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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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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念一想,一个景然身后没有后台,凭她的智商和能力不足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让别人察觉将陆丰一口吞下去。

    思索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头嗡嗡发疼,景昕揉揉眉心,不再去蹂躏少的可怜的脑细胞与自己为难。

    车速慢,行驶平缓,陆可如之前一般安静乖巧的令人心疼,顾嫣因为缠的欧阳太紧,被警告几次,自己睁着大眼,望着外面萧条的冬景。

    "冬天到了,什么时候下雪,我们就可以一起堆雪人了。"顾嫣笑着回头,眼睛笑成一弯新月。

    欣喜的表情和盛情的话语只换来欧阳一个白眼和一句无聊。顾嫣绝对是一个抗打击的女汉子,欧阳的话一点儿都不影响她的好心情,自顾自的趴在窗上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看风景。

    脑后受伤。景昕斜靠在柔软的座椅上,为了她能舒服一些,细心的宋洁特意帮她放了个软枕。保持一个坐姿时间太长,景昕动了动身子,与她隔着一个顾嫣的欧阳默默帮她调整下软枕。

    景昕嘴角轻挑,眼睛微热,想着他之前叫的那声妈,一股暖流将她的心包裹着,微微干涩的唇瓣轻轻嗫嚅几下。张开嘴,足足保持开口动作有十来秒的时间,话语在喉间千回百转数次,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闭上嘴巴纠结半天,紧抿下唇瓣,轻咳声柔和下脸上的表情,景昕竭尽所能用最慈爱目光看着欧阳,唇轻启。

    "妈妈你便秘吗?表情怎么这么痛苦。"顾嫣回头刚要跟欧阳说那边有表演,看见母亲面上含笑,神情却纠结要死的模样,跟她甜食吃多了水喝少了,蹲不出厕所样。一脸关心的问道。

    "躺的时间长了,难免会这样,前面有药店。"一心在想事情的宋洁并未注意景昕的脸色,随口接上。

    "你倒是挺了解,我没那个毛病。"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营造出的氛围被女儿一句话给毁掉,景昕本想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望了望她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无辜的模样,景昕干脆把陆可揽在怀中,脸别向窗外。

    "妈妈,你真的没事吗?上不出厕所真的很难受。"

    顾嫣看景昕面色不好,试图从欧阳身上爬过来,景昕扶额。很想告诉女儿她是被话憋得,跟她便秘是两码事,可看看身边的欧阳一板一眼的模样,景昕提不起第二次开口的勇气。

    "坐好,她本来好好的,你过去会她会更堵。"

    欧阳双手箍着她软软的身子,顾嫣最吃的就是这一套,坐在她的怀中一时间忘记要去干查看母亲的情况,不停的用手戳着欧阳。欧阳一瞪,她又怯懦的如偷腥的猫儿颤颤的缩回手。

    耳边响起宋洁开的玩笑,景昕嘴巴向后咧了咧,手指轻轻在陆可的头发中穿梭着。叫了几声可可,枕在她腿上的孩子羽睫轻轻的颤抖着却不曾给景昕任何回应。

    景昕不气不恼,暗自叹了口气。陆可此时的心已经筑起一层高高的围墙,想要挪开围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她必须有十足的耐心才行。

    来日方长,她有信心让她认下她这个母亲。

    三个小时的车程临近中午赶到军区医院,三个孩子睡了两个。

    "医院不是什么好地儿,我跟司机在上面看着,你跟欧阳上去看看,等孩子醒了,我再带他们上去。头伤了怕吹风,把这个带上。"宋洁从后备箱中拿出一顶米黄色的巻沿小帽带在景昕头上。

    "谢谢你宋洁。"宋洁为她做的事情这简单的感谢话语根本就不足以偿还什么,景昕一时间词语匮乏,找到其他能表示对心中想法的词语。

    "我呢,我为了你变身老妈子不是为了听你这句感谢的话语的,如果真有诚意,帮我肚子里的这块肉解决下终身大事。"

    宋洁幽怨的目光看了眼欧阳,好似真的是自己看好的女婿被人夺走的那种不甘心,景昕哑然失笑。

    "我不管,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反正就赖上你们家的了,不管怎么着,你得给我一个女婿或者是儿媳妇。"

    宋洁一把合上后备箱,双手环胸,态度极其认真。

    "行啦,只要建立孩子们感情自愿的基础上,你想要谁都行。"景昕被她的模样逗乐了,也神色认真的回了一句,带着欧阳进了医院。

    临城军区医院的医师力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来这里看病的自然比S市的人多了不少,电梯拥挤,景昕潜意识把欧阳护在怀中。

