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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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片可怕震荡中睁开眼睛。
滚雷一般轰响由远而近，血红炮光映亮夜空，大地军舰降落巨大阴影中微微摇撼，远处传来接二连三爆炸声。
少年从灌满液体培养皿中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周围是一片空旷荒地，很多仪器零碎部件和断裂电线从地下冒出头，闪着滋滋作响蓝色电花。
简直是一片荒弃墓地。
少年颤抖盯着双手，脑海里一片空白，无数疑问争先恐后冒出头。
——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我会这里？
“2号试验场清扫完毕，正向东区前进，正向东区前进……”不远处突然响起人声，少年猛一回头，果然几个穿黑色防护服军人正牵着狗向这边走来。
那一瞬间无暇思索，少年踉踉跄跄翻身爬出培养皿，只见容器边搭着一件不知什么时候留下来陈旧白大褂，顿时一把抓来匆匆裹住身体。
“那是什么……有人！别跑！”
巨犬狂吠起来，那几个人立刻发现了这边动静，拔腿就向这边追来。少年仓皇四顾，下意识掉头就跑，结果还没跑两步就只听身后“砰！”一声，子弹贴着他脚后跟飞了出去！
“别跑！不然开枪了！”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疯狂恐惧占据了他全部意识，他能感觉到巨犬如箭一般紧追过来，利齿离自己后颈只有一步之遥——
轰！
多亏地面上有无数巨大废弃仪器，少年紧急关头闪身一躲，巨犬一头狠狠撞上了半面碎裂金属屏。
几个军人怒吼起来，“站住！”“这里有个遗漏目标！”“通知b组清扫队，！”
少年紧张喘息，只见地上有几块锋利金属碎片，立刻扑上去抓手里。
就他起身瞬间，另外两头巨犬呼啸而至！
刹那间时间仿佛无限拉长，所有动作都缓慢到极致——少年振臂反手，锋利金属匕首斜斜横劈，从巨犬狰狞血盆大口中穿刺而过！
——噗！
血花骤然暴起，巨犬尖吼着摔倒地！
少年来不及站稳，后一头恐怖黑色巨犬骤然扑来，超过三米巨大身躯从天而降，牙齿已经精确对准了少年喉咙。
说时迟那时，少年来不及转身避让，千钧一发之际下跪仰身，整个身体和地面形成一个九十度形，双手握着匕首翻腕狠刺！
噗呲一声刀刃刺入血肉，巨犬势头太猛来不及落地，竟然顺着刀刃从半空中横越而过！
随着震天怒吼，巨兽沉重身体半空中被开了膛，坚硬肌肉和骨骼对刀刃产生强大阻力，少年掌心瞬间被割得深至骨骼——紧接着一蓬兽血当头泼下，浇了少年满头满脸！
“这……这……”几个军人被这血腥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随即一个反应拔腿追去，吼道：“不准动！不然真开枪了！”
少年狠狠甩开巨犬尸体，踉踉跄跄向远处跑。子弹几乎紧贴着他脚步落地上，他恐惧至极，拼命空地上寻找遮蔽物，几台七零八落倒地上废弃金属仪器顿时被一串串子弹打成了蜂窝。
“你跑不了！站住！投降！”
少年绝望喘息着，一眼瞥见空地头有道横贯大地深壕，想也不想便纵身一跃。
然而紧接着他就后悔了。
壕底空无一物，连稍能遮挡东西都没有，从上往下一览无余。
少年匆匆裹紧白大褂，咬了咬牙，攀着碎石往对岸爬。
他掌心鲜血淋漓，然而剧痛没有影响速度，他剧烈喘息着抓住石块一跃，眼看着就要爬上地面，突然从上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胳膊。
“不……”
那只手非常强壮且力气极大，竟然硬生生将他拽出深壕，砰一声扔土地上。
紧接着无数双手同时按住他，冰冷枪口紧紧抵住他太阳穴。
“不……放开！放开我！”
因为多年不曾开口，少年声音沙哑得几乎变了调，听起来有种破碎尖厉。然而他挣扎一群训练有素军人面前微不足道，很有人粗暴把他双手反铐，狠狠压地上。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铐住他那个上校站起身，示意左右手下别松开枪口，然后转身恭敬叫了声：“亚伦将军。”
先前把少年从深壕里拽出来男人站坑边，皱着眉头。
“a组东区试验场一个废弃培养皿里发现了他，不知道他跟逃亡军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看上去像是个……试验品。”
