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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别订 重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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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女人娇嗔的一喝,萧林从中听出女人已有一些羞意,从成亲之后,他一直才试探女人的极限在哪里,生怕自己如狼似虎的饥、渴吓着她,可他又没办法,谁叫女人对他的吸引力这么大,只要在一起,他就恨不得将女人揉进身体里,片刻都不能离。

    “我看着夫人,什么都不动可以吗?”萧林退让一步,在女人皎洁的脖颈上轻轻一啄,看着娇、嫩的肌肤上因为他的小动作而泛出浅红的印子。

    对于男人的小动作,李茵并没有在意,只不过从脖子上传到心尖坎的酥麻还是让她不舒服。

    眼下,白色宣纸上,描开一副色彩鲜明的假山水彩,李茵的画画水平算不上专业,还能拿出手,一笔勾勒,最后上色的工序已经完工,看着缩小版的假山,上头几株野草生长,将初Chun的优点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茵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眼角就狂抽,这尼玛是好久不动笔,一动就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惊喜’,她绝对不会承认,这种程度,绝对不是她的作品。

    惨不忍睹啊。

    而在萧林眼中,这种别出心裁的画画倒是令人眼前一亮,更遑论这作画之人还是用一块...恩..很又特点的炭块来作的画。

    “夫人作画的方式...好生特别。”萧林原意的话是表扬、讨好的意味,可听在李茵耳朵里,那中间停顿的语气,就显得敷衍与强撑,直白点来说,就是她作的画...不堪入目,让他都找不到话来接下去,若不是她是他夫人,兴许有更难听的话等着她呢!

    自从跟萧林在一起之后,李茵发现自己越来越爱想象了,这想象的对象除了萧林再无其他人,不光是揣度他本人的意思,还细细琢磨他说话的每一句,是否有更深次的含义。

    “你给我说说这特别的地方在哪里?”李茵都听出自己这话的牵强,脸色是难看的,目光是隐忍的。

    构成的一副表情就是:看你如何解释,若是合她心意,两人还能愉快玩耍,若是...哼哼,自个去睡客房吧!

    李茵这个时候就是这个想法,丝毫没有察觉出来,自己这般幼稚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

    萧林就是再粗的神经,也听明白了自家夫人为何语气这般冷,深邃的眸子往下方瞄了瞄,眼底噙着淡淡的笑,他没有着急回话,而是用了自己的行动,解释自己为何评价此画的不同。

    将画小心铺开,待得墨干之后,拿起放在两人面前,“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炭笔作画,虽说画中没有大气磅礴的气势,但也有一番小家碧玉的脆嫩,挺奇特的。”

    萧林挑眉,看着起初还有几分薄怒的人儿,在他说完之后,莫名的,气消了,兴许自己也觉得无理取闹,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怎么有空找我了?”言外之意是,你的事情都忙完了?

    萧林将画收好,放在桌上,欲走过去将人儿搂在怀里,手刚伸过去,就被轻轻拍了下,萧林眉角一跳,看着理直气壮的人儿,默默的放下手,回:“余下的事情没我什么事儿了,反正独孤会Cao心的。”

    结果,李茵看男人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突然很想知道独孤云现在的想法,摊上这么个...推卸责任的朋友,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殊不知,人家萧庄主推卸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最终就是为了她,结果,这个毫不知情的反而来吐槽他。

    若是萧林知道,是不是也恨不得将女人拉过来狠狠蹂、躏一番。

    同样的,离都城不远的小村子里,某个病弱公子却有这个打算,看着面前放着热气腾腾的药粥,生平第一次,谷粱安乐想将眼前闪过的人拉到身边质问,问她为什么要关心他,这般对他的目的是什么?

