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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当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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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得寸进尺,第177章 当年真相

    他的脑子好乱,好乱!严格说,他真的不相信杜子鸢背叛他,可是检查报告,又不得不让他怀疑,好乱,脑子好乱!

    回廊里不断有人来来去去,贺擎天凝眸望了她好久好久。舒咣玒児

    杜子鸢平静安然地望着他,终于再次开口,“一定会没事的,希望你能冷静的去面对一切,用理智来面对,而不是意气用事!”

    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的贺擎天这才有所反应,高大的身躯微晃,他没有说半个字,一句话也没有,杜子鸢的话,他听进去了。

    这几日,他的确没有理智的面对一切,因为她一怀孕,他一下子被刺激了,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杜子鸢转身,走到秦傲阳身边,“秦大哥,我们先去上药吧!”

    秦傲阳的唇角有血丝,脸更肿了。

    “不用!”他摇头。

    “走吧!”杜子鸢已经伸出手拉了下他的衬衣袖子。

    秦傲阳只好跟着杜子鸢去找医生。

    而身后,白素心的眸光有些担心,再看看贺擎天,他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眸光空洞。直到杜子鸢和秦傲阳转过角,再也瞧不见,他才闭上眼睛。黑色的头发掩着双眸,俊容难掩空洞茫然,疲惫不堪。

    急救室的门紧闭着,气氛很安静。

    “擎天,你妈妈会没事的!”白素心也开口安慰贺擎天。

    她也担心,万一李惠利死了,这下子又麻烦了,杜如慧说她的话太难听了。脑海里想到先前李惠利来了后,杜如慧一看到她时候的那个气愤。

    李惠利还来得及开口说话,杜如慧就立刻上前,指着李惠利的鼻子直接开口骂道:“你来做什么?你害的我们全家还不够吗?你这老巫婆!”

    “你说谁老巫婆?”李惠利错愕着,视线转向躺在病床上的杜安辰,他漠然的看了李惠利一眼,什么表示都没有。

    “就是你,你老巫婆,你害了我一辈子,你这老贱人!你害的我爸爸躺在病床上,你又来做什么?你这老贱人,你是不是无所事事闲的?你x1ng饥渴缺男人是不是?”

    “老板,我们回去吧!”安逸伯随后追来,在看到杜如慧时整个人一愣。

    当杜如慧看到李惠利身后的安逸伯,一下子愣住。

    李惠利被杜如慧一番直接开骂给骂的狗血淋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杜如慧又开骂了。“安逸伯,你这个混蛋!你终于出面了!我的帐要和你一笔笔算!”

    杜如慧直接扑过去,一把扯住安逸伯的衣服领口。“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拍下那个?李惠利那老巫婆qin兽,你也qin兽是不是?那上面是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亏我那么信任你,被你给你骗了!我被你给你骗了……”

    “对!你被我骗了!”安逸伯冷然一句话,把杜如慧打入地狱!他冷然拨开她的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活该!这就是杜安辰你的下场,我早说过,我不会善罢罢休!”

    李惠利冷哼了一声,看着杜安辰,“怎样?躺在床上的滋味好不好受?不会说话好不好受?”

    杜如慧一看李惠利在骂自己的爸爸,立刻破口大骂李惠利:“你这个老巫婆!你是不是x1ng饥渴心里变态啊?这么喜欢拍luo体视频?难怪你去日本定居,原来是去日本当女you啊,怪不得这么钟爱这个行业,拍人家上/床的事情,你心里变态到极致了是不是?老天报应你才让你得了心脏病!祸害我,我是不知道羞耻了,但我那是*,不是故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是你,你害我的!还有你!安逸伯,你是不是李惠利的床nu啊!这个老巫婆一定是伺候了上千个男人,所以才这么变态,你拍Apian还没拍够吗?伺候上千个日本男人还不让你爽嘛?你胃口真大啊,你不怕得艾滋病啊?”

    “你——你——”李惠利被杜如慧骂的整张脸都在扭曲。

    “我什么我?你欺负了我们家,害了我一辈子,还不许我骂你是不是?再说了,我骂错了吗?安逸伯,你伺候这老巫婆有什么好处啊?是不是她就是闷骚啊,sao的你闻不得她那sao味是不是?”

    “杜如慧,够了!”安逸伯阴沉下一张脸。

    “够了?”杜如慧冷哼一声,“不够,我不会这么完了的!我告诉你,我不会的!”