    欧阳伸手推拒下,身后有人一推,他半高的身子,贴在景昕身上,整张脸趴在她的胸前。

    十岁已经是个敏感的年纪,脸不禁一红,想退出去,身后人多。面前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很少被人这样护着抱着的欧阳贪恋她身上温暖,悄悄抬起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景昕身上的毛呢大衣。

    六楼到了,景昕的手刚松开,欧阳快速松开她的衣服,先一步出了电梯。景昕看着他好像在生气,不禁蹙眉,琢磨着是不是刚才自己亲密的动作引起他的反感。张张嘴,想跟他解释,刚才之所以揽着他是因为怕他被碰着。

    "走快一点,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走在前面的欧阳,一回身看着景昕还在磨磨蹭蹭,完全张开的清秀五官轻皱下,迈着不同于他年龄的沉稳步伐,牵起景昕的手嘟囔一句。

    温热干燥的小手握着她略微冰冷的手,景昕低头,嘴巴咧了咧,机械的跟上儿子的步伐。耳边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脑中浮现第一次跟陆华年见面的场景,当年他把她带去就点也说过同样的话。一晃三年,恍如隔世。

    宋洁已经提前给鲁辰砚打过电话,鲁辰砚过来迎着两人。他穿着一身西装,上面褶子很多,还有些许血迹。眼中布满血丝,青色胡渣未修边幅,不是的打着哈欠,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至极。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的守着,未曾休息,他有嗜睡症,这几天对他来说比酷刑还难熬。

    "阿年的情况已经稳定,兴许要不了多久就能醒来,我跟那边的人已经打过招呼,你可以进去看看。"

    鲁辰砚声音轻柔,景昕并未深究,他这话是安慰他,还是陆华年此时就是这般,对他点了点头。

    "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去收拾下下去看看宋洁。"

    景昕拍拍肩头,千言万语不足以诉说心中的感谢,景昕并未去过多寒暄。人生在世,没有谁能够一帆风水,人情以后再补。

    "确实得收拾下,我都觉得自己要馊了。"鲁辰砚低头看了眼自己,这应该是他活了三十多年最邋遢的几天。语落,对着景昕点了下头与她错身而过时,脚步多了几分急切。

    以前不在一起的时候,一些日子不见,他也觉得没什么,就算知道她要恋爱订婚,觉得只要她幸福便好。现如今,几日不见,心中就开始慌了,想的心里揪疼。这应该就是两情相悦以后的爱情使然。

    重症监护室外,陆谦,焦瑶,陆奇,丫丫都在。欧阳的性格随了陆华年小时候沉默寡言,不与别人亲近,叫完人就站在一边。

    焦瑶见到景昕的第一眼开始,眼泪就开始唰唰的向下流了起来,颤颤巍巍起身把她揽在怀中,连连叫着好孩子,好孩子受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丫丫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听的我这个老太婆心肝都跟着疼,都是那几个没人性的畜生惹得祸。"

    焦瑶斜睨了一眼陆谦,眼中的责怪甚是明显,陆谦沉着一张老脸,比外面阴沉快要下雨的天还要沉上几分。

    "真瘦,比三年前的那次还瘦,这疤?"

    焦瑶捧着景昕的脸左右瞧着,无意撩起景昕额上的刘海,震惊过后是疼惜。

    她不似别的大户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事指挥保姆佣人做就行。年少人当过兵,牢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革命信条,就算是年纪大了,大都还是她自己做饭。她又懒得保养手带着剥茧有几分粗糙。抚过之处痒痒的带着丝细微疼痛,景昕却不反感,握住她的手,脸上漾起一抹柔和的笑。

    "之前留下的,现在早就不疼了。"

    "畜生啊,简直就是一脸良知都没有畜生!"

    焦瑶又咒骂了几句,想再跟她说几句话,被陆谦打断,"你那些嘘寒问暖的话先留着,让她先进去看看阿年!"

