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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美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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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得寸进尺,第174章 美子的话

    “那我就选这一间了。舒咣玒児“指着眼前的房间,夏美子笑容满满的开口,房间不大,装潢的却非常的典雅,暖暖的,看起来很温馨。

    身后,南宫里泽面容僵直,失神的目光望向眼前的被打开的房间,无边的痛苦快速的自眼瞳里划过,冷声道:“这间不行。”

    “为什么?”夏美子愣愣的回过头,将南宫里泽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收进眼中,沉默片刻后耸耸肩膀道:“不行就算了,我换一间。”

    南宫里泽眼中那凝重的哀伤,似乎也在同时时间落进了夏美子眼中,无所谓的撇撇嘴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只是心头闷闷的。这难道是安柔的房间?

    夏美子望了一眼门口,一甩头,快速的到浴室里洗洗后,一头将自己重重的抛进了大床里,闭上眼沉沉的进入梦乡,连续失血,导致她身体很容易累。

    南宫里泽神色复杂的看着被夏美子关上的房间,颤抖着手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这是按照安柔的喜好设计的,但是,他知道,这间房间,安柔再也不会住,这间房间,是刚来时找人设计的,童童现在还住在公寓,别墅昨天才打扫出来。

    直到今日,南宫里泽也分不清楚对安柔的感情,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干净无暇的笑容,如同一缕春风吹进了心中。

    在黑道充彻着是血xing和阴暗,偶然一次发现了那样纯净的笑容,轻柔的语气,永远都是淡淡的优雅。那时,他一下子爱上了安柔,沉溺在她那样的笑容里。

    酒后乱xing,他占了她的第一次,从此,他迷恋上那个女人,一晃六年。

    ********************************

    杜子鸢走出医院时,电话里来了信息。

    杜子鸢的手中握着电话,打开,然后看到上面映入眼帘的是贺擎天的名字,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杜子鸢,我在医院停车场,我们谈谈!你下来!

    杜子鸢心里抽痛,他有不育症,她该原谅他吗?

    她可以不在意他有病,即使他真的有病,她也愿意跟他一辈子,但,她发现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原谅他对自己操守的不信任。这比一切都要伤人!

    他居然怀疑她给他戴了绿帽子。

    站在大街上,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车来车往,在一瞬间,有太多感觉,排山倒海般淹没了视线。有一个念头很强瑞,那样想见他,所有的感觉只剩下三个字——想见他。

    她必须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这几日,他想清楚了吗?愿意相信她吗?

    她告诉自己,只要他道歉,只要他告诉自己他信她,他想通了,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原谅他,因为,一切都要为了宝宝好!她不希望宝宝没爸爸!

    杜子鸢握着手机,手指都在发颤,回复了信息。“我马上来!”

    她急匆匆跑到了停车场,寻找着白色得布加迪,就在她寻着的时候,看到车门边,斜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身影是如此的落寞,看起来如此的孤单,他静静地立在那里,默默地抽烟。

    急促的呼吸声,心跳声,夹杂而来,杜子鸢清楚地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她想念他,即使他那么伤害她之后。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贺擎天徐徐抬起头,就这样望向了她,四目相对,彼此眼里都是一痛,贺擎天指间的星火一闪一闪。

    杜子鸢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又是沉默许久,杜子鸢走过去,每一步都很沉重,也充满了期待,可是,她没想到,贺擎天却这样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杜子鸢尚未回神,也没有来得及理清思绪无从反应。

    贺擎天吞吐出一口烟,痛苦的低吼:“让你怀孕的那个男人是谁?”

    杜子鸢呆了!心碎了!这一次,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如此痛,如此悲凉,他还是不信任自己,污蔑自己,她真是死心了!

    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此刻的这种感觉吧?!

    她转身,不发一言要走。

    看到她要走,他猛地起身,焦急的上前,猛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抿唇,轻声说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杜子鸢一只手拉下他的手,没有转身,她感到喉痛好痛,欲哭无泪。

    “我对你,无话可说!”杜子鸢终究应了一声,继续迈开脚步。

    贺擎天却死揪住她的手腕不放,不让她离开。

    他们那么相爱,一辈子在一起,她想要宝宝,他可以去医院的jing子库里找健康的jing子,成全她坐妈妈的心愿,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可是,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背叛,他受不了!

    泪水忽然氤氲了双眸,眼前一片模糊,无法诉说的想念和懊恼,让贺擎天红了眼圈,“子鸢,你真的这么狠心抛下我?”

    听到那哽咽的声音,杜子鸢终于忍无可忍的回转身,看到他红了眼圈,他一个大男人红了眼圈,她咬牙切齿地低吼,“贺擎天,我对你真的再也无话可说!”

    她无情的话让他猛地感到刺目锥心。

    胸口好象堵了什么东西,紧捏住她的肩头,咯吱作响也不管不顾,“你就真的要坚持生下别人的孩子?”