    “安逸伯——”李惠利急喊了一声。

    “老板?”一回头,安逸伯发现李惠利那张脸灰白着,大口喘气,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药呢?你的药呢?”

    李惠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一下子憋死过去。

    “哈哈哈……”杜如慧拍着巴掌笑了起来。“报应来了吧,装死?以为这样就逃过去了?老巫婆,你活该,哈哈哈哈……终于给我出了这口恶气哦!”

    “慧慧——”白素心发现了不对劲儿,“真的晕倒了,快叫医生!”

    “不叫!让她死!”杜如慧咬牙。

    安逸伯瞪了她一眼,大吼道:“快叫医生!”

    而杜安辰已经自己按了呼叫铃。就这样,李惠利被送进了急救室。

    贺擎天没有和白素心说话,他的脑子很乱,他现在感觉乱极了。他只知道他无法割舍掉杜子鸢,无法割舍!

    脑海里一直想着杜子鸢的话,她死活不承认,连秦傲阳也不承认,坦白说,他真的不信秦傲阳会跟杜子鸢在一起,他只是有些恼羞成怒,有些无处发xie,所以在停车场,他才那么说杜子鸢和秦傲阳,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些!

    他想说,他离不开她,一时一刻也无法忍受。

    可是,当看到她跟秦傲阳在一起,他的心里就揪紧了,颤抖了。

    他噌得站起来,去找杜子鸢。

    刚到外科接诊室门口,就听到秦傲阳道:“杜子鸢,别哭,没事了!”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这样的!”杜子鸢难过的开口。“疼吗?”

    “不疼!杜子鸢,你就是太善良了,擎这么对你,你还安慰他!你真是让人心疼!”

    “不管怎样,他妈妈都是个长辈,虽然我很气,虽然我气急了,也想诅咒她死,但是现在,不管怎样,她都是我肚子里孩子的奶奶,这一点无法抹煞。我只是想在孩子面前做到问心无愧,我只是想我的宝宝将来顶天立地,就当是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吧!”杜子鸢安静的说道。“就算贺擎天不认为孩子是他的,我也希望孩子能健康的成长,不只是身体,还有心里!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健健康康!”

    孩子的奶奶?!

    到此刻,她还在这样说!还说孩子是他的。

    贺擎天的眉宇蹙紧,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难道真的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被他撞上了吗?他多么希望这个孩子是他的,他早就对生子绝望了,早就被那一张张化验单打入地狱了。

    贺擎天努力回想着,自己口口声声说爱杜子鸢,可是自己却不信任她,而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孩子生出来,便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杜子鸢也不是傻子,她没必要这样撒谎!更何况她不是那种人!

    是他错了吗?!

    心里的天枰在倾斜,他立在门口,竟不知道该如何走进去。

    他想走进去,放下高傲的自尊跟她说,我不管了,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想你留在我身边!

    但是,该如何开口。门边有响动,贺擎天立刻闪身到拐角处。

    “秦大哥,你先去吧,我去下洗手间!”杜子鸢开口道。

    “嗯,好,别滑到了!”

    “嗯!”

    杜子鸢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消毒上药后,秦傲阳又回了急诊室那边。

    贺擎天等他走开,自己也朝洗手间走去。

    而杜子鸢,并没有进洗手间,她只是到了走廊的一角,打开窗户,人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是他让她这么难过这么无助的吗?贺擎天在心里问着自己!

    杜子鸢一个人静静的站着那里,四面很幽静,从走廊窗边吹来的风凉丝丝的,就连月亮,似乎带着一丝忧愁,挥洒了银色的轻沙落在窗边。

    杜子鸢独自的站着,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身后出现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做工精良的深色衬衣,彰显出他与生俱来贵族般冷漠的气质,倨傲冰冷的五官,带着伤痕映在夜色下的微光之中。即使这样,也不降低他的气质!

    “不是怀孕了吗?站在这里太久,不怕感冒?”随着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窗户被人拉上。

    她微微一愣,刚想回过头去,双肩很快被贺擎天从后面搂进臂弯之中,他沉重温/热的呼吸,细细挥洒在她细嫩的颈脖上。“子鸢,你告诉我,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他紧紧抱住她,炙/热的呼吸流连在她幽香凝脂肌肤间。

    杜子鸢垂下眼眸,不想与他灼/热的眼神对视,只是淡淡的答道:“不是!贺先生,请放开我!”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也在生气,但是我有不育症,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我也不想怀疑你,我也从心底觉得你不会撒谎,可是我不想否认,我真的还是无法百分之百信任,但是我知道,我离不开你,我一刻也不想你离开我!我要你,也要这个孩子!”贺擎天放下身段,冷凝的鹰眸中透着柔和的忧色。

    “抱歉,请松手。“杜子鸢淡淡的撇了撇唇,不温不热的说:“一切都和我无关!你妈妈在抢救,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些!请注意你的行为,贺先生,我们没关系了!”

