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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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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宅,一大早陆华年带着景昕拎着东西前来,宋家父母因着公司在想办法吞掉鲁氏,必须动用手段拉拢鲁氏的股东,收购兼并产业的人时候可以轻松一些。一大早就出去离开家。约着那些董事去度假游玩。

    宋母本想着带着外婆一起出去转转,外婆身子这几天不在爽落,拒绝提议,在家里鼓捣起针线来。

    因着匆忙收拾出来的房间不向阳房间视线不是很好,外婆拿着东西在客厅中,画着小样。

    景昕被管家迎进门就看到穿着厚厚的手工毛衣的外婆带着老花镜,头发花白,拿着笔认真的画着,身边摆着剪刀针线盒,如果旁边的放个古式油灯,很容易让人想到孟郊的那首カ游子吟オ,记忆中未有这样的场景,景昕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可能是最近陆华年跟孩子都在身边让她觉得太过幸福,心变得柔软。人也跟着多愁善感起来了。

    "想到你那可悲的童年了?"

    "我童年哪里可悲了?"景昕对着他眨巴几下眼睛,一副大哥你想多了的表情,放轻脚步来到外婆身边,"外婆你在给宋洁肚子中的孩子做衣服?"

    "不知道她稀罕吧。"外婆依旧是笑呵呵的,扶了扶老花镜,斜着身子拿着小样仔细的看看,想找出还有没有瑕疵的地方。

    "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稀罕。"

    景昕看了眼楼上,亏得当初那孩子没流。不然外婆得多伤心。

    陆华年踢了踢景昕,景昕茫然回头,陆华年对他挤了下眼睛,景昕眼中茫然更重,陆华年赶紧又挤了几下。

    "你眼睛不舒服?我帮你看看有没有进东西。"景昕踮起脚,伸手扯了扯他的毛衣,示意他低头。

    陆华年捂着额头,这夫妻默契度,简直让人汗颜,昨晚上快睡觉前,他咬着她耳朵说的话,她一觉醒来竟然给忘了个彻底。陆华年无奈。不自然的轻咳声。

    "其实我们也挺稀罕的,就是不知道外婆能不能劳累多做几件。"

    "你也怀孕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想着生一个或者干脆不生,你们还怀了第四胎。一个女人肯为男人生那么多孩子的真不多。"外婆听陆华年这般说欣喜的拉着景昕的胳膊,打量着景昕宽松毛衣下平坦的肚子,眼中闪着光亮,真爱啊!

    "没,他跟你开玩笑呢。医生说,说我不能生了。"

    随着当年制造不幸的人一一离开这个世界,再回想从前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痛了,只是还是不能向看待平常的事情样。

    "现在的医院,很多医生都在唬人。哪有那么多不能生的,顶多是难孕。来坐下,我看看。"外婆拉着景昕在沙发上坐下。临城那一面,外婆就对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喜欢的不得了。当时她跟着小洁一起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她当时还心急的不得了。后来还是她比小洁想的周到,打电话告诉她,小洁在S市经营的报社出了问题,必须马上赶回去。

    她虽知道这是骗人的理由,她也只当是善意的谎言。

    手搭着她的脉闭着眼睛感受一会又让景昕换了左手,陆华年站在旁边有些紧张的看着外婆的表情。

    "怎么样?"

    陆华年问的小心翼翼,他查过不孕不育这方面的东西,一般来说都需要调理好长时间。现在孩子还小,他们也不急,等着孩子以后慢慢大一点,他们再要个孩子便好。

    "你是不是特想她再生啊,你就不知道生孩子痛?"

    外婆晲了一眼陆华年,陆华年哂笑声,心疼望了眼景昕。就是因为她生孩子的时候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这次他想全程陪护,亲眼见到她遭受的一切,那样他的心里的亏欠就会更多。余生他会倾尽自己全部精力用在她跟孩子的身上。

    "子宫受寒,一般是很难怀孕,这样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先吃着,能不能怀上,也只能看运气。"

    景昕的情况有些严重,外婆就算是艺术再精湛也不敢保证。外婆觉得应该是生孩子坐月子时陆华年没有照顾好景昕的原因,数落起来,景昕想告诉她不关他的事。被陆华年阻止,他觉得这样无伤大雅的训话倒是挺难得的,刚好能让他记住,当年因为他的疏忽,她与孩子一起失踪三年。这样的错误绝不能再犯。

    景昕跟外婆说了会话,上楼上找宋洁,敲了半天门,小周才披头散发,顶着两个黑眼圈如幽灵般的飘来开门。对着景昕叫了声姐又飘了回去,重重趴在床上,震得在床上还没起来的宋洁身子一弹一弹的。

    "她这是怎的?"