上校说着回头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把少年强压着翻过来，露出他苍白而狼狈脸。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被手电强光晃得别过脸，全身因为恐惧和尴尬而微微颤抖着，白大褂挣扎中勉强盖住蜷缩身体。
上校刚要再喝问一遍，突然被亚伦将军抬手制止，“将军……？”
亚伦拿过手电，光束落到白大褂胸前一个闪光铭牌，上面刻着几个字母——gavin。
“加文，”将军低声道，“好久没见过有人叫这个名字了。”
上校手里枪口动了动，征询望着自己上司，却见到将军坚决摇摇头。
“为什么？如果是试验品话……”
“他是个ega，你没看出来么？”亚伦说，“根据帝国出台弱势性别保护法，战场上俘虏任何ega都不允许被伤害，何况是未成年。”
上校恍然一愣，这才感觉到少年身上血液中极其微弱ega信息素气味。
但那实是太微弱了，只有不间断大量抑制剂注射才能压抑气息到这种程度——何况他全身沾满了气味浓厚兽血，场一群alpha军人愣没一个能分辨出这个少年气味。
上校内心很有点惊险，他险些杀了一个罕见健康而年幼ega，即使战场上这都是一项铁板钉钉重罪。
“把他送到医疗部队，我要知道逃亡军这里研究什么。”亚伦站起身，脱下军服扔到少年身上：
“——把他包严实了。”
2
加文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病床上，左手被铐冰凉床头铁栏间。
他勉强坐起身，只见病房干净而宽敞，雪白合金墙壁泛出让人心悸冷光。
“你醒了？”
加文猛然回头，只见病房门悄无声息滑开，亚伦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这位将军看上去异常年轻强壮，也不知道是多少次基因修正后完美结果。纯黑色帝*制服质感厚重、深沉，肩章上银星和腰上枪都非常醒目，让他格外有种压倒性威胁感。
他轻轻把餐盘放到病床前支架上：“吃点东西吧。”
餐盘里内容出乎意料鲜丰富，甚至还有战场上难得当季水果，不用问是对ega特殊优待。
然而加文没有任何想要进食意思，他冷冷盯着亚伦，黑色眼珠深处闪烁着一种冷静而无机质光芒，半晌问：“你是什么人？”
“双子座帝国上将，”亚伦顿了顿，好整以暇问：“你呢？”
“……”
亚伦拉了把椅子坐病床边，态度十分从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我来告诉你吧。这是帝国版图偏远地区之一，蛇夫星座红土星，科技水平落后于帝国首都整整半个世纪。九年前一支逃亡军偷偷潜入这里进行绝密人体试验，事件曝光后皇帝陛下派出以我为代表帝国舰队，对红土星北半球进行了持续半个月无差别轰炸。”
“逃亡军死光了。”亚伦探过身体，紧盯着加文漂亮眼珠：“——战场上不杀ega，但如果你敢顽抗话，我会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觉得活着还不如去死。”
加文瞳孔微微放大，半晌说：“我不是逃亡军。”
“那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姓什么？”
“不知道。”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亚伦死死盯着他，仿佛衡量他话里真实性有几分。
加文紧紧咬着牙关，全身肌肉因为绷紧而隐隐发痛，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亚伦满含威胁轻声道：“你好别撒谎……这里是军营，你知道这里关着多少一辈子没见过ega长什么样alpha吗？”
相比“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这句话里威胁加鲜明实际并且具有可操作性；要不是军营话，这一句话就足够以性骚扰定罪了。
“……你是威胁我吗？”
“如果你这么想话，”亚伦盯着少年苍白脸，满意站起身说：“那么，是。”
是才怪。
亚伦走出病房，合金大门身后无声无息关上。
正像他所说那样，ab三种性别比例严重失调今天，也许确实有很多alpha终其一生都甭想知道ega长啥样，但其中绝对不包括作为双子座帝国开国上将之一亚伦。
虽然他还是个骄傲钻石王老五，但他很清楚知道ega有多柔弱、敏感、胆怯和不堪一击。这种人体质就像果冻一样柔软脆弱，正常情况下甭提三头军用改造巨犬了，一场普通感冒就足够让他们医院里呆半个月。