    不信任,说什么都晚了!

    即使再说信任,那些留在心底的创伤就不存在了吗?

    那么痛,那么伤,还需要再来一次吗?不被信任的痛苦不想再尝试了!

    “子鸢!”贺擎天脸色立刻冷冽下来,他幽黑色的眼眸紧紧的盯住她的眼,眼中带着蓄势待发的寒意。

    杜子鸢的心脏不安的跳动起来,却还是在佯装平静。“你妈妈在抢救!”

    “我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也很担心,但是他更担心她,更害怕失去她。“我不管了,我信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信行不行?”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杜子鸢错愕,又看到他那痛苦的眸子,她摇头,秀眉拧得更紧了,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羞愤:“你……贺擎天,你不信,你心里是不信的,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你信了,我也不会原谅你了!再也不会!”

    “子鸢——”贺擎天刚要再说什么。

    电话突然响了。

    贺擎天不得不松开杜子鸢,而她趁机离开。

    是安逸伯的电话,李惠利醒了。

    回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门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喘了口气道:“脱离危险,病人有严重的心脏病,瓣膜关闭不严,又换过人工瓣膜,请不要再让病人遭受刺激!”

    杜如慧坐在门口,撇了撇嘴,冷声道:“真是遗憾,居然没死!”

    贺擎天冷眼扫过去。

    杜如慧又道:“哦!我知道了,老天不让她死,是因为她还有没受得罪,要一起折磨她,所以不让她死!”

    “杜如慧!”这下子安逸伯也怒了。

    “怎么?舍不得了?”杜如慧冷笑,站了起来,一转身,看到特护用轮椅推着杜安辰过来。他坐在轮椅上,看着大家。

    “爸?”

    “爸?你怎么来了?”杜子鸢担心的走过去。

    白素心也很担心!

    杜安辰只是呶呶嘴,朝急诊室的位置。

    “她没事了,安辰!”白素心解释道。

    杜安辰似乎松了口气,眸光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看到贺擎天的时候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贺擎天也望着他,有些疑惑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那么的复杂,终究他什么都没说。

    但杜安辰却递给他一个小本子,那是个年代久远的笔记本,红色的塑料封面。

    贺擎天微微一愣,接过去,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大家都为之一愣,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杜安辰,而他,只是回头对白素心嘟哝了一个不甚清晰的字:“回!”

    白素心立刻点头。“安辰,我这就推你走!”

    李惠利睡着了,面容平静,没看出痛苦来!

    贺擎天低头打开那个看起来辰代似乎有些久远的本本,心里疑惑着,打开第一页,那擎劲有力的字体,那么的熟悉!

    贺擎天呆愣着,这是爸爸的字体!

    那么的熟悉,他一时激动了情怀,有些激动的急促翻着。第一页,是一首情诗。

    那是一首仓央嘉措的诗——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辰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

    贺擎天呆愣着,这是爸爸写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情诗。而随后打开后面,也都是爸爸写的他的情诗,第二页,是另外一首——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第三页是那首见与不见。

    贺擎天不解,又翻找着,全部都是那种爱而不得,爱了却不能爱,不是错过就是不能爱的苦闷,表达的都是这样的一种情感,他呆怔着,抬头看着杜安辰被白素心推着出去,他疾步追了上去。“等等——”

    走廊里,轮椅停下来。气氛有些安静的诡异——

    贺擎天走到他们身边,站在杜安辰的面前,低头看着他,问:“这是我爸爸的字!”

    杜安辰点点头,视线有些悠远,像是在追忆着什么,那么专注且飘渺。

    “我爸爸写的东西为什么在你这里?”贺擎天又追问。

    他再急速的翻找着后面,希望看到更多的字,那是爸爸的字,家里很少,很少,他印象里,爸爸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几乎从来不跟他说什么,寻常百姓家里那种快乐的天伦之乐,几乎没有!他都不知道爸爸会写出这样的情诗来,而且在杜安辰这里。

    杜安辰没有说话,不解释。

    贺擎天又翻找着,当他看到最后一页时,他看到几个擎劲的大字,赠安年兄,从此再也不相见!

    他一下子呆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爸爸会写这样的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