    景昕扫了眼笑的明媚,脸色红润的宋洁,这两人精神状态差别也是太大了吧。景昕第一直觉就是昨天晚上小周给她打那通电话被宋洁知道了,用手段整她了。

    就在景昕想着要不要把做的事情招供出来的时候,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某女,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向已经起身穿衣的宋洁。

    "你跟男人睡觉你也会夜里磨牙磨得那么响,胳膊腿都搁人身上?"

    小周真是欲哭无泪,前几天晚上姐睡觉挺安稳的,昨天晚上那个折腾人啊,一条大象腿压在她小身板上就已经够她受的的,人家偏偏还不嫌够,一直胳膊直接横在她的脖子上。压的她呼吸有些困难。一晚上跟那两只胳膊腿作斗争,眼睛都没闭几下。倘若不是作恶的人睡得熟,她铁定以为她是故意的。

    宋洁冷哼声,她也不知道是怎的,这些都是鲁辰砚惯出来的毛病。自打要跟他断个彻底以后,这毛病跟听到战斗的号角样,自动给隐退了,没想到昨晚老毛病犯了。苦了小周,她却睡的难得香甜,今早一起来就神清气爽的。

    小周是个作息很规律的人,晚上没睡,白天也睡不着,在床上趴了一会,想着昨天晚上景昕跟她说的话,爬起身磨磨蹭蹭进了洗手间洗漱。

    没睡足食欲不振,拿了盒牛奶跟外婆说声出去转转离开你。

    景昕站在门前见着她出了客厅,轻眨下眼睛敛去里面的情绪关上门,在床上坐下。

    "盯她干什么,怕她在客厅勾引你家那位?"

    收拾利索的宋洁揶揄出声。

    "三年不在,也没见着他心里有别人,我对他是放心的很。鲁辰砚最近住院了,知道不?"

    "好端端的跟我提他干什么?"

    宋洁面上明显不悦,景昕权当没看见,把玩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带着倒霉熊的发卡,倒霉熊脚汗的模样特别讨喜,察觉宋洁注意到她手中的东西,景昕干脆别在头上让她看个仔细。

    "你觉得小周这姑娘怎样?"

    "你想替她拉红线?"宋洁撇嘴拿掉的景昕头上的那玩意,明明是朝气小女孩子才带的东西,都一把年纪还学小姑娘装嫩。

    "是啊,你怎么猜到的?"景昕故意提高嗓门,一脸的惊讶。

    "行了,行了,瞧瞧,三流四流的演戏也拿在我面前显摆,赶紧有事说事。待会跟我去机场,蒋毅今天回来,你跟我一起去接机。"

    "是这样的,最近鲁辰砚住院,听说身体不知道是怎的,在医院治疗那么多天,一点儿起色都没有,整个人跟失去最珍贵的东西跌进深渊看不见光明样,寡言少语。他家人你也知道,我就不明说了。朋友呢不多,也就那几个大老爷们,笨手笨脚的自己还需要人伺候,不可能去陪床。陆华年想来想去,就想到学护理的小周,这丫头活泼,好似整天乐呵呵的没有个愁。去治愈一个心里有创伤的男人正合适,按照陆华年跟林翌初的意思呢。如果两人相处时间长了,看着看着就对眼的话,他们也乐见其成。"

    "你诚心来膈应我的是吧。"宋洁越听脸色越沉,紧紧握住手中小卡,用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景昕,好似在责怪她,我拿真心待你,你却这样来伤我。

    "不是膈应,我是觉得你是我的朋友,鲁辰砚也算的上是帮助我很多的人。他先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后来他也知道错了,跟父母划清界限,让纳兰静离开。知错能改已经难得,我不想看着他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样在医院中交代了剩余的大半生。你是一个快要订婚的人了,你们不能回头。我们也只能给他的后半生找个人作陪,也不算事太寂寞吧。"

    "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宋洁拿起外套疾步出门,景昕深吸口气,她这是作死才这样去惹宋洁。

    只是目前这样的重磅刺激才是对宋洁这种软硬不吃的人最有效。

    宋洁不吃饭,肚子里面的孩子还要吃,她拿了牛奶的同时又往口中塞了个饼,陆华年随后跟着两人出来,新开的影视公司有事,他得亲自过去看看。打电话让李航来送她们去机场的,此时的宋洁心中有些不平静,不想等待,景昕没辙只能充当司机的工作。

    在车上把她昨晚的想法给抖了出来。

    "想法倒是不错,关键是这两个人你根本就见不到影子你怎么挑拨离间。"宋洁从出来就没有给景昕一个好脸色看。

    也对,谁喜欢一个把她的亲妹妹塞给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的始作俑者呢?

