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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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闲着无聊会自己找事情，有些人闲着无聊会找别人的事情。
燕酥绝对是后一种。
“小师姐，我抄的我自己都不认识啊，我本来也不识字，要不你帮帮我？”
跟着魏笙晴回去的路上燕酥一直在纠缠她。
刚才那场短暂的辩论被燕酥一句“没有经历过”给打上了句号。大家争辩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你不识字？”魏笙晴微微蹙了蹙眉，“可是有很多重要的典籍都只有书籍存世，玉简虽然能够传授术法，终究不能够承载太厉害的文字，如同儒家，都是用上好的汗青竹做书简，用妖兽筋捆缚，法器雕琢，方才成一部典籍······”
燕酥在听到“妖兽筋”的时候别了别脸极为不悦。
“我教你识字吧。”下一刻燕酥却是被这句话惊得跳了起来。
“谁要学人······稀奇古怪的文字？”
燕酥过激的反应没有动摇魏笙晴半分，“我就从给你那本心法上面开始教起吧。然后待你会了心法，开始修炼，再找教书先生也不迟，毕竟修炼还是主要的。”
“我不学，我学不会的，”桃酥哀求道，“那一个个字实在是太复杂了，人类怎么可以创造出那么复杂的东西？我就连说话都是学了好久的呢。”
“字虽然复杂，但是加持了儒家大儒的气势，那字就变成了世间利器。”
“所以我才怕那些字啊。”燕酥嘀嘀咕咕的，魏笙晴没有听清，便问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今后我遇到什么典籍啊，都拿过来你给我念着，我记下来不就好了？”
魏笙晴坚决地摇头：“这不行，若是今后碰到机缘该如何？”
“我一直和小师姐待在一起就行了啊。”燕酥看起来很天真的样子。
“不可。”她还是接受不了和一个人天天腻在一起的日子，想想就觉得可怕。
“小气。”燕酥翻了一个白眼。
魏笙晴倒是不在乎燕酥的计较，她作为大师姐，就有责任照顾自己的师弟师妹，尤其是这个师傅新招的亲传弟子，年纪太小，又没有修为，一上来便是这么耀眼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妒恨了，自己不能时时护得她，若是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或是出了山门被人害了，那师傅不知有多伤心。
回到院落，铺纸研磨，魏笙晴就在庭院内展开了台子，燕酥小脸煞白。
魏笙晴不喜自己的屋子有他人进去，所以将台子移至院内唯一一片空地处，那却是采光最好的地方，正午阳光强烈，白纸更晃得人眼晕，她见着燕酥浑浑噩噩的样子，挥手便是一朵乌云遮住了阳光。
果不其然，燕酥的脸色稍微好点了。
“小师姐，我不想学。我更不想在这里学。”魏笙晴没有留意到燕酥已经低沉下来的脸，和眼眸中闪动的寒意。
“今日确是日头太大，你先进屋，我誊写一份，作为你日后学习的书本。”听魏笙晴这么一说，燕酥眼中的寒意顿时敛去，又变成了清澈的样子。
“那谢谢小师姐了，小师姐我回屋睡个午觉哦。”
那孩子蹦蹦跳跳着回去，让魏笙晴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装晕。
罢了······她无奈一笑，自己恰好遇到了瓶颈，找些事情做也当修身养性了。
燕酥则是嘴唇发白，一回屋就蹿到了窗户旁看魏笙晴，白衣的女子脖颈修长，面容清丽，素手纤细，在庭中写字的模样犹如仙子。
“罢了，竟拿一个不知情的小师姐来看我，看来我得用秘术将修为表露为人类灵气了。也能躲过苏影儿的追杀。”
魏笙晴的原本上有很多自己的注解，此时誊抄起来也一并写了上去，望着师妹今后可以少走些弯路，她尽量分的明朗一些。
心法的本子不厚，字也不多，但是十几年来她的心得体悟却是不少，因此抄了两三个时辰才罢。
这一看，太阳都快下山了，师妹房中还没有动静，便起身敲了敲门。
燕酥却是心急如焚，她修炼秘术到了一半，有心看看魏笙晴，却看到她慵懒地撑手的样子，象牙一般的肌肤让燕酥呆了半晌，待到体内疼痛才恍然发觉练功走了岔子，这一直在平复体内翻涌的气血呢，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香香的小师姐不能吃，还要搭上半条狐命，那家伙真是找了一个克星来克我！可恶······小师姐你可千万别进来啊，否则就你那香味，我真怕单方面毁了空山的约定。”
魏笙晴在门外踟蹰了很久，最后还是将抄写本放到了门外，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燕酥松了一口气，还好小师姐没有随意进别人房间的习惯。