    杜子鸢痛苦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一丝黑发垂落而下,痛苦的喊道:“与你无关!”

    “那样,我真的不会回头了!”贺擎天沉声喝道,痛苦的看着她,“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杜子鸢站在原地,一阵眩晕,然后转身,无言的离去。

    贺擎天痛苦的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车上,“杜子鸢,你真的爱我吗?”

    爱他吗?爱到肝肠寸断,爱到几乎死去,他居然这样不信任自己!

    急步离去,杜子鸢流着眼泪,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杜子鸢急急的道歉。

    来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略显震惊地看着流泪的杜子鸢。

    “借过。“含混不清的开口,杜子鸢虚浮的迈开脚步,泪眼朦胧下,望了一眼身侧的身影,看不清楚。

    来人没有阻止她,让开了路。

    杜子鸢缓缓走着,抹着眼泪,一直走着,走到大厦转过去,安静的角落里,蹲下来,蜷缩在花池边,再也走不动了。

    秦傲阳跟着走了过去,他是来医院接她的,刚好在停车场看到这一幕,看着她离开,那么悲伤,又看到她此刻蹲在墙角里,纤瘦的身影,那单薄的背影,那蜷缩的环抱在一起的身子,让他的脚步猛的一怔,一股怜惜从胸口蔓延上来。

    “杜子鸢!”终于忍不住开口,大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秦傲阳抚摩着杜子鸢埋进膝盖里的头,“跟我回去吧!”

    “秦大哥?”抬起头,杜子鸢模糊不清地看着眼前的秦傲阳,悲从心中来,呜咽一声,忽然扑进了他的怀抱里,放声痛哭起来。

    “好了,没事了。“这是第二次,有女子这样嚎啕大哭的扑在他身上,而前一次,却也是她在街上这样痛哭的扑在自已身上。

    秦傲阳低沉的叹息一声,俊美的面容里有着无奈,轻拍着杜子鸢哭的颤抖的身子,她哭得像个孩子,那么无助,那么柔弱,看她此刻痛哭的样子,他真的想搂她入怀,告诉她,“子鸢,其实,我一直一直很喜欢你!”

    可是,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口。

    痛哭着,杜子鸢紧紧的抓着秦傲阳的身子,将所有压抑不住的情绪哭了出来,渐渐的,倦意笼罩上来,许久之后,大哭声渐渐的小了。

    “子鸢?”秦傲阳疑感的喊了一声,才发现她早已睡着了,只是那哭的红红的眼眶,显示着她刚刚的悲痛。

    闭着眼,却还在抽噎着,秦傲阳摇了摇头,横抱起杜子鸢纤瘦的身子,向着停车场自己的车子走去,把她轻轻放在后座上,然后开车带她回去了。

    ************

    “夏美子,吃饭了!”南宫里泽敲了敲门,里面寂静一片。

    南宫里泽只能打开门走了进去,床上的人似乎还在熟睡,凌乱的长发盖出了脸,发与脸的空隙处,紧闭的双眸处,只见一排浓黑的睫毛微微的弯曲着,在眼敛上投射一排黑色剪影。柔白的面容是有着淡淡的红晕,露出一副满足的睡颜。

    “夏美子起来了。“南宫里泽又喊了一声,不曾察觉自己嘴角那抹勾起的笑容,已经掩盖了一下午的郁闷。

    似乎听到了喊叫声,夏美子抿抿嘴角,蜷缩的身子动弹了一下,将怀中的枕头抱的更紧,随后又沉沉的睡下了。

    南宫里泽无奈的摇头,走到床边将她怀中的枕头给抽了出来,这么大的人,似乎还像个小孩子,童童都不抱东西睡了!

    怀抱里空空的感觉,让夏美子不安的抓紧了手,嘟喃着红唇低声道:“讨厌,不许跑,抓住你了。”

    南宫里泽被夏美子抓住的手僵直了片刻,因为,因为她居然拉着他的手搁在了她的胸膛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异样,该死,他居然会有反应!

    复杂而尴尬的目光,落在夏美子慵懒的面容上,她的确还在睡,不是gou引,因为她还在吧唧小嘴,睡得唇角处还有口水的痕迹。

    南宫里泽抽手,他不想占她便宜,尤其是她熟睡的时候。

    大手抽离了一点,夏美子皱眉。

    “夏美子,起来了。“敛下心头莫名其妙的情绪,南宫里泽使劲抽手。

    “讨厌!妈!别吵!我不要起来,还没有睡好。我生病了,我要养病!不要骂我!”困难的眨巴着眼睛,夏美子幽幽的睁开眼睛,抱怨的看向叫她起床的人!

    不是妈妈?!

    震惊与眼前模糊的景象,夏美子甩了甩头,再次的睁开眼,对上南宫里泽越来越清楚的面容,赫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在他家里。

    “啊,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来叫你吃饭!夏美子,是不是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南宫里泽的视线,落在夏美子握着自己大手的小手上。

    “啊?”夏美子一愣,像躲避蛇蝎般扔掉他的手。“你,你干什么来我房间?”