    "我倒是有个主意,最近有个三流影星一直用一些不雅照,视频之类的博眼球。一有机会就削尖了脑袋向报纸杂志上钻,求露脸的机会。"

    "这样的不入流的明星倒是挺多,不知你说的这个是不是前几天给晨报打电话用钱买头条的那位,我好像记得叫什么胡来着。"

    "胡蝶,曾经景然的好朋友,胡蝶现在能落得到这个下场也算是陆华年替我报仇给逼出来的。我们可以寻到景然的电话给胡蝶让两人勾当上,我们就不愁找不到人了。"

    找号码这事自然是交给宋洁,胡蝶也不负众望,联系到景然以后两人还约在咖啡厅见面。

    "接完蒋毅我们再赶过去也不迟。"宋洁面无表情挂断电话,望着外面逐渐阴沉的天空,已经快要到腊月了,天也该下一场大雪了。

    "你跟蒋毅来真的?"

    "订婚不是过家家,我不像某人说过白头偕老,一转身连个交代就不给,说是要跟别人订婚,我宋洁虽是个女人,说话却一言九鼎,不会再有任何更改。"

    "话别说的那么死,凡事都会有变故的。"

    景昕侧脸看了下她的侧颜,她说的极其认真根本就不像再开玩笑,景昕秀眉紧蹙。难道是小周昨天晚上的试探有误?还是说事情被她给搞砸了,刚才刺激过了头?

    "不会了。不管他这辈子是孤独,还是再有妻有子都跟我无关。不是我死捏着他的过错不放,而是人总要跟现实低头的,我妈或许会站在一边,那个男人呢?她供我吃住上学,最后还不顾反对把宋氏给了我。我觉得世界上能做到这个份上的继父他或许不是唯一,却是寥寥几人中的一个。他之所以这么做,追根溯源是因为我妈,我妈这辈子够苦的了,我不希望在老的时候因为我再跟她的丈夫闹出嫌隙。景昕,我累了。你说我自私也好,胆小也罢。我已经决定找个能让我安心,疼爱我的人过完剩下人生。不再去想其他的了。"

    宋洁放在腿上的收微微收拢,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景昕轻抿下唇瓣,"以后不会后悔?"

    "后悔我也会咽下去。再说你们不是给他安排了一个阳光般的女孩子吗?"

    "宋洁你应该······"景昕按了按眉心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亏得她还在那里扮演坏人。

    "是,我全都知道。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儿怪你,可想想也没什么。反正我已经给自己想好了接下来要走的路,他也得有人陪着才行,不是吗?我觉得小周也挺好的。不是我心中耿耿于怀,我觉得我还是比你们了解鲁辰砚,他们不合适,真的。"

    宋洁抹了把眼泪,泪水模糊中看着不断后退的景物,别有一番感觉。

    景昕没再说话,趁着到机场的时候,景昕给让宋洁进去等待鲁辰砚,她打个电话。宋洁心知肚明景昕给谁打电话,也没点破进了机场大厅。

    电话拨通,小周那头很久才接起,电话那头小周气喘吁吁,景昕炯炯有神,这速度也太快吧,现在就滚上了?

    直到电话那头接连传来几声小周焦急的呼唤声。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听起来好像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姐,那个老男人不见了。"

    "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能不见。你先别急慢慢说。"

    "我刚来的时候,护士告诉我有人找那个老男人,然后我就在他的病房等啊等,等了老长时间也没有个影子,我就觉得不对劲,叫着护士在医院中找到现在。护士给他打电话,手机也处于无法接听状态,听说他此时身子还挺虚弱,如果晕在哪里不被人注意可是会出现生命危险的。"

    小周这个时候可不敢夸张,她说的全部是刚刚医生跟护士说的。因着他是医院中很有威望的医生,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寻找,现在都以医院为中心向周围扩散寻找了。

    "别急,我马上给别人打电话过去帮忙寻找。"