    "对对对,你看我真是老了,把这茬给忘了。"

    焦瑶抹了把眼泪,旁边的护士已经拿来无菌服,焦瑶帮着景昕穿上。穿衣过程中,景昕看着正在帮欧阳穿衣服的丫丫。

    丫丫未从给她一点回应,景昕轻抿下唇,其实在心里还是蛮感谢她的。毕竟她并未因为心中的不舒坦把她曾经跟顾洋的事情讲出来。

    重症监护室中陆华年带着氧气罩,头上缠着纱布,整张脸惨白惨白的,一点儿血色都不见,眼睛紧闭着。如果不是他胸前有轻微起伏,证明他还有生命体征,景昕会觉得此时他已经死去。

    景昕在弯身握紧他的手,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景昕以为自己会哭,不曾想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应该是心中太过笃定他无论如何都会醒过来吧。把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下,半蹲着身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几句。

    她声音很小很轻,以至于站在旁边的欧阳都没有听到。陆华年受伤重,害怕感染,探视的时间不能过长,不一会就有医生过来敲门赶人。景昕心中虽有不舍,为了陆华年着想,她还是轻轻放下他的手,拉过被子盖上。想着陆华年最喜欢就是吻她,她想着要主动给他一次吻,外面人多,儿子也在,她做不出那么没脸没皮的事情。

    "我先出去了,直到你醒来,我跟孩子都会在临城,每天都会进来陪你的。"自知他不能听到,景昕还是自顾自傻傻的说了一遍。

    深深望了眼昏睡的陆华年,景昕准备牵起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儿子离开。欧阳看了下景昕,向床头走了几步,学着景昕刚才的样子,靠近陆华年的耳朵,薄唇轻动几下,景昕屏气凝神去听却一个字都没有落入耳中。

    "你跟他说了什么?"景昕好奇,一出门忍不住问道。

    "你说的话都不想被我听到,我凭什么告诉你。"欧阳白了景昕一眼,托着身上跟宇航服有几分相像的无菌服,递给旁边的护士,"我下去看看她们。"

    "这孩子跟阿年小时候一个样,别看他臭屁样,心里有数着呢。"焦瑶以为景昕会难过,拉过她的手轻拍着,让自家带过来的佣人跟着欧阳,怕他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

    "那么多年没回来,他对我生分正常。"

    景昕在焦瑶身边坐下,刚才未来得及打量焦瑶,现在细看,三年不见,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多了一些,精神还好。唯一不变的是她的慈眉善目和合身得当的衣着。

    "难得你这个孩子能想的开,等着阿年醒了,你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老人长长叹息一声,"谁也没想到阿宇那孩子······"

    "事情都过去了,提他干什么!"陆谦心生烦躁,不悦起身离开。陆华宇的事情对他也是一种无言的讽刺和打击,这几天情绪有些不正常,陆奇不放心跟了上去,丫丫对身边的司机交代声也跟着离开。

    "这老头老了还死要面子,错了就是错了,承认了我们也没有人怪他。你也别怪他,老糊涂了,分不清是非了。"

    景昕笑着点头,站在高处一辈子,也算是阅人无数,却被亲情蒙蔽了眼睛,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从他能让人去接陆华年和守在这里来看,就已经知道错了。

    焦瑶打着哈欠,景昕知她没有休息好,让司机带她回去。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等下午的时候我再来。"

    景昕搀扶着把她送进电梯,"大奶奶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算是好的,我知道你的心里对大爷爷颇有微词。这事也不能怪他,不要因为我们的事情让你们也过的不愉快,这不是我们想见到的。"

    "你这孩子,说话就是窝心。听说你也受伤了,不要太累了。"

    惊险笑着点点头,对她挥了挥手,景昕觉得这件事情就算是没有陆谦曾经对陆华宇的支持也会发生。她没必要去把这事怪在他的头上。

    站在厚重的玻璃门前,面前的玻璃出现一层雾气,她回身看了看身边,还记得刚知道陆可是他们的孩子时,他就那样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看着躺在重症监护室中的陆可。这样的场景何其相像,就是躺在里面的人换成了他。

    孩子贪玩,临城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陆华年的病情稳定后,鲁辰砚跟宋洁就带着三个孩子在临城逛着,景昕没心情一直在医院陪着陆华年。

    身边有焦瑶留下的佣人,景昕却不想麻烦她们,吃饭时会跟她们一起去医院食堂。吃了这里的饭菜,景昕才知道并不是所有医院的饭菜都难吃的要死。最起码军区医院的就不是,味道挺好,稀松平常的家常菜,很有家的味道。搞的她这些天都有些多愁善感。想起父亲每年过年时因闫素珍母女不在,烧饭给她吃的场景。

    记忆的闸门开了不要紧,多想就有事情梗在了心头,父母跟公公的骨灰不晓得还在不在。想让宋洁帮忙查探下,一想到之前参与进来的记者都死了。宋洁还为此赔上了一大笔钱安慰那些要闹事砸报社的家属,景昕心中过意不去,只能等陆华年醒来再说。

    这天想的有点儿多,出门的时候没注意,不知是她先撞的人,还是别人撞到她的身上,她向后退了两步,跟她相撞的人,向后退去的时候,不巧绊倒别人的脚。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和痛呼声。景昕回神,慌忙过去拉她。

    "怎么样,摔哪了,需不需要去检查下?"