帝国开国以来就跟受了诅咒一样，ega夭折率年年都以一个可怕涨幅递增，去年做人口普查显示ab三种性别比已经变成了可怕25：5：1——那个1还是生婴儿数，成长过程中起码有四分之一年幼ega会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夭折。
ega数量决定整体人口质量。因为beta生育率低下且后代也多为beta，所以当a性别比大于1：1时，担任人类中精英角色alpha出生率变负；当a性别比大于2：1时，整体人口数量都开始负增长了。
这对刚刚开国战役中损失百亿人口帝国来说，简直是生命中不可承担之重。
军方科学家用了各种办法来降低ega婴儿死亡率，可惜一无所获。专家甚至做出了一个悲观语言：四十年内a性别比会扩大到五十比一，到那时光是控制性犯罪率就够喝一壶，出生率就压根别想了。
就算不是专家，亚伦也知道未来有多可怕。
而这个叫加文少年给了他希望。
这少年是个毫无疑问ega，但他基因素质几乎接近于同龄alpha；同时经过血液检查，他生殖功能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逃亡军这里研究改善ega基因，而且他们竟然成功了。
这对年年人口负增长帝国来说，简直是从天而降救世主。
亚伦头也不回吩咐手下：“派人把这座病房包围起来，没有我命令连苍蝇都别放进去一只。另外派人增强红土星保卫系统，一周后就是元帅五十周年忌日了，我不想看到任何差错！”
“是！”上校肃然敬礼，大步转身离去。
按照帝国宪法，这年头能称元帅除了皇帝，就只有五十年前战死红土星上那一位——联盟后一任军神加文·西利亚。
亚伦是个忠诚战士，对帝国忠心日月可鉴，但作为军人来说他对西利亚元帅崇拜也无可置疑。
——这没什么好指责，帝国内部这种崇拜简直是公开秘密。所有跟皇帝打过天下开国将领几乎都反水于西利亚嫡系部队——公然背叛联盟前，他们都曾经是西利亚统帅铁杆手下，皇帝本人甚至担任过侍卫长。
联盟失败后西利亚统帅拒降自杀，这一直是帝*方巨大心理阴影，半个世纪以来就没有变过。
为了表示哀悼，他们每十年红土星上举行一次秘密祭礼，这种仪式对开国将领们来说跟朝圣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当逃亡军红土星上进行非法人体试验消息传来时，整个帝*方都震怒了：
“谁敢红土星上放肆！炸了他全家！”
“清剿逃亡军！让他们银河系永远除名！”
开国上将亚伦亲率首都第九舰队——帝国中唯一一支由全alpha组成精锐战斗部队——浩浩荡荡开到红土星，半个月后无穷无炮火荡平了整个星球。
——谁动我眼珠子，我挖他命根子！勇猛无畏帝*再次用实际行动向全宇宙证明了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大家收藏和留言，感谢白衣苍喵长评！！！！！！
感谢pretty李汐，书夜，溪夜凉，红 ，口胡囧，幽幽，kk，洛清欢地雷！！！！！！！！！！
感谢蒜头和viky手榴弹！！！！！
感谢kk和火箭炮！！！！！！
感谢洛清欢浅水炸弹！！！！
感谢蛀牙深水鱼雷！！！！！
鞠躬！！！！！俺……俺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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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疯狂恐惧占据了他全部意识，他能感觉到巨犬如箭一般紧追过来，利齿离自己后颈只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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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来不及站稳，后一头恐怖黑色巨犬骤然扑来，超过三米巨大身躯从天而降，牙齿已经精确对准了少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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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一声刀刃刺入血肉，巨犬势头太猛来不及落地，竟然顺着刀刃从半空中横越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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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几个军人被这血腥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随即一个反应拔腿追去，吼道：“不准动！不然真开枪了！”
