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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福:春节特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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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除夕。

    唐浅央和柯羽茜两家人一起去唐宅陪父母过除夕。

    一大家子人,九口人,使得这座老宅热闹非凡。董嫂带着唐浅央和柯羽茜,坐在桌边包饺子,唐振德坐在一旁的轮椅上,怀里抱着柯羽茜的女儿小曦儿。

    小宝贝挺健康,很乖巧,也非常漂亮,粉雕玉琢的,十分惹人喜欢。

    另外两个宝贝,小糖果和弟弟小诚诚正在猫窝边玩耍,“高贵冷艳”的老波斯猫一一慵懒地趴在一旁的沙发上睡觉,看着两个小家伙在跟其它几只猫咪玩。

    个头最小的一只小狸猫叫花花,是裴亦修前不久在车轮里发现的流浪猫,冬天天冷,这些小猫咪喜欢躲在车轮里睡觉,因为温暖。它被裴亦修捡回来,果果唤它“花花”,因为它身上有花纹。

    裴亦修和许梓骁襟兄弟俩面对面坐在茶几边,在下中国象棋。

    裴亦修依旧老样子,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倒是许梓骁,看起来老成得多。

    虽然是个官员,身材并没发福走样,健硕如昨。

    两人谁也没让谁一个子儿,绞尽脑汁地与对方博弈。一时间,难分高下。

    “姨父、爸爸,吃饭了——”,穿着一身粉色小衣服的小曦儿这时出来,小跑着来到他们身边,稚声稚气地喊道。

    “得!今天算我让你!”,许梓骁放下棋子,一把抱起宝贝女儿,看着裴亦修,淡笑道,目光里透着一丝狡猾。

    裴亦修看了眼棋局,这老狐狸!明明他占上风,非得说让他的!

    “大过年的,不跟你计较!”,他站起身,沉声道。

    “嘿!你这是什么话!”,见到裴亦修已经收了棋,许梓骁扬声道,柯羽茜端着一盘饺子出来,“你们怎么了?!”,看着心爱的老公,她笑着问。

    “没事!曦儿乖,老爸洗手去!”,许梓骁放下女儿,柔声道,随即和裴亦修一起去洗手间了。

    不一会儿,唐家餐厅里,一大家子人围坐在桌边,其乐融融地开始吃年夜饭,三个小朋友时不时地语出惊人地说出一些惹人爱的话,好不热闹。

    外面银装素裹,屋内温暖如春。

    雪地里,男人一身黑色地立着,手里的烟头发出闪烁着红色的星光,双眸看着那灯火通明的挂着火红灯笼的别墅,迟疑着,犹豫是否进去。

    一家人正吃得欢着呢,门铃响了,大家都愣了下,这么晚,年三十,会是谁?

    难道是卓君天一家?

    不会啊,他们现在还在夏威夷度假呢。

    唐暖芯他们?

    也不是,他们在任家过年。

    更不会是童忆安和上官璐璐他们了……

    董嫂要去开门,柯羽茜抢先,唐浅央连忙站起,拦住妹妹,自己快速地跑去开门了。

    门开,她脸上的微笑瞬间僵硬了,见到了一个怎么想也想不到的男人——

    一身黑色长风衣,领口立着,头上还戴了一顶毛线帽,帽子上沾着雪花,五官依旧俊帅,只是看得出有些老了……

    “你,你……”,唐浅央开口,喉咙堵着,有些说不出话来,从没想过,唐皓男还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腰被人从身后抱住,有力安全的怀抱,不用回头也默契地知道,是谁,裴亦修。

    她紧张的心松懈下来。

    裴亦修目光紧锁着门外站着的唐皓男,表情没有任何波澜。

    “我,我来……”

    “浅浅,亦修,是谁啊?”,董嫂这时走了过来,问道,在看到唐皓男时,表情也僵硬。

    他们见到他的表情,皆由喜悦变为僵硬,唐皓男明白,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尴尬地矗在那,有点不知所措。

    “我就是来……看看……这就走!”,唐皓男哑声说道,转了身。

    “你进来吧!”,唐浅央忍不住开口,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道。

    这会儿,连唐振德都坐着轮椅来到了门空,见是唐皓男,他让他进屋。

    一家人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董嫂热情地拿毛巾来帮他擦身上的雪,柯羽茜去拿了一副碗筷。

    “果果……都这么大了!”,唐皓男看向一边已经六岁的小糖果,微笑着说道,看着她的脸,简直和唐浅央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叔叔好——”,果果嘴巴很甜,看着唐皓男,礼貌地问好,满脸甜甜的笑容。唐皓男一颗冰冷的心瞬间就融化了,“果果好——”,声音嘶哑,很想抱抱她,倏地想起自己差点害死过她,止住动作。