    “小姐,是你在主动抓我手的!”

    “不可能!”夏美子皱眉。

    “随便你!”

    “那,我一定是把你当成了枕头,不过也怪你,谁让你自己跑来我房间的!”夏美子讪笑着,将身上的被单拉了过来,夏美子往床里边缩了缩。

    察觉到她疏离的动作,南宫里泽的眸子黯淡了几分,心似乎莫名其妙的抽搐了一下。

    “起来,吃饭。“南宫里泽平静的开口,情绪平常。

    “哦,好,你先出去。“夏美子和他保持距离。“童童呢?把童童叫来?”

    “他明天会过来!”南宫里泽说着朝门外走去。

    “你,你的意思是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今晚?孤男寡女?”错愕着,夏美子尖叫。

    南宫里泽听到她的话,没来由的感觉到不快,回转身。“我们两个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会饥不择食的来者不拒吧?”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先说好,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夏美子努努嘴,怎么感觉和南宫保持距离心里怪怪的呢?

    餐桌上只有两个人实在很奇怪。

    夏美子坐在那里,看着一桌的补品,本来垂涎三尺的,可是对面坐着一个很奇怪的半日本男人,就真的有点影响胃口。

    “喝汤!”南宫里泽沉声道。

    先咕咚咕咚喝汤,然后不用说话,开始吃东西,只想快点吃完就回房间。

    看着她吃的飞快,也不说话,南宫里泽皱皱眉,也没说什么。

    “我吃完了!”夏美子抓了一张面纸擦着嘴就往自己卧房走去。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夏美子吓了一跳,自言自语道:“谁给我打电话呢?”

    低下头看了眼手机,差点弹跳起来,居然是顾宗奇,错愕着,夏美子眨了下眼睛,一咬牙,接了电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美子,你好吗?”

    “我好不好关你屁事?”夏美子冷哼一声,“不要打我电话,没时间伺候你这种大少爷,不好意思,我累!”

    “美子,听我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好吗?”

    顾宗奇的声音很奇怪,像是醉了酒一样有语气有些沙哑,什么东西在心里盘旋凝积,让她有些无法面对。

    那边,顾宗奇似乎格外难过,十分寂寥的样子。“美子,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我真的不想这样的,原谅我,原谅我!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可是我又不得不娶高笑笑……美子,你在听吗?”

    夏美子一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语会从顾宗奇的口中说出。

    一切太过突然,毫无征兆,夏美子不想听下去,但是听着他的酒后真言,她感到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叫不想娶又不得不娶?这不过是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对她而言,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真的伤她太重了,伤得她想死的心都有,如今,经历两次生死的夏美子对顾宗奇的话,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激动。

    “顾宗奇,我不想听,再也不想听了!”夏美子冷声说到。

    顾宗奇?!

    南宫里泽听到这两个字,微微讶异,她冷漠的态度,让他眸子深邃的望着夏美子。

    看着她平静的挂了电话,他似乎感觉自己的喘息声,也跟着急促了一下,又似乎跟着松了口气。

    微微转身,夏美子看着南宫道:“给我换个新电话号码,这个事你能办到吧?”

    南宫里泽微微挑眉,漠然无声,但却点了点头。

    夏美子本来想去房间的,突然看着南宫里泽,走到沙发上,很平静,开口问:“南宫,如果安柔突然转好,如果安柔发现,她只爱你一个人,病好了,你们就重婚吧!”

    南宫里泽再度讶异,错愕的看着她。

    夏美子像是思考着什么,又道:“贺擎天不喜欢安柔,要是喜欢安柔的话,早些年就结婚了,也不会爱上杜子鸢。所以,这辈子,安柔不可能嫁给贺擎天了。而你们之间有了童童,既然选择了把孩子生下来,就该好好对待孩子,给他完整的父爱和母爱。所以,你还是多多带着童童去精神病院看安柔,我想之前她那么好,一定可以治愈的!所以,你也对她有信心吧!”

    她的一番话,让南宫里泽的内心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夏美子。

    她眨了下眼睛。“其实呢,我觉得吧,安柔这个人可能不是真坏,她可能被宠坏了,有点闷骚,骨子里很闷骚。闷骚就像是夜来香,在深夜里开得如此明艳妖娆,一旦太阳升起来,那花就败了。但你却是喜欢那种在婉转中盛开的夜来香,只是看一眼,爱一场足以叫你魂断肝肠。她希望全天下的男人围绕她转,其实全天下有点夸张了,至少她是希望你和贺擎天都围绕她转的吧!而你们一下子都不管她了,她感到很受伤,往往这种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都容易偏执,因为承受能力太差了,所以格外脆弱。不遭受打击还好,一遭受打击,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变得极端自私和狂躁!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