    景昕帮她拍拍身上的脏东西,查看她撞着地上的头,没有瞧出个什么来。

    "走路不长眼睛啊!"

    "抱歉。"没想着身上穿着香奈儿的女人,出口就是脏话。景昕眸光一暗,染上不悦。可她不是一个挑事的人,只想着息事宁人,反正刚才这个女人摔那一下也不轻,就当是她泄愤的吧。

    "是你?"缓过来劲,扯过景昕就要向她脸上甩巴掌的女人,看清楚景昕的长相时,明显一愣,随之而来的巴掌又加了几分力道。

    景昕刚才只注意有人摔倒,并未注意她的长相,现在一看是范曼莹。小脸一冷,握住辉来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开。

    这女人有多难缠,她是知道的,不想跟她纠缠,景昕抬脚就想走,谁知身后却响起一声痛呼声和行人的尖叫声,景昕回头就看到一道道血顺着范曼莹细白的腿流了下来。

    红与白那般刺目,身为女人,景昕知晓那不是大姨妈,大姨妈可没这个凶猛。暗道一声完了,她把人家给推小产了!

    急救室外,景昕被急匆匆赶来的焦瑶给拉走。焦瑶不是裹脚女人,就算是年纪大了,走来也是风风火火。

    景昕本想着跟进出的护士说一声有事上哪里找她,话才说一半,就被焦瑶拉走。

    "范家的人往死里宠她,你在那里估计会被他们给撕了。怎么一点躲避危险的常识都没有啊。"焦瑶这话不假,范曼莹自从被范家人带回临城后,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给订了一门婚事。夫家姓钱算不上多有钱,关键是范家看中钱浪老实,不计较范曼莹荒唐的过去,能包容她的大小姐脾气。

    钱浪好是好,他妈却是个厉害蹶子,范曼莹嫁过去没少受她的气,特别是三年肚子没有动静,更是听尽了闲话和指桑骂槐。为了能让女儿好过一些,范家人是求神拜佛寻偏方,好不容易让范曼莹怀上了,却被景昕这一推给推没了。

    等着抱孙子的钱家跟范家不跟景昕拼命才怪。

    "那怎么办,医院也就那么大,躲也不是办法啊。"不管范钱两家多难缠,终究是她不对,总不能一直躲着吧。

    "有我跟你大爷爷顶着呢,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让她好看。"

    听过在场的佣人讲经过,焦瑶一点儿都没觉得景昕有错,反而觉得范曼莹活该。难道不推她就等着挨打!

    焦瑶一本正经的模样,颇有一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的气势,看的景昕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忽然又觉得在这个时候笑出来有些不合适,不自然的咳嗽声。

    "不行,我让你大爷爷给你找几个身手好的人过来。"焦瑶掏出手机到一边就打电话。

    景昕敛起脸上的表情,范曼莹的嚣张跋扈,三年前她就见识过,三年过后,一点儿都没变。倘若被她缠上,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没想到一撞就撞出来个大麻烦,造孽!这边不容她再多想,重症监护室中的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开启警报,几条波纹开始不断浮动,景昕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听到声音的医护人员,匆匆向这边跑来。他住边弟。

    景昕怕妨碍到他们不敢贸然进去,站在玻璃厚重的玻璃窗外一瞬不瞬的盯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粉色护士服的人把小小的病房围的连个缝隙都不露。

    报警声继续,景昕的心跳也跟着加速,紧张的吞咽着唾沫,就在她迟疑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一个年纪轻一点的护士这几天跟景昕混熟络,回身笑着跟景昕用口型说着,"恭喜,病人醒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景昕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浑身有些软绵无力靠在玻璃门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手放在胸口,平复没有规律跳动的心跳。

    一声玻璃门开的声音响起,医生推着移动床,要给刚刚醒来的陆华年做检查。

    景昕迎了上去,靠近之时,她发现陆华年幽潭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她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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