少年狠狠甩开巨犬尸体，踉踉跄跄向远处跑。子弹几乎紧贴着他脚步落地上，他恐惧至极，拼命空地上寻找遮蔽物，几台七零八落倒地上废弃金属仪器顿时被一串串子弹打成了蜂窝。
“你跑不了！站住！投降！”
少年绝望喘息着，一眼瞥见空地头有道横贯大地深壕，想也不想便纵身一跃。
然而紧接着他就后悔了。
壕底空无一物，连稍能遮挡东西都没有，从上往下一览无余。
少年匆匆裹紧白大褂，咬了咬牙，攀着碎石往对岸爬。
他掌心鲜血淋漓，然而剧痛没有影响速度，他剧烈喘息着抓住石块一跃，眼看着就要爬上地面，突然从上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胳膊。
“不……”
那只手非常强壮且力气极大，竟然硬生生将他拽出深壕，砰一声扔土地上。
紧接着无数双手同时按住他，冰冷枪口紧紧抵住他太阳穴。
“不……放开！放开我！”
因为多年不曾开口，少年声音沙哑得几乎变了调，听起来有种破碎尖厉。然而他挣扎一群训练有素军人面前微不足道，很有人粗暴把他双手反铐，狠狠压地上。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铐住他那个上校站起身，示意左右手下别松开枪口，然后转身恭敬叫了声：“亚伦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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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说着回头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把少年强压着翻过来，露出他苍白而狼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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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如果是试验品话……”
“他是个ega，你没看出来么？”亚伦说，“根据帝国出台弱势性别保护法，战场上俘虏任何ega都不允许被伤害，何况是未成年。”
上校恍然一愣，这才感觉到少年身上血液中极其微弱ega信息素气味。
但那实是太微弱了，只有不间断大量抑制剂注射才能压抑气息到这种程度——何况他全身沾满了气味浓厚兽血，场一群alpha军人愣没一个能分辨出这个少年气味。
上校内心很有点惊险，他险些杀了一个罕见健康而年幼ega，即使战场上这都是一项铁板钉钉重罪。
“把他送到医疗部队，我要知道逃亡军这里研究什么。”亚伦站起身，脱下军服扔到少年身上：
“——把他包严实了。”
2
加文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病床上，左手被铐冰凉床头铁栏间。
他勉强坐起身，只见病房干净而宽敞，雪白合金墙壁泛出让人心悸冷光。
“你醒了？”
加文猛然回头，只见病房门悄无声息滑开，亚伦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这位将军看上去异常年轻强壮，也不知道是多少次基因修正后完美结果。纯黑色帝*制服质感厚重、深沉，肩章上银星和腰上枪都非常醒目，让他格外有种压倒性威胁感。
他轻轻把餐盘放到病床前支架上：“吃点东西吧。”
餐盘里内容出乎意料鲜丰富，甚至还有战场上难得当季水果，不用问是对ega特殊优待。
然而加文没有任何想要进食意思，他冷冷盯着亚伦，黑色眼珠深处闪烁着一种冷静而无机质光芒，半晌问：“你是什么人？”
“双子座帝国上将，”亚伦顿了顿，好整以暇问：“你呢？”
“……”
亚伦拉了把椅子坐病床边，态度十分从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我来告诉你吧。这是帝国版图偏远地区之一，蛇夫星座红土星，科技水平落后于帝国首都整整半个世纪。九年前一支逃亡军偷偷潜入这里进行绝密人体试验，事件曝光后皇帝陛下派出以我为代表帝国舰队，对红土星北半球进行了持续半个月无差别轰炸。”