    他的一举一动大家都看在眼里。

    许梓骁表情很严肃,可没忘记,当初唐皓男差点杀了柯羽茜。

    一家人再度坐了下来,唐皓男也坐在席位上,气氛有点尴尬。

    他曾是个罪不可恕的罪人,这张餐桌在座的大部分人都被他害过,那些伤痛和风雨,大家都不愿想起,然而,唐皓男的到来,还是提醒了他们。

    “我不该来的——”,唐皓男开口,哑声道。

    “别说这些了,既然来了,一家人就开开心心的!”,董嫂说道。

    “是啊,妈说得对!”,柯羽茜连忙说道。

    “哥,吃饭吧——”,唐浅央看了眼唐皓男,低声说道,还是喊了他一声:哥。

    一股鼻酸涌上,唐皓男差点哭了出来,不停地点头,拿着筷子,夹起一只水饺,放进嘴里。

    “真好吃!真好吃!”,他大口吞咽着,语无伦次地说道,脸上染着诚实的笑容。

    看他这个样子,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可怜,那些怨恨,也渐渐地消却。

    唐皓男狼吞虎咽了二十几颗水饺,饭后,一家人在客厅坐着,唐皓男垂着头,说出了压抑在心里很久的话。

    无论是唐浅央还是柯羽茜,他一一道歉。

    “过去的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关键是以后你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唐浅央平静地说道。

    “不要再愧疚了,你做的错事,法律已经公正地惩罚过你了,姐说得好,最重要的是,你能重新做人。那些伤害,都过去了。”,柯羽茜也说道。

    唐皓男感激地看了她们一眼,站起身要走。

    大家都没挽留,沉默地送他去了门口,唐皓男看着唐浅央,对她说,想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唐浅央在征询裴亦修同意后,才跟唐皓男出去。

    ***

    有积雪的晚上,亮如白昼,两人站在唐宅的前院里,唐浅央双手插在红色羽绒服口袋里,视线落在前方不远处。

    唐皓男立在一旁,身上有股清冷的味道。

    “以后打算怎办?”,唐浅央先开呛,轻声问。

    唐皓男看了她一眼,笑笑,白色的雪,红色的身影,显得她特别有活力,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还像个小姑娘。

    “还有点钱,做个生意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唐皓男低声道。

    “嗯,你原来就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可惜——”,她的话没说完,立即打住。

    “可惜没用在正途,是吧?”,唐皓男笑着反问,唐浅央点点头。

    唐浅央见他这么释然,舒了口气。

    “今晚实在不该来的,扫了大家的兴。不过,还是想亲口对你说一声——”,唐皓男看向唐浅央,诚恳地说道。

    楼上,窗口。

    裴亦修站在窗边,深眸紧盯着雪地里的两道身影,一颗心紧绷,在看到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时,一股怒火霍地窜起!

    ***

    裴氏夫妇小番外:

    穿着睡袍的唐浅央刚从两孩子的房间回到卧室,只见裴亦修倚靠着床头坐着,在翻阅医学杂志。

    “睡觉了——”,他没看自己一眼,唐浅央淡淡地说道,站在床沿,动作潇洒地脱下睡袍,露出里面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配着一头巧克力色的波浪卷发,无比妖冶性感。

    然而,裴先生像没看见似的,放下杂志,下了床,直接去了洗手间。

    这个洁癖的大混蛋!

    裴太太在心里咒骂,知道裴先生去洗手了。

    她先尚了床,侧着身,脸朝里睡。

    不一会儿,大床沉了沉,干净清爽的男性气息迫近,她闭着眼,不理他。

    “啊——”,谁知,身子猛地被他翻了过来,沉沉的男性躯体压了上来,双臂被他扣着,举高在头顶,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地交叠在一起,彼此悸动的心跳在交响,氛围无比暧昧,让她有了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舞动。

    “你——啊——”,冷酷的男人一言不发,腾出一只手,撩起柔滑的丝缎睡裙下摆,抚上女人细嫩的大腿。

    “嗯……你……老公……”,他的抚触,让她全身颤抖,血液沸腾,双腿.之

    间的嫩肉在颤抖,体内一阵空虚感啃噬着她,不禁媚叫……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个用力,将女人性感的蕾丝底.裤扯了下来,随即拉下自己的底.裤。

    “你,你慢点,还没前戏——啊——嗷——”,话音还没落下,他的巨硕居然突然冲了进来,那股空虚感被填满,他太大,几乎让她没法适应。

    裴亦修根本不顾她的惊呼,粗鲁地动了两下,一手插进她的发丝里,黑如深潭的眸子紧锁着她的脸。

    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了,她能感觉得出他,在生气!