    正巧,送完药粥的陈氏刚一离开院落,徐寻就走到门口望了一眼。

    看着里头盯着一碗药粥目不转睛的人,徐寻走了进去,两手背在背后,一副巡视看戏的模样。

    来回徘徊的两圈,徐寻顿住,蹙眉同样看着桌上的那一碗药粥,不知想到什么,他正要去端过来细细观察,还没有碰到碗边,那碗要药粥就被人两手捧着,一副你要是再抢,我就跟你急的幼稚傻样。

    徐寻板着一张严肃脸,就算面前这人是他主顾,但看着这人反常的模样,还是让他受不了,嘴角一抽,他无语道:“公子,老朽只不过想要看看那姑娘到底是摘了什么草药给您熬的药粥,以后老朽也研制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不消说,现在徐寻心底在想什么,他现在脑子里只要满满的三个大字在晃悠:为什么......

    公子这样子,他怎么看,都觉得是老母鸡在护着自己的鸡仔......

    想罢,他咳了一声,提醒他。

    谷粱安乐看了前者一眼,淡瞟一眼,没有理会徐寻眼中的探视和莫名目光,随之又将目光落在手心,躺着一碗不大的小碗。

    他垂着眸子,捞起勺子舀了一勺子吃起来。

    浓郁软腻的滑嫩刺激着他的味蕾,伴随着喉咙顺滑的还有香气怡人的药味,一口粥下肚,不仅虚空的胃得到了缓解,让他舒服的轻呼一口气,就是体内蠢蠢欲动的浊气,在他一口药粥之下,好似瞬间老鼠撞见了猫儿,一下子逃窜,隐藏了起来。

    身心得到了舒服的谷粱安乐抽空瞄了眼徐老先生,发现他正瞪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他,随后,在徐老先生扶额的动作下,谷粱安乐将一碗药粥一滴不剩的都吞下腹中,那抬高的头颅看向徐寻,好似在表现他的傲慢与鄙视。

    “......”这真是他家主子吗?徐寻满脑子都是这疑问。

    ......

    京都,越发宁静的天空之下,掩藏的是让人无法承受的风浪,它张狂无情,狠辣无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风浪最后会卷起多大浪花,无人知晓。

    慢慢,夜空低垂,光明被黑暗替换的前一刻,某个街巷,几人鬼祟的窜进一件落魄的小院子里。

    里头紧闭的房门,隐有人影在晃动,最后,在黑暗打败光明之后,这间房间被打开了。

    里头窜出几道人影,他们速度之快,令人看不清面貌,且离开的方向,各不相同。

    直到,大街上只有黑暗侵蚀,空无一人的时候。

    ——

    铮!一声利刃破空的撕裂生响起,不过眨眼时间,尖叫声布满了整个夜空,在寂静的京都下,这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激起了普通人心底最脆弱的一面。

    那是——恐惧。

    不过几息的时间,原本寂静无声的街道,顿时灯火通明,巡逻的锦衣卫捞着火把,踢踏着不一致的脚步,飞快的朝声音的源头跑去。

    然,仍旧没能赶上做凶之人井然有序、一环扣一环的阴谋。

    锦衣卫中,统领级别的人站了出来,这是他们率先赶到的一户百姓家中,里面的情景却是骇住了他的瞳孔。

    那被害之人穿着中衣,瞪大的眼球是满目的惊恐与戳防不及的呆愣,这不是最吓人的----被害人全身恍若失去了血肉一般,整个身子仅剩下皮包骨,而唯一面貌完整,就只有他的头颅,这副怪异惊悚的尸体,让人禁不住的发凉打颤。

    上下牙齿抖动,半天哆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终于,锦衣卫统领扭开头,朝身后人吩咐:“马上禀报皇上,城内有妖怪作祟!”

    身后人领命,逃也似的奔跑出去,那速度之快,让其他锦衣卫简直羡慕不已。

    “留两人在此处善后,其他人,跟本将来。”

    队列中,自发走出两人,其余人跟着统领人去了下一家,而今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翌日,京都所有百姓沸腾了,凡是被害的百姓携着老小,纷纷奔向皇宫门口,跪在皇宫前,齐齐呼喊吾皇,为他们做主。

    连夜不眠的追查凶手,让胡虎疲惫不堪,听闻皇宫门前,聚集了大量百姓,这会他身为锦衣卫统领,只是有责任维护皇宫安全。

    遂,他带着人,来到皇宫前,看到的是百姓齐齐对着几人谩骂指责。

    “你们姬家是凶手!是危害!”