眼睛微红，燕酥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下去，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就是看个人还能够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怪不得我会被苏影儿追杀。”
却说魏笙晴进了房间不多时就出来了，已是将披散的长发乖顺地束在脑后。
燕酥此时身体发虚，不准备看她，哪知道余光瞟见她竟走向了自己的灵药。
还要动狐狸拼命带回来的灵药？这不能忍，燕酥磨牙，正准备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魏笙晴掐着法印召来了一小片细雨，恰好是在那一株微有些枯萎的灵药上的。
这细雨的范围和雨量都合适，不久那灵药便重新舒展开来。
这把燕酥瞧得愣愣的，她夺了这些药出来，就没想过这该怎么培养。魏笙晴则发现这些灵药根系都有损坏，不无心疼。
“这是谁挖的，太过于粗鲁了。”魏笙晴喃喃的话没有逃过燕酥的耳朵，她刷的一下脸红了。
“咳咳，当然是事情紧急，诶，那种情况下我能够活着出来就好了，还细挖什么。哼，不懂状况的凡人。”
暗自嘀咕了一会儿，燕酥推开门，魏笙晴摆弄另一株灵药，手指伸进了泥土里似乎在摆正根系，那认真的脸颇有几分可爱。
人面和粉红色的小花交映着，美不胜收，夕阳镀上来，给这仙气的一人一花染上了柔和的温度。
燕酥不想打扰这番景色，拿起门口的抄写本就进了屋子，趴在窗户沿上偷看。
“如果今后离开了，我得知道怎么打理我的灵药啊。”
魏笙晴若有所觉，对于目光异常敏感的她倒是发觉了燕酥的注视。
她对燕酥的印象也就停留在“师妹太能睡了”这上面。
······
“师妹，跟我来一趟。”授课完毕，怀空对魏笙晴道。
怀空很少这么正经，一般都是直接找上门的，所以魏笙晴竟有些好奇。
“师兄，是何事？”
燕酥远远瞧见两人，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包子脸。
怪不得有很多人觉得两人很配，这么看上去，天资相若，感情深厚，相貌也俱是不俗，听说生死魂符契合度也及格了，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可是两个人都不急的样子，小师姐当然是没想法，这怀空放着美人不勾搭，是什么想法？难道现在约小师姐，是开窍了？”燕酥略带兴奋的笑起来，“对于狐族，人类的感情可是很好的借鉴素材呢。”她隐到了一边，暗暗跟着两人。
“额，有位师妹她的武功路数同你一般，想要你私下来指导一下，怕你不允，找我牵根线。”怀空摸摸鼻子，这是他每一次紧张时的动作，小时候他一作这个动作就表示他心虚了，师傅的鞭子就会“啪”地打下来。
魏笙晴不追问，只等看到了人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燕酥在暗处却是拧眉，“这不对啊，怎么还会有第三个人？”
走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转过一个弯便是大片的空地，这突然间敞亮的感觉让魏笙晴颇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种地方若不是御剑飞行，决计是找不到的。”
“才不是，这位师妹就是徒步发现的这里，厉害吧。”
这似乎在帮人求赞赏似的模样让魏笙晴更为好奇。
“师姐，你，你来啦？”
这声音让魏笙晴愣了一下，却又似在情理之中，芸夕拿着剑站在一旁，颇有些惊喜。
“拜托师妹啦，师兄我先走一步。”
怀空说走就走，脸上还有一些促狭的笑意，魏笙晴顿了一下，不可能抛下芸夕不顾，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原来芸夕的目光可是给了她不小的心结的，虽然知道芸夕喜欢师兄，这个心结也算是解了，现在见面还是会有一些尴尬。
“芸夕，你要我教你什么？”抿了抿唇，她说，“还要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去教导小师妹识字了。”
“不会占用师姐太多时间的，”芸夕马上表态，“我只是在轻风剑术的第九招和第十招那里有些茫然不知如何运转灵气。”
这恰好是魏笙晴曾经用心修习过的剑法，当下便指导起来，芸夕也会意地顺着魏笙晴的指引调用灵气。
一边的燕酥却是一脸不开心，“没有撞见好玩的就算了，还听到自己被当做挡箭牌······虽然的确要教我识字，可是我有那么不堪吗？我认得的都是狐族文字啊！那女的不追怀空，和小师姐一直待在一起干嘛？眼睛都要黏到她身上了。”