    “你怎么了?”,娇艳的双唇轻起,她低声地问。

    裴亦修忍不住,惩罚性地啃噬了下她的唇,唇贴着她的,低声地问:“你和唐皓男拥抱了——”,低沉的语气,带着指责和控诉,说罢,坏心地抽身而退。

    “别,别走——我,难受死了!”,扭着水蛇腰,小女人欲求不满地娇嗔道。

    “你和唐皓男——”

    “一个拥抱而已!你酸什么!”,裴太太气了,不悦地低吼。

    “啊——嗷——!”,他又粗鲁地冲了进来,她柔白的钰腿缠上了他的腰,如藤蔓般,纠缠着他。

    “孤男寡女,他以前对你有意思,你还让他抱!”,裴先生吃醋了,气恼地指责裴太太。

    “啊——啊——轻点——求你——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他,早对我……死心了……啊……老公……快点……深一点……唔……好棒……”,小女人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发出不停地媚叫,甩动着一头波浪卷发,样子好不迷人。

    听着她的话,他松了口气,继续在她体内放肆地驰骋,直到筋疲力竭。

    小剧场:

    裴太太说:跟他在一起已经超过七年了,这七年之痒并没来过。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也没以前的惊心动魄和风风雨雨,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但是,这种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让我们倍加真心。

    裴先生还是老样子,冷静、寡言、闷骚,成天摆着一副冰山脸。虽然我是医院的院长,他的顶头上司,但是,高傲的裴先生从不把我当领导!有时还逮着我不足的地方,劈头盖脸地训斥!

    哼!拽什么拽!

    不过,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喜欢他每次教训我时动怒的样子!(捂脸飘走……)

    裴先生说:她在外面,成熟、大方、优雅、气场十足,但在我面前,永远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我喜欢她这样。

    她臭毛病还一大堆,挤牙膏胡乱挤,说过多少次让她从管尾挤,就是不听。(后妈:裴先生,这算臭毛病?我看你是有强迫症吧!)。

    她网购成瘾,晚上睡觉前非要淘宝一件东西才甘心,家里快成仓库了!幼稚!

    ……

    省略一堆裴先生抱怨裴太太臭毛病的话。女人在男人面前还是调皮点,幼稚点得好,这样,才能永远保持活力地吸引丈夫的目光,裴先生虽然嘴上这么抱怨,实际上,对裴太太纵容得很!

    ***

    卓氏夫妻小番外:

    话说,那么多年过去,卓君天假死早已成了一个谜,以前的仇家几乎不存在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

    他现在经商,事业不算大,却也腰缠万贯。

    经历过生死的人,对金钱的欲望并不强烈,于是,带着老婆大人游山玩水、周游世界、享受人生才是卓君天生活的重心。

    儿子五岁,女儿三岁。一家人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老婆?”,卓君天到了浴室,没听到里面的动静,扬声问。

    一股红酒的果香味窜鼻,拉开浴帘,看到白色的按摩浴缸里,坐着的小女人……

    一池红色的酒液里,美丽的老婆大人头上戴着浴帽,双颊酡红,靠着浴缸,眯着眸子,一动不动,像醉了。

    “卓君天……你,你又欺负我……”,许梓芸喃喃低语。卓君天莞尔,嘴角尽是宠溺,走了上前,一把将老婆大人从浴缸里捞出。

    从酒庄弄来的没有酿造成功的酒液,让她泡红酒浴,谁知道,小女人居然醉了!

    其实,他是故意的。

    “老婆大人,我哪敢欺负你啊……”,卓君天抱着浑身湿哒哒的心爱老婆,直奔卧室,一身湿漉漉的许梓芸被他放在了床上。

    然后,卓君天迅速地脱掉睡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子弹内库。

    健硕的身躯覆了上去,低下头,将老婆大人从头吻到脚,舔舐掉她身上的所有酒液……

    本就醉酒的许梓芸哪经得住他如此挑.逗,全身颤抖,一股股蜜业从体内涌出,淋漓一片。

    “老婆……你好热情……爱死你了!”,卓君天抚摸着那湿淋淋的一片,在她耳边邪恶地说道。

    “君天……我……难受……呜呜……你好坏……”,全身如被虫蛀般,酥痒难耐,许梓芸扭腰摆臀着,粗喘着,娇媚地低吟着。

    见她如此急切,卓君天心神荡漾,“乖……我来了……”,低嘎地说道,将她双腿蜷曲起,分开那片红艳艳的花心,随即,挺身而入……

    她尖叫着,在他进去的刹那,已经崩溃,蜜业汩汩流出,灵魂已经飞上了云霄……

    这一次,许梓芸被卓君天折磨地死去活来,事后,她生气了,带着两个小宝贝飞去了中国!