    “就是因为你们,云家的冤魂才找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你们怎么不去偿命。”

    “你们还我相公!还我相公!”

    啕号大哭的一夫人,疯癫的朝几人咆哮,末了,还朝他们扔臭鸡蛋、烂叶子。

    而被扔了臭鸡蛋的人显然没料场面竟发生到不可控制的地步,眼见这些人就要上去将几人撕碎,胡虎立马大声喝住!

    “眼下没有证据,你们怎可妄断,此时与姬家独孤家有关?对于城中所发生的事情,皇上自会给大家一个清楚明了的答案,还请大家切莫失了心智,诬陷不该诬陷的人。”

    “将军,您昨晚就亲眼目睹,我们被迫害的家中,那一处不是写着,姬家独孤云拿命来这几个字,莫不是将军欺负我们这些个小百姓,不识文断字?”

    人群中,有一道犀利的声音传出,胡虎没有找人说话的人,但也知道,现下不能激起民愤:“这件事本将已禀报吾皇,如何定夺,也不是你等说了就做算,若你们仍执意聚集在宫外,本将无需禀报皇上,也会派锦衣卫以聚众闹事、意图谋反的大罪捉拿你们!”

    声色内荏的一番话,将大多人震慑得一愣一愣的,但心中纵使多么的悲伤欲绝,可在权势最高的人面前,在多大的仇恨,也只能全化作不甘,吞进肚子去。

    没人在以讨伐的姿态在停留在宫外,锦衣卫适当出现,将人群遣散走,而中间的几人面色沉重,阴晴不定,蹙着眉头看着这场闹剧。

    发生这种事情,是他门未曾料到的。

    “胡将军。”

    “姬大人”

    “独孤大人。”

    几人寒暄,胡虎目光在几人身上逡巡。京都两大家族的家主都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姬家杰出的子弟,想必也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来面圣,可......

    寒暄后,胡虎看着如今权利被架空的姬家主:“姬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姬家主看着他,将脸上的烂叶子抹掉:“胡将军言重,能让胡将军挂念,并为我姬家辩驳,这人情,我姬家记住了。”

    知道姬大人不多心,胡虎将昨晚的事情又重新叙述一遍,而这次,因为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胡虎心中,已然对昨晚发生的天道不容的事情有了自己的想法,这般显而易见的陷害,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会看出昨晚的漏洞。

    纵使那些被害之人死得凄惨,可胡虎看见,那并不是人所为。

    “属下亲眼所见,那些被残害的百姓,死状惊奇,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失血,人死后,便成了干尸。”

    “干尸?”

    几人皆吃惊,其中独孤家主独孤裂看着胡虎,凝眉看着他:“那些百姓的头颅,胡将军可是去瞧过?”

    胡虎不明所以,但还是听出独孤裂这句话:“属下并未,难道独孤家主还知晓里面的蛛丝马迹不成?”

    “只是心中有些怀疑,现在本官也不敢妄下断言。”几人目光皆看着独孤裂,他这样眉目沉重的样子,让几人都变得凝重起来。

    半晌,胡虎又说道:“几位大人还是请回吧。”

    姬家主看向胡虎,又看了了独孤裂,两人齐齐对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大人有所不知,皇上已经‘病入膏肓’了。”

    胡虎面上有些奇怪,可看着他,几人默契的也没有去问,看着胡虎带着锦衣卫,离开。

    而等人走后,跟在独孤裂后面的年轻男子说出了心中的疑虑:“皇上都好些日子没有上朝了,有好些个大臣已经有怨言了,可每次无求见皇上,大总管都借口说皇上病重不见任何人。”

    “是啊,皇上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另一人在旁边附和,同样好奇。

    独孤裂听了两句,呵斥两人:“为父怎么教导你们的,在外要谨言慎行!如此这般不稳重,以后如何挑我独孤家的大梁?”

    被父亲的呵斥的两人,面红耳赤,被独孤裂吼了两嗓子,抖了抖肩,心虚的垂着头,不敢再谈论天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