“为了让小师姐刮目相看，今天就运转秘术！······我为什么要让她刮目相看啊？”
有些人闲着无聊会自己找事情，有些人闲着无聊会找别人的事情。
燕酥绝对是后一种。
“小师姐，我抄的我自己都不认识啊，我本来也不识字，要不你帮帮我？”
跟着魏笙晴回去的路上燕酥一直在纠缠她。
刚才那场短暂的辩论被燕酥一句“没有经历过”给打上了句号。大家争辩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你不识字？”魏笙晴微微蹙了蹙眉，“可是有很多重要的典籍都只有书籍存世，玉简虽然能够传授术法，终究不能够承载太厉害的文字，如同儒家，都是用上好的汗青竹做书简，用妖兽筋捆缚，法器雕琢，方才成一部典籍······”
燕酥在听到“妖兽筋”的时候别了别脸极为不悦。
“我教你识字吧。”下一刻燕酥却是被这句话惊得跳了起来。
“谁要学人······稀奇古怪的文字？”
燕酥过激的反应没有动摇魏笙晴半分，“我就从给你那本心法上面开始教起吧。然后待你会了心法，开始修炼，再找教书先生也不迟，毕竟修炼还是主要的。”
“我不学，我学不会的，”桃酥哀求道，“那一个个字实在是太复杂了，人类怎么可以创造出那么复杂的东西？我就连说话都是学了好久的呢。”
“字虽然复杂，但是加持了儒家大儒的气势，那字就变成了世间利器。”
“所以我才怕那些字啊。”燕酥嘀嘀咕咕的，魏笙晴没有听清，便问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今后我遇到什么典籍啊，都拿过来你给我念着，我记下来不就好了？”
魏笙晴坚决地摇头：“这不行，若是今后碰到机缘该如何？”
“我一直和小师姐待在一起就行了啊。”燕酥看起来很天真的样子。
“不可。”她还是接受不了和一个人天天腻在一起的日子，想想就觉得可怕。
“小气。”燕酥翻了一个白眼。
魏笙晴倒是不在乎燕酥的计较，她作为大师姐，就有责任照顾自己的师弟师妹，尤其是这个师傅新招的亲传弟子，年纪太小，又没有修为，一上来便是这么耀眼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妒恨了，自己不能时时护得她，若是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或是出了山门被人害了，那师傅不知有多伤心。
回到院落，铺纸研磨，魏笙晴就在庭院内展开了台子，燕酥小脸煞白。
魏笙晴不喜自己的屋子有他人进去，所以将台子移至院内唯一一片空地处，那却是采光最好的地方，正午阳光强烈，白纸更晃得人眼晕，她见着燕酥浑浑噩噩的样子，挥手便是一朵乌云遮住了阳光。
果不其然，燕酥的脸色稍微好点了。
“小师姐，我不想学。我更不想在这里学。”魏笙晴没有留意到燕酥已经低沉下来的脸，和眼眸中闪动的寒意。
“今日确是日头太大，你先进屋，我誊写一份，作为你日后学习的书本。”听魏笙晴这么一说，燕酥眼中的寒意顿时敛去，又变成了清澈的样子。
“那谢谢小师姐了，小师姐我回屋睡个午觉哦。”
那孩子蹦蹦跳跳着回去，让魏笙晴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装晕。
罢了······她无奈一笑，自己恰好遇到了瓶颈，找些事情做也当修身养性了。
燕酥则是嘴唇发白，一回屋就蹿到了窗户旁看魏笙晴，白衣的女子脖颈修长，面容清丽，素手纤细，在庭中写字的模样犹如仙子。
“罢了，竟拿一个不知情的小师姐来看我，看来我得用秘术将修为表露为人类灵气了。也能躲过苏影儿的追杀。”
魏笙晴的原本上有很多自己的注解，此时誊抄起来也一并写了上去，望着师妹今后可以少走些弯路，她尽量分的明朗一些。
心法的本子不厚，字也不多，但是十几年来她的心得体悟却是不少，因此抄了两三个时辰才罢。
这一看，太阳都快下山了，师妹房中还没有动静，便起身敲了敲门。
燕酥却是心急如焚，她修炼秘术到了一半，有心看看魏笙晴，却看到她慵懒地撑手的样子，象牙一般的肌肤让燕酥呆了半晌，待到体内疼痛才恍然发觉练功走了岔子，这一直在平复体内翻涌的气血呢，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香香的小师姐不能吃，还要搭上半条狐命，那家伙真是找了一个克星来克我！可恶······小师姐你可千万别进来啊，否则就你那香味，我真怕单方面毁了空山的约定。”
魏笙晴在门外踟蹰了很久，最后还是将抄写本放到了门外，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燕酥松了一口气，还好小师姐没有随意进别人房间的习惯。