    许梓芸说:他总仗着比我小三岁,在我面前卖萌撒娇,有时候比两个孩子还能闹人!最可恶的是,他常常“欺负”我!

    这邪气的男人,不比以前好多少,刚开始还挺成熟的,现在,越发喜欢在你面前耍无赖了。

    不过,我这个花痴对他是毫无免疫力的。

    卓君天说:她就是我的全部,无论曾经还是现在,还是将来!(后妈:天弟弟,你丫太酸了,肉麻死了!)

    因她而幸福、因她而毁灭,又因她而生,无论怎样,都感谢有她,让我这个孤儿也可以如此幸福。(后妈:艾玛,真是酸死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卓君天拍着桌子怒吼:滚!)

    后妈:这个混蛋!居然敢叫我滚,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他写死!这个畜生!

    上官夫妇小番外:

    能让比裴亦修还冰山的大酷男上官大人痛哭流涕的,应该只有上官璐璐这个小魔女了。

    生女儿的时候,痛哭的不是璐璐,而是,上官翊。

    这个世界五百强企业的总裁大人,蹲在产房里,握着老婆的手,看着生孩子时的血腥画面,愣是哭了。

    “傻瓜……我不痛的……哭什么啊……”,生过一胎,第二胎容易很多,上官璐璐反而安慰老公。

    上官翊那紫色的眸子里,尽是眼泪,双唇不停地亲吻她的手,吸着鼻子……

    第二个孩子出生,他能陪在身边,总算不留遗憾了。

    上官璐璐说:上官翊这个大魔王,现在对我非常好,他也不敢对我不好!敢对我不好,直接把他咔嚓了!

    上官翊说:不懂爱情之前,我以为,这世界上唯一令我开心的事就是,创造一个又一个商业奇迹。失去她之后才明白,原来,最快乐的事是,和她在一起。(怎么了怎么了,这些男人们怎么都煽情起来了!后妈很不习惯!)

    后妈感言:每次想到这一对,脑子里都会有个高大挺拔的混血男人,他冷酷,目空一切,他完美、无懈可击,但是,他唯一的弱点是,一个女人,上官璐璐。

    爱上一个人,就好像突然有了软肋,也突然有了铠甲。

    ***

    许氏夫妇小番外:

    许梓骁外出考察了,几天没回来,柯羽茜心脏病发,一个人偷偷去了医院,情况有些不乐观,她没敢告诉他。

    许梓骁洗完澡出来,柯羽茜已经吹好了头发,尚了床。

    他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柯羽茜抱住了他的腰,心悸,又有点害怕,怕他索欢,自己承受不了。

    许梓骁的吻落了下来,细细地亲吻她的唇,她心悸地回吻,身子被他放倒。

    闭着眼,承受着他的吻,轻轻地回吻他,并不很热情。甚至有些紧张。

    细心的许梓骁当然发现了她的异常,抬起头,睨着她的脸,“怎么了?不舒服?”,许梓骁轻声地问。

    “没,没有啊。”,她张开眼,看着他,有些慌乱地说道。

    “撒谎。”,许梓骁沉声道,翻身坐下,将她拉进怀里。

    “到底怎么了?!”,虽然很想要她,但是,也要考虑她的身体状况,许梓骁细心地问。

    “我真的没事!”

    “柯羽茜!”,他生气了,瞪着她,表情十分严肃。

    “你别生气,我三天前,病发了,没告诉你……”,她垂眸,小声地说道,怕他生气。

    许梓骁的心瞬间翻搅,疼得难受。

    “你怎么不告诉我?!”,气愤地问,心疼地将她抱紧怀里。知道他不会真生自己的气,她感动,鼻酸,“怕你担心啊……放心吧,我没事的,还能活好多年呢……”,趴在他怀里,小声说道。

    想到她的身体,许梓骁心如刀割,抱着她,不停地抚摸她的头,“以后有任何情况都告诉我!知道吗?!”

    “嗯!”,从他怀里退出,双手主动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地亲了他一口,“别担心啦!”,说罢,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

    “睡觉。”,许梓骁眸色幽暗,下腹浴火膨胀,还是极力地忍着,沉声道。

    “你,你不要啊?”,她红着脸问。

    “不要,睡觉。”,将她搂在怀里,闭着眼,满足地说道。

    “跟我在一起,让你受委屈了……”,柯羽茜自责地说道。

    “胡说!”,许梓骁沉声道,“是你受委屈了才是……”

    她摇头,大声说,没有!

    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谈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

    任氏夫妇小番外:

    欢喜冤家注定一辈子都会吵吵闹闹,欢欢喜喜。就算夫妻俩做那档子事(哪档子事啊?),都吵吵闹闹的。

    “哎呀,疼,轻点,任逍然,轻点啊!混蛋!”

    “245240543457……!”

    长裙被撩起,唐暖芯被任逍然推趴在白色三角钢琴上,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旋律声,男人双手扣着女人的腰,从她身后猛烈进入!

    “不要了……唔……”,双手压着黑白键,她气恼地喊。

    “芯芯,我想听《卡农》。”,任逍然停止动作,将她拉起,双手攫取她胸前的圆润,在她耳边邪恶地说道。

    “你——混蛋——不要——”,这个坏蛋!这种情况下还要她弹琴?!BT吧!

    “不要?那我走咯——”,任逍然的脸上闪过狡猾的狐狸笑,坏坏地说道。

    晴欲的火焰全部被他点燃了,现在他说要走,她怎么受得了,“不要!我,我弹!”,这个该死的任逍然,等会儿有他好看!

    忍着体内蚀人的空虚感,她俯下身,双手颤抖地抚上黑白键……

    身体被男人剧烈地撞击着,她还要保持一名钢琴师的专业素养,努力、从容地谈好每一个琴键。

    不一会儿,悠扬的钢琴曲混合着男人和女人柔体的冲撞声,形成了美妙的听觉冲击……

    唐暖芯说:任逍然对我非常好,现在完全不敢挖苦讽刺我,倒是我,还像以前那样,想损他便损他!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任逍然说:唐暖芯这个臭丫头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即便是这样,为什么我还心甘情愿地被她折磨?

    大概是,中邪了!

    后妈扯开嗓子高唱一句:这就是爱~这就是爱!

    姜氏夫妇小番外:

    军长大人被罚站军姿了,立在卧室中央,穿着军装,像颗青松。童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朝他走近……

    姜绍谦那双幽深的眸子睨着眼前穿着白大褂,里面却是真空的小女人,外表平静,体内早已翻搅。

    童医生胸前的两颗倍蕾将白大褂顶得凸起,看起来异常有人,两截白希的小腿露在外……

    “姜绍谦!你动了!”,看他喉结在颤动,童忆安严厉道。

    “报告首长,我只是咽口水!”

    “为什么咽口水?”,看着一本正经,站得笔挺的军长大人,童首长严肃问,隐忍着笑出声的冲动!

    “报告首长,因为首长太秀色可餐了!”,老男人沉声道,一点不觉害臊,倒是童忆安,小脸涨红。

    “作为一名军人,你居然这么好色!”,她走近他,踮起脚尖看着他,小手拍着他的脸颊,问。

    姜绍谦垂眸,能清楚地看到睡袍胸口处的汝沟,又咽了咽口水,“报告首长,姜某只在老婆面前才好色!”,姜绍谦说罢,一把将小女人拦腰抱起。

    “啊!姜绍谦!你放肆!”,童忆安大吼,已被她压倒在床上,姜绍谦低下头,埋首在她的脖颈里,狂野地亲吻,坚硬的胡渣刺得她的脖子又痒又疼,一阵阵酥麻感窜起。

    “打扮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我?”,边亲吻,边说着下流的话,童忆安张大眸子,心悸着,有些难以置信一向严肃的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啊 ……你慢点!疼呢……”,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花心骚弄着,小女人抽气。

    “乖,忍着点,我快硬爆了!”,刚军演回来,近乎两个月没见到她,怎能不难受?!姜绍谦没来得及脱下神圣的军装,已经贯穿了她!

    童忆安在他身下彻底华为一汪春水,任他予取予求……

    童忆安说:这个老男人很多时候其实像个小孩子,他并不像在部队那样,严肃、低沉,常常冲我耍小性子,还经常跟儿子女儿争风吃醋!

    还像以前那样爱他,心疼他,我想,这辈子都会一直这样爱下去的吧。

    姜绍谦说:她就是我的福音,让我这个原本生活单调的老男人,收获了难能可贵的幸福!会好好爱她,呵护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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