    景昕挂断电话,疾步进入大厅,大厅中宋洁正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走神呢。宋洁消息一向灵通,景昕也没想瞒她,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宋洁沉默一会儿,对景昕摆了下手,景昕有些放心不下她,给陆华年打了个电话,陆华年那边已经得到消息跟林翌初正想医院赶。

    听到那边有人过去,景昕在她身旁坐下,见她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景昕干脆握紧她的手。他团大扛。

    温暖的触感传来,宋洁靠在景昕肩头,轻吸几下鼻子。

    "宋洁你······"

    "不要再劝我了,没用的。"

    爱得轰轰烈烈,不如过得平平静静,这是经过那么多事情,她最真切的感悟。她的性格不是景昕,她有磨不平的棱角,曾经以为鲁辰砚温和的性格可是海纳百川包容一切。她却忽略了,他的背景。现在难得看清,就不能再让自己的头脑再热一回。

    景昕依言不再说话,两人等了许久,都未曾见到蒋毅,直到宋洁耐心耗尽,要骂娘离开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航班途中遇到暴风骤雨雷飞机迫降,今天是回不来了。

    宋洁除了等待的有些焦躁外,整个人也没有太多失落,一边讲点话,一边跟着景昕出了机场。

    宋洁路上便睡着了,景昕给陆华年打个电话询问他此时有没有鲁辰砚的消息。

    陆华年迟疑下才告诉景昕,已经查到今天来医院见鲁辰砚的是鲁震天的人,那么鲁辰砚的失踪已经可以直接扣在鲁震天的头上。

    只是不知这个狡猾多端的老狐狸,不把他儿子留在医院中好好养病,带走他干什么。

    得知陆华年在家,景昕直接把宋洁带回家中,她叫醒宋洁,宋洁茫然的看下四周,下车一声不响进入客房继续补眠。

    "鲁震天手中一没有鲁辰砚的把柄控制不了鲁辰砚反过来攻击我们,二鲁辰砚接管的陆丰已经成为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就不可能再给鲁震天任何帮助。陆辰天抓他干什么?难道是这个变态父亲要把所遭受的事情给还到他的身上?"

    "鲁辰砚有自己的来钱路子,鲁震天想要拿过去,谈不拢,自然只能先把人给弄过去再说。"

    不能景昕再询问,陆华年起身拿起桌上的一份财产转让合同递给景昕,"可惜他想错了,阿砚所有的积蓄和名下财产都转移到宋洁的名下,言外之意他现在是个穷光蛋。"

    景昕翻看着手中的合同,想着宋洁今天的话,眼睛一热,手中的合同书瞬间重如千金。

    "鲁震天不会拿他怎么样吧?"

    "应该不会吧。毕竟这些东西都是阿砚偷偷拜托我转移的,那个老匹夫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在他发现之前,我们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就行了。"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鲁震天在S市盘亘了那么多年,他置办了多少房产别院根本就无从查清,他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去查,要查到猴年马月。

    "有了。"景昕起身向客房走去,这个时候胡蝶应该是能帮上忙的,相信在鲁震天身边她应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见到往昔的朋友胡蝶她肯定会诉苦水,这个时候许给胡蝶连上几天的头条,胡蝶套套话就应该能知道鲁辰砚此时在哪里。

    宋洁睡的熟景昕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应,景昕拿了她的手机,小声嘀咕几句,她这不是偷,是有说过,只是她没有听到罢了。

    景昕给那个跟胡蝶联系的记者交代几句,顺便添了句,让胡蝶多煽风点火挑拨景然跟范曼莹的关系,怂恿景然往死里整治范曼莹。

    胡蝶虽然之前在公司有情夫撑着嚣张跋扈陆可一些,现如今在影视圈混了有些年头,被人欺负的多了,也渐渐明白人世间的人情冷暖和踩高就低。已经练就的巧舌如簧,跟人打起交道来得心应手,几句话没说就已经把景然哄骗的天天转,景昕被她忽悠的心花怒放。

    蝴蝶说的对,曹郁戈都能整成那样的美人儿,她稍微改头换面去混迹娱乐圈肯定比这些女人要火上很多。

    "是吧,你自信品品我说的可没错,与其你这样连面都不敢光明正大的露你还不如接受我的建议。现在回去就跟范曼莹把受的气给讨回来,随后赶紧跑路。我这边认识一些做假护照的,逼真的很根本就辨识不出来,等回头我给你整一个,钱你也不用担心,我们朋友一场,我给你备好。"胡蝶拍拍她的肩膀,说的那个诚恳,景然不疑有他,连连道谢,喝了咖啡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