那个南宫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的老天啊,他怎么会知道夏美子在我这里?从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还处在震惊里,却又担心夏美子,紧张的捉住贺擎天的手臂道:“他会不会打美子?我有点担心美子!”

    实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身上,在她还喋喋不休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车座上。

    杜子鸢一个惊慌,他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yao。

    微微的痛让杜子鸢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tian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杜子鸢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杜子鸢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贺擎天便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那么温柔,那么用力!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你关心别人胜过了关心我!”他的语气带着指控。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杜子鸢赶紧解释:“美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关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像当初你关心安柔一样,你不也很关心她吗?安柔是女生啊,你关心女生我都没说什么,何况美子和我一样是同性,我关心她怎么了?”

    “你在翻旧账!”他紧紧地盯着杜子鸢,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

    “我没有啊,就事论事而已啊,可是你凭什么惩罚我?”

    她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没有关心,美子怎么说也是我朋友!”

    贺擎天只手抬起杜子鸢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

    她直视着他,重复问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一辈子也不跟你重婚,你怎么会吃美子的醋啊?”

    贺擎天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

    真是无语了!杜子鸢摇摇头,“拜托,你至少要我有个朋友吧!”

    “我没说不让你有朋友,我就是不想你太把注意力用在别人身上,我想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俩,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领了!还没结婚你就想管我这么多,没有自由而言,我为什么跟你结婚?”杜子鸢撇撇小嘴,言不由衷的说道。

    “子鸢,我发现你真是吃软不吃硬的小丫头!”贺擎天低声叹息道。

    杜子鸢顿时一闷,动了动唇,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她是这样的,吃软不吃硬。

    以往的日子他总是主宰,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不信任她就不信,即使表白了,即使爱着自己,他也还是不信她。虽然他后来道歉了,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把握过一样。不安和彷徨,让她有些却步,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驻足不前,所以她害怕,害怕很多很多,所以一直不肯跟他重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好了,我要回我家,我姐姐回去了,你妈妈也在!”杜子鸢道。

    “知道了!”贺擎天继而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她想了想:“等我觉得水到渠成的时候吧!”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骗子!”他喝了一声,别扭地说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折磨你?”杜子鸢狐疑抬头,瞧见他俊魅的容颜有一抹无奈,她眨了下眼睛,难得开玩笑:“如果能折磨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哼!早晚我会让你甘心情愿跟我回家去!”他不打算和她继续啰嗦,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杜子鸢听着他的话,那颗平静的心泛起了涟漪,是的,她会跟他回去,再等等吧。

    幽幽的低叹,杜子鸢转过身来,看向开车的贺擎天,他的俊朗是毋容置疑的,刀削般的刚毅脸盘,俊美的五官,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严气息。

    他和她,因为视频而结婚,又离婚,太多的恩恩怨怨把他们牵扯在一起,但是,他又看上自己什么呢?爱上自己什么呢?

    杜子鸢皱眉凝望着贺擎天,带着狐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开着车得贺擎天忽然的开口,深邃的双眼里有着一丝笑意闪过。

    原来不知不觉下,她竟然将话问出了口,杜子鸢一怔,脸腾地通红,倏的转过目光,望向窗外。

    “你是个很坚强很会隐忍的女孩子,你很善良,子鸢!你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始终如一,爱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找理由是对爱的侮辱,就是爱着你!”贺擎天温柔的开口,他俊美优雅的脸上勾勒出宠溺而幸福的情绪。

    一方面,他为杜子鸢沉寂的心再次波动而感觉到高兴,可另一方面却又有着淡淡的哀伤,她到此刻还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但,毕竟是他伤害了她,伤了她的心,害的他们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如今想起来,贺擎天是如此的难过和懊悔,而那辆车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想到那辆车子肇事后立刻逃逸,他阴霾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死寂的骇人,无形里透露出冷酷的悲伤。他要加快了,一定要把这辆车子找回来才行!为了他们的孩子报仇,他一定把人给揪出来。

    明天他还要再跑一趟警局,去追问这个案件的进展。

    车子很快开到了杜家,贺擎天却接到电话,居然是警局的电话,说那辆车子找到了,在**城西郊一废弃的修车厂,被摘掉了牌子,还换了漆。

    贺擎天愣了下,立刻对杜子鸢道:“子鸢,我还有事,马上出去一下!”

    杜子鸢疑惑。“公司有事?”

    贺擎天怕她伤心,没有直接告诉她,只是道:“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事,我处理好了,立刻回来!”

    “那我们还等你吃饭吗?”

    “不用了,我晚上再来!”

    “也好!”

    ****************************

    警局。

    贺擎天直接进了局长室,这是他跟林局长亲自拜托的案子,林局长倒也给面子,不枉他每年赞助警局五百吨汽油一场。

    一进去,林局长示意他坐:“贺总,车子是找到了,可是改的面目全非,从刮痕来看,是那辆车子!”

    “车主是谁?”贺擎天沉声问道。

    “这也是我让你来一趟的原因!”林局长非常郑重的看着贺擎天开口:“车主是你母亲!”

    “什么?”贺擎天脑子嗡得一下炸开了锅,高大的身子也瞬间一个颤抖,差点栽倒。“我妈?”

    “对,上面的确写着你妈妈的名字!”林局长认真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贺擎天真的不敢相信了,只感觉浑身冰冷。此刻,贺擎天怔怔的,脸上一片空茫。

    “所以,我先给你通个气,案子被我压住了。你知道一旦放开,我们将传唤你母亲,调查取证,不够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回去问个清楚,那日开车的人到底是谁!”

    “不会是我妈,她没驾照,也不会开!”贺擎天沉声道,但是,是不是母亲让人,或者指使人做的呢?他真的不知道了,只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PS:亲们~~正文要大结局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