眼睛微红，燕酥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下去，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就是看个人还能够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怪不得我会被苏影儿追杀。”
却说魏笙晴进了房间不多时就出来了，已是将披散的长发乖顺地束在脑后。
燕酥此时身体发虚，不准备看她，哪知道余光瞟见她竟走向了自己的灵药。
还要动狐狸拼命带回来的灵药？这不能忍，燕酥磨牙，正准备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魏笙晴掐着法印召来了一小片细雨，恰好是在那一株微有些枯萎的灵药上的。
这细雨的范围和雨量都合适，不久那灵药便重新舒展开来。
这把燕酥瞧得愣愣的，她夺了这些药出来，就没想过这该怎么培养。魏笙晴则发现这些灵药根系都有损坏，不无心疼。
“这是谁挖的，太过于粗鲁了。”魏笙晴喃喃的话没有逃过燕酥的耳朵，她刷的一下脸红了。
“咳咳，当然是事情紧急，诶，那种情况下我能够活着出来就好了，还细挖什么。哼，不懂状况的凡人。”
暗自嘀咕了一会儿，燕酥推开门，魏笙晴摆弄另一株灵药，手指伸进了泥土里似乎在摆正根系，那认真的脸颇有几分可爱。
人面和粉红色的小花交映着，美不胜收，夕阳镀上来，给这仙气的一人一花染上了柔和的温度。
燕酥不想打扰这番景色，拿起门口的抄写本就进了屋子，趴在窗户沿上偷看。
“如果今后离开了，我得知道怎么打理我的灵药啊。”
魏笙晴若有所觉，对于目光异常敏感的她倒是发觉了燕酥的注视。
她对燕酥的印象也就停留在“师妹太能睡了”这上面。
······
“师妹，跟我来一趟。”授课完毕，怀空对魏笙晴道。
怀空很少这么正经，一般都是直接找上门的，所以魏笙晴竟有些好奇。
“师兄，是何事？”
燕酥远远瞧见两人，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包子脸。
怪不得有很多人觉得两人很配，这么看上去，天资相若，感情深厚，相貌也俱是不俗，听说生死魂符契合度也及格了，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可是两个人都不急的样子，小师姐当然是没想法，这怀空放着美人不勾搭，是什么想法？难道现在约小师姐，是开窍了？”燕酥略带兴奋的笑起来，“对于狐族，人类的感情可是很好的借鉴素材呢。”她隐到了一边，暗暗跟着两人。
“额，有位师妹她的武功路数同你一般，想要你私下来指导一下，怕你不允，找我牵根线。”怀空摸摸鼻子，这是他每一次紧张时的动作，小时候他一作这个动作就表示他心虚了，师傅的鞭子就会“啪”地打下来。
魏笙晴不追问，只等看到了人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燕酥在暗处却是拧眉，“这不对啊，怎么还会有第三个人？”
走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转过一个弯便是大片的空地，这突然间敞亮的感觉让魏笙晴颇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种地方若不是御剑飞行，决计是找不到的。”
“才不是，这位师妹就是徒步发现的这里，厉害吧。”
这似乎在帮人求赞赏似的模样让魏笙晴更为好奇。
“师姐，你，你来啦？”
这声音让魏笙晴愣了一下，却又似在情理之中，芸夕拿着剑站在一旁，颇有些惊喜。
“拜托师妹啦，师兄我先走一步。”
怀空说走就走，脸上还有一些促狭的笑意，魏笙晴顿了一下，不可能抛下芸夕不顾，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原来芸夕的目光可是给了她不小的心结的，虽然知道芸夕喜欢师兄，这个心结也算是解了，现在见面还是会有一些尴尬。
“芸夕，你要我教你什么？”抿了抿唇，她说，“还要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去教导小师妹识字了。”
“不会占用师姐太多时间的，”芸夕马上表态，“我只是在轻风剑术的第九招和第十招那里有些茫然不知如何运转灵气。”
这恰好是魏笙晴曾经用心修习过的剑法，当下便指导起来，芸夕也会意地顺着魏笙晴的指引调用灵气。
一边的燕酥却是一脸不开心，“没有撞见好玩的就算了，还听到自己被当做挡箭牌······虽然的确要教我识字，可是我有那么不堪吗？我认得的都是狐族文字啊！那女的不追怀空，和小师姐一直待在一起干嘛？眼睛都要黏到她身上了。”
“为了让小师姐刮目相看，今天就运转秘术！······我为什么要让她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