“逃亡军死光了。”亚伦探过身体，紧盯着加文漂亮眼珠：“——战场上不杀ega，但如果你敢顽抗话，我会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觉得活着还不如去死。”
加文瞳孔微微放大，半晌说：“我不是逃亡军。”
“那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姓什么？”
“不知道。”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亚伦死死盯着他，仿佛衡量他话里真实性有几分。
加文紧紧咬着牙关，全身肌肉因为绷紧而隐隐发痛，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亚伦满含威胁轻声道：“你好别撒谎……这里是军营，你知道这里关着多少一辈子没见过ega长什么样alpha吗？”
相比“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这句话里威胁加鲜明实际并且具有可操作性；要不是军营话，这一句话就足够以性骚扰定罪了。
“……你是威胁我吗？”
“如果你这么想话，”亚伦盯着少年苍白脸，满意站起身说：“那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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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开国以来就跟受了诅咒一样，ega夭折率年年都以一个可怕涨幅递增，去年做人口普查显示ab三种性别比已经变成了可怕25：5：1——那个1还是生婴儿数，成长过程中起码有四分之一年幼ega会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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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刚刚开国战役中损失百亿人口帝国来说，简直是生命中不可承担之重。
军方科学家用了各种办法来降低ega婴儿死亡率，可惜一无所获。专家甚至做出了一个悲观语言：四十年内a性别比会扩大到五十比一，到那时光是控制性犯罪率就够喝一壶，出生率就压根别想了。
就算不是专家，亚伦也知道未来有多可怕。
而这个叫加文少年给了他希望。
这少年是个毫无疑问ega，但他基因素质几乎接近于同龄alpha；同时经过血液检查，他生殖功能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逃亡军这里研究改善ega基因，而且他们竟然成功了。
这对年年人口负增长帝国来说，简直是从天而降救世主。
亚伦头也不回吩咐手下：“派人把这座病房包围起来，没有我命令连苍蝇都别放进去一只。另外派人增强红土星保卫系统，一周后就是元帅五十周年忌日了，我不想看到任何差错！”
“是！”上校肃然敬礼，大步转身离去。
按照帝国宪法，这年头能称元帅除了皇帝，就只有五十年前战死红土星上那一位——联盟后一任军神加文·西利亚。
亚伦是个忠诚战士，对帝国忠心日月可鉴，但作为军人来说他对西利亚元帅崇拜也无可置疑。
——这没什么好指责，帝国内部这种崇拜简直是公开秘密。所有跟皇帝打过天下开国将领几乎都反水于西利亚嫡系部队——公然背叛联盟前，他们都曾经是西利亚统帅铁杆手下，皇帝本人甚至担任过侍卫长。
联盟失败后西利亚统帅拒降自杀，这一直是帝*方巨大心理阴影，半个世纪以来就没有变过。
为了表示哀悼，他们每十年红土星上举行一次秘密祭礼，这种仪式对开国将领们来说跟朝圣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当逃亡军红土星上进行非法人体试验消息传来时，整个帝*方都震怒了：
“谁敢红土星上放肆！炸了他全家！”
“清剿逃亡军！让他们银河系永远除名！”
开国上将亚伦亲率首都第九舰队——帝国中唯一一支由全alpha组成精锐战斗部队——浩浩荡荡开到红土星，半个月后无穷无炮火荡平了整个星球。
——谁动我眼珠子，我挖他命根子！勇猛无畏帝*再次用实际行动向